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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发现不了。
    但是她毕竟要见父母,他不能阻拦。
    他相信她会出来的,如果她出不来,那他可以等,毕竟他们是她家人,会善待她,但他不会坐以待毙,他的军队就在不远。
    等到了这个时辰,岱钦的脸色已十分阴沉。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
    然而沈鸢还是出来了。
    推开拒马,她走到了岱钦身边。
    火光中,岱钦拉住她的手,低头却看到她一张素白的脸。
    脸上的妆容没有了,早上她特地画了眉,涂了口脂,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鲜活更美好,让父母更能放心。
    但是现在她的脸完全素净,只有擦不去的红肿还停留眼角。
    她明显哭过了。
    心头积压的怒意被激起,岱钦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抬目将利光倏地射向对面。
    “没什么。”沈鸢却按住他:“初见父母没忍住,哭了一会,我就去洗了把脸。”
    她握握他的手,说得跟真的一样。
    岱钦就没有更进一步。
    “阿木斥刚醒,在找你。”他说。
    “那回去吧。”沈鸢展露笑颜。
    第二天清晨,岱钦召来了苏木尔。
    苏木尔跪地:“真的…真的没出什么事。”
    岱钦却低沉嗓音:“苏木尔,我说过,所有事情都要禀报我。”
    苏木尔低下头。他答应过王妃的。
    岱钦道:“苏木尔,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苏木尔伏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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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答案
    沈鸢大清早起来, 宫婢们就进来帮她梳洗了。原先在草原时,她只有撒吉、玉姿和几个小侍女,现在伺候的人整整多了一倍, 反倒让沈鸢有点局促。
    她坐在软凳上连打了几个哈欠, 看到了抱来阿木斥的撒吉。
    “快让我抱抱。”她赶快从凳子上起来,摆脱了十多个宫婢的“围攻”。
    撒吉就将阿木斥放进她怀里。
    沈鸢拿着之前岱钦准备的拨浪鼓, 放在他眼前敲敲打打, 小家伙显然很喜欢,一直咯咯地笑。
    撒吉低眉看着她。
    沈鸢感受到这目光,抬起头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撒吉犹豫了一下:“只是觉得娘娘从昨晚回来,就不太开心。”
    本是家人团聚,即使流泪也应该内心欣慰才对,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其实, 是没法掩藏的, 尤其是在洞察幽微的撒吉面前。
    沈鸢又低下脸。
    撒吉问:“是因为疆域划分的问题吗?”
    沈鸢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
    撒吉叹道:“其实大家心里都有猜疑, 只是没有人敢当着您的面明白说出来。”
    沈鸢道:“是吗?”
    “是的。大家看着汗王打下这样大的疆土,又看着他迁入皇宫, 这很明显汗王将来是要做中原的皇帝的啊!我们大家心里都高兴, 谁不想来南方看看, 来京都的皇宫看看呢?可是汗王做了中原的皇帝,那原来的皇帝怎么办?他还在扬州,他的军队还在附近。大家心里都有点害怕, 怕哪天就又打起来,到时候又得一团糟了。”
    沈鸢涩然笑道:“原来如此, 原来你们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原来所有人都翘首以待, 等着最后的走向。大家又不是傻子, 心里都有数。
    撒吉又道:“昨天您去见父母, 奴婢就有点提心吊胆。因为您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又是汗王妃,夹在中间,他们要是想要您回去,那便是要让自己再无后顾之忧。但是这样,汗王怎么办呢?小王子又怎么办呢?”
    沈鸢的苦涩更重:“原来你连这点也早想到了。”
    她一向觉得自己聪慧,却不想昨日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个可能。只因,她乃局中人,不如局外人看得清醒。
    撒吉能想到,那么,岱钦会想不到吗?
    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个可能了吧。
    其实他也早就料到军帐里发生了什么吧。
    只是他任由她去了,事后也没再提及,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沈鸢幽幽叹了一声。
    “吱呀”,门被推开了。
    撒吉起身:“汗王。”
    沈鸢便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身披阳光的岱钦。
    撒吉退出去,他便走进来,走到沈鸢身边,坐到她身旁。
    由远及近,他的身影面孔便愈发清晰,沈鸢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他只是见到阿木斥,低眉微笑,伸手将他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拿出新的小玩意儿逗他。
    沈鸢道:“他在你这可乖了。”
    岱钦笑道:“难道在你那里不乖?”
    沈鸢道:“小孩子嘛,在母亲怀里就会依赖,会哭会闹,得让人哄着,哄到他满意了。”
    她学了个小阿木斥肉鼓鼓的哭脸,俏皮得很。
    岱钦哈哈一笑,捏住她的脸颊打乱她的鬼脸。
    “你比我会哄他。”他笑说:“我只会拿玩具逗他,幸好他知道我不会哄人,不在我这里哭,不然真得头疼。”
    他抱起小阿木斥:“他长得真是像小时候的喀其,想当初他刚出生,爱哭的很,一哭就是半个多时辰,非得让诺敏抱着大家才能松口气。除了他,还有扎那也是…”
    他随即清了一下嗓子,止住了。
    沈鸢道:“小孩子嘛,都这样,长大点就好啦。”
    岱钦却侧过脸,低下了嗓音:“孩子还是得有母亲在身边,有母亲管他教他。我这个人教不好孩子,容易没有分寸,会惯坏他。”
    沈鸢转过眸子看向他,却见他仍侧低着脸,眼帘低垂不与她对视。
    他接着说:“你比我会教,教福团儿都那样手到擒来,教阿木斥自然也不会差。”
    沈鸢噗嗤一笑:“你拿小孩和小马比呀。”
    岱钦道:“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他又强调:“所以还得你来管教他,他也依赖你。”
    这话听着有点怪,沈鸢皱了一下眉,然后抬眼去寻岱钦的眉眼,却仍是只能看到他咳了一声,然后别开眼去。
    过了一会,岱钦又说:“今日杨清元来见我。”
    沈鸢问:“他说了什么?”
    岱钦道:“只是华北各州的安顿治理。”
    他忽然掏出一张羊皮地图,将它在沈鸢面前展开来。
    “经过两年战乱,各州形势已有大的变动,最北部的并、幽、冀州等现在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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