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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带进来!”
    玉姿就被卫兵拖了进来。
    卫兵刚松开玉姿,扎那直接一脚踹了上来:“你他妈的跑什么跑!老子叫你们乖乖呆着没听见?”
    脚尖踢上绵软的腰腹,只听得从对方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凄厉哭喊。扎那稍稍一怔,然后弯腰提起地上的玉姿。
    柳眉杏目,脸色煞白,哭得梨花带雨。
    这不是之前那次宴会上被他抓伤的婢女?当初见她挺漂亮,想抱过来泄泄火的,岂料就因为这事得罪了沈鸢,害得他被逐出上都!
    扎那心里的那股火又蹭蹭蹭地往上冒,他狠狠掐住玉姿的脸颊,玉姿的哭声中几乎夹杂了牙齿在嘴里断裂的响声。
    扎那没打算立刻弄死她。毕竟他上次没能得手,对于不得手的东西,他永远都会耿耿于怀,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性。
    “妈的,便宜你了!”
    扎那一把将玉姿摔进宽大的王座里。
    对方不过一个娇小女人,那点反抗的力道根本就等同于无。
    那种在强权面前无能为力的憋屈,终能在更弱小者这里得到补偿。
    一道银色的光突然于眼前一晃而过,银色的残影轨迹如同夜空中的流星。
    “啊!”
    来不及反应,巨大的疼痛感直上脑门!扎那踹翻了王座,呲牙咧嘴地拔出插在脖子上的银簪子。
    实在是力量悬殊,终究未能伤及对方的性命,只能中断他的行动。
    玉姿惊惧绝望的眼泪还挂在脸颊。
    扎那目眦欲裂一声怒吼,抡起拳头,朝她猛砸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12点还有一章
    本来准备申个榜,结果超时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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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银簪
    被挂在柱子上的正是苏木尔。
    是的, 他没有死,这足以令沈鸢感到一丝欣慰。
    但他现在被五花大绑地挂在半空,风干的血渍染红了外衣与绳索, 他垂着头散发遮住面颊, 这样的情况,其实和死了也没差多少。
    许是感知到了沈鸢的靠近, 苏木尔微微动了动, 一阵风适时吹来,吹开了他的散发露出他的脸颊。
    尘土斑驳的面孔上,一双黑色的眼睛无力地看向地上的沈鸢。
    那眼神,似有愤怒、悔恨,还有愧疚。
    沈鸢知道,他是因为那时突然停顿的举动。
    那时他的刀只离扎那不过半尺, 完全可以劈死对方, 然而那一瞬间他犹豫了, 仅因为对方的身份。
    他是岱钦的亲弟,而他只是个刚出头的家奴。
    多少年刻在骨子里的卑贱, 在关键的一刻阻止了这一刀, 也由此, 造成如今的下场。
    怎能不悔!
    岱钦临走时,并不是完全想不到今日的可能,为此他做了准备, 虽抽离了大半青壮力,但还给上都留下三股兵力。
    第一道是穆沁, 然而穆沁终究是他的兄弟, 兄弟背叛上位的事情不是没有, 为此岱钦留下第二道。
    第二道是巴图, 巴图是岱钦的亲信,掌管类似于禁军的军队,而这仍不能令岱钦完全放心。
    第三道,是他专门为沈鸢留的,是他一手提拔,受过沈鸢恩惠,又知恩图报的苏木尔。
    她不知道临行前一晚岱钦交给苏木尔的任务,但她知道苏木尔是他给她留的最后一层保障。
    现在,这个保障没有了。
    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祈求上苍虚无缥缈的垂怜,或去反抗重如泰山的命运。
    沈鸢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忽然,她感到对面的马厩里有轻微响动,她定睛朝那边看去,似乎有个黑影一闪,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像看到了某个人,但她并不确定。
    “怎么了?”撒吉问。
    “没什么。”沈鸢只道,看了一眼四周戒备森严的士兵,冲撒吉使了一个眼神:“回去吧。”
    撒吉心领神会:“好。”
    藏匿马厩的黑影亲眼看着沈鸢与撒吉步行离去,他将目光再次投向半空,奄奄一息的苏木尔的衣摆依旧在风中飘摇。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凸起的青筋于手背纵横。混战过后的黑夜很静,静得让他能听得见此时自己急促的心跳与粗重的呼吸。
    愤怒与仇恨到达了极点。
    然而身上却无一物,只凭赤手空拳,真的能有机会救下苏木尔吗!
    紧握的拳头缓缓展开,热汗与指印相互交叠。那手不大还很稚嫩,未强壮的少年身躯快要载不住这一触即发的满腔血热。
    喀其双脚发力一个倾身,就要从掩体后冲出,突然一双手猛地从背后按住他。
    “别冲动!别冲动!”那人在黑暗里地压低了声音说。
    身后那人的力量虽大但按压的力道很轻,明显是收着力不想伤害他。幽兰般的气息拍打耳后,喀其先是一惊,而后慢慢回过头。
    黑夜里看不清楚全部相貌,但喀其还是凭着极佳的视力,看出近距离面对他的是个极美的女人。
    云琦仍按着他,用极低又极重的声音对他说:“不要冲动,你这样是救不了他的。”
    回到卧帐,还是未见玉姿回来,沈鸢终于感到一丝不妙。
    “玉姿没有回来,她不可能找御医这么久的。我要出去找她!”
    撒吉拦住她。“这个时候您别出去了,奴婢去。”
    帐群附近已有大批士兵把守,草原上没有高大的城墙作阻,扎那的兵若要把控住上都,就要把控住所有人。幸而草原人稀,将人口聚集在一处并不算难事。
    撒吉低着头谨慎地穿梭其中,想到了沈鸢和她说过的:扎那是要等还在外面的巴图和穆沁。
    她低下头,快步前进。
    月色下,有人托着东西在地上滑行,杂乱的干草覆于其上,隐约有乌发拖长轨迹。
    在这个不太平的夜晚,有许多尸体需要清理,拖到旷野处,剩下的就交给大自然,那里的野狼与老鹰会做收尾。
    这本是意料之事,但撒吉的心还是额外揪了一下。
    因那身形,明显是个女人。
    撒吉在外面呆了许久,直到夜深,在士兵的驱赶下才回来。而此时沈鸢却仍在等她。
    指尖旋转的棋子被轻置,她抬起脸看向撒吉。
    微弱的烛光不曾照亮撒吉的面目,唯有一点银光如雨后明星在暗色夜幕中犹半遮面,于她袖中若隐若现。
    怵灵受大余汗王呼乌桓的命令北上草原已有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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