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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大了解这些化肥的使用方法,毕竟在他的时代大雍都没有造出过化学肥料,我爸爸是不会在没有实际数据的情况下乱写乱讲的。”
    宁小统为心爱的爸爸辩解。
    “但是现在就没问题啦!我可以把我们这边已成熟的使用方法发给你,你们照着做就可以了!放心,这都是人类百年来的实践经验,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唔。”
    冉昱抓了抓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
    他当然不是怀疑宁小统的动机,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正确的信息传达出去,能通过老师们的探究审核而又不会露馅。
    自己的化物水平,谢师可是一清二楚。要说造反应机关、研究个连发枪啥的阿昱半点不虚,那都是自己实打实想出来造出来的东西,谁来问他都能给说清楚。
    可换到化物学研究上,阿昱就有点没底气了。煤气化炉是他自己设计出来的没错,可叠氮化物却是在宁小统的指导下造出来的,并不是他自己做研究发现的产物。
    谢师问起这事,他只能以偶然发现蒙混过关。好在煤气化炉实打实是他的成果,合成氨水之后顺利造出尿素,这条路径也能说得通,暂时还没人怀疑细节。
    但尿素的使用方法,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墨宗大学院虽然会定期组织生员进行农研,可大家都是在农课教长的指导□□验种植的过程,远远达不到研究农学最前沿的程度。
    他把尿素的使用方案说出来,农课的老师、教长们行不行不说,他自己都没办法解释在一季稻子都没种出来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得出如此详尽的化肥使用方案,难不成是去海西洲偷师的么?!
    众所周知,珐琅国的化肥从来不肯出口给大雍,也不公开化肥的成分,偷师就等于承认窃取了对方的商业机密。何况冉昱也不甘心自家造出来的东西被冠上别人的名号。明明来路堂堂正正,为啥平白要担个小偷的骂名?!
    “啊……怎么办!”
    宁小统在投影里抓耳挠腮。
    “阿昱哥哥要是化物和农科大师就好了,就像当年的小十三郎,他说的话肯定有人信!”
    冉昱羞愧地低头。
    他现在已经知道被宁小统点名的人没有一个普通的,比如现在说的这个小十三郎,那可是明帝的堂弟海赟郡王,改良和发展粪肥熟化、并研制出大雍第一种杀虫剂的人。
    他很为自己之前的偏颇羞愧,造那么多小组件小机关有什么用,农科才是国朝振兴的基础,当年怎么就半点不当回事呢!
    正郁闷着,冉昱忽然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音。
    “你让他去定安城青雀巷看看,那边是封忇家的旧宅。若是巷尾那棵银杏树还在,就把写好的书册埋进树根,封忇在下面埋了不少不少破烂。”
    这声音低沉,充满不容违逆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遵从他的命令。
    冉昱听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蓦地站起,正身肃立,行最高敬师礼。
    “先生……”
    “才不是!”
    宁小统的手摇成了大风车。
    “才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一点都不凶巴巴,这是大坏蛋!”
    大坏蛋!?
    冉昱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双膝跪地,磕头叩拜。
    “陛下!”
    宁小统跑开了。
    他才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小哥哥对大坏蛋这样尊敬。虽然……虽然大坏蛋的确是做了不少事,但那不都过去三百年了嘛,主要是他们老封家的败家子太多,生生把大坏蛋衬托成了一代英主。
    总之就是,大坏蛋不配。
    不管怎么说,使用说明的事总算有了出处。
    正好高文渊正在西北郡考察钢料的事,顺道走一趟旧京正好顺路。
    冉昱已经去信给高文渊,拜托他去旧京青雀尾找找,银杏树没了也没关系,就在原址挖,不管挖出来什么都带回青州。
    阿昱都想好了,陛下说的话怎可能是假的,只要挖到一两件海赟郡王的遗物,那他就把自己伪造的书册也放进去,假托是郡王留下的手稿。
    笔迹不完全一样也没关系,谁说郡王埋得就一定是郡王自己写的?!郡王那么严谨的人,没经过验证的数据肯定不会对外公布,但也并不妨碍他收集和研究。哪怕来路不明,但只要挂上海赟郡王的名头,大学院的教长和老师们还是会重视的。
    毕竟,开国时的皇室,实在太过闪耀啦!
    第58章 表哥要去挖土
    高文渊接到信的时候,他人正在忻州和人喝茶。
    忻州隶属西北五郡之一,首府忻州城曾在前朝末年被西胡攻陷,后又被本朝太宗收复。明帝改建制的时候以城为郡名,目前已经成为西北第二大城市,与南石郡的南石城齐名。
    请高文渊喝茶的其实是他年少时候的旧友,后对方随家族迁回西北,现在在忻州做牛羊生意。兴福楼事件之后,西北五郡虽然没有人员损失,但也着实是被牵扯了进去,目前有些人心惶惶。
    知道高文渊从东海远道而来,朋友立刻盛情招待,席间也免不了要打探一些讯息,能说的高文渊都说了,不能说的一个字都没提,应对得滴水不漏。
    随从递上冉昱的来信,他只看了两句就收进怀中,笑着跟朋友告别。
    “怎么?高兄这是……佳人有约?”
    朋友笑着揶揄,话里掺了一丝试探。
    “哈,哪有什么佳人约我。”
    高文渊哈哈大笑,连连摇头。
    话虽然这样说,可离开茶馆这少爷就拐进本地最大的一家瓦舍,包了一整台大戏,声色犬马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当他登上蒸汽车的时候还是醉眼惺忪,晃晃荡荡地站不稳,最后还是随从把人给架上去的。
    车门关上,随从立刻递上一碗醒酒茶。却见倚在座位上的少爷睁开眼,目光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我没醉,用不着这玩意。”
    高文渊推开醒酒汤,从怀里摸出信封又看了一遍,然后问随从。
    “昨天晚上交代你的事都安排了么?”
    随从点头。
    “安排了安排了,昨晚我连夜定的车票,今天晌午发车,明天早上就能到旧京。”
    “不过有件事您得心中有数,海赟王的旧宅早在百多年前就拆了,就是旧京大地震那次,估计想找青雀巷都不容易。”
    “找中人,给钱。”
    高文渊按了按额角,一脸无所谓地道。
    “我记得旧京有不少坐地户在干赁房的生意吧?他们手里都有祖传的旧京坊街图。找一家信誉最好的,就说命里缺鸟要选个跟鸟有关的位置,钱给到了他们总能找到地方。”
    随从点头,心里却不大有把握。
    大雍立朝三百余年,旧京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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