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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穿得简单,手上似乎还拎了个食盒,却被他悄咪咪地被到身后去了。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想干私事。
    沈鸢就问:“诺敏太妃和喀其还好吗?我这段时间都未曾见到他们,改日去拜访。”
    苏木尔垂了垂眼皮:“他们都挺好,只是一早搬出了王宫帐群,距离这边很远,所以您才很少再碰见。”
    沈鸢略惊:“搬出去了?为什么?”
    苏木尔道:“太妃娘娘喜欢清静,否则夜里难安眠。”
    他实在是个老实人,说的时候脸上表情别扭,连挠了两次头。沈鸢心思细腻,对方的这点小动作怎么也躲不过她的眼睛。
    她恍然大悟。“是她要和你避嫌吗?”
    苏木尔叹道:“算是吧。”
    他现在脱离了家奴身份好不容易有这高位,很多事情就会惹人关注了。诺敏仍对当初谷兰穆叫嚣要揭发他们有私情的事心有余悸,思来想去决定搬离帐群远离是非,也是情理之中。
    沈鸢问:“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苏木尔回答:“在上都西北边境附近。”
    “可那里不是很荒芜偏僻?”沈鸢讶异:“大家都往南搬好过冬,她竟然往北去?”
    苏木尔颔首,看起来仍面有难色。沈鸢便知道,是诺敏坚持要如此的。
    上一次见她时,她的的确确说要再不见苏木尔免生祸端,没想到真的能做到如此程度。
    沈鸢又瞥了一眼被苏木尔藏在身后的那个食盒,心里有了数。
    “你先等等我。正好前几日我的同族人给我送了羊来,我一个人吃不了一整只羊也不想留着肉风干,不如送一些给太妃和喀其,托你带去。”
    苏木尔愣了一下。
    沈鸢朝他努努嘴,反问:“难不成你就这样送过去?给别人见了怎么想?想要避嫌反受嫌疑,她做的这么多岂不都白费了?”
    转头就叫玉姿回去分一些羊肉出来,顺便再带一罐新制的乳酪,甚至还嘱托了带少数干果米面。
    她侧过脸语气徐徐地向玉姿吩咐,干练又周到,几句简单的安排,几乎是奔着给诺敏他们改善生活去的。
    苏木尔只默默地看着。交代完后,她又笑眯眯地问苏木尔:“你一个人都能拿的下吧?”
    苏木尔点头,低低地说:“谢娘娘。”
    沈鸢道:“不用谢我。我还要依靠你来护我呢。”
    【她父母如果还在,你也带她离开草原向南走,让她和家人团聚。】
    岱钦的交代犹在耳边,苏木尔不禁望了沈鸢一眼,又挪开,只怕多停留一息便逃不过王妃的蕙质兰心。
    收拾出来一份羊肉,却还剩下半只,怎奈身边没有了岱钦,吃也吃不完,挂在外面不出两日便会彻底风干。沈鸢到底是江南人,向来咬不惯坚硬的肉干,她每次都咬得牙根疼。
    沈鸢和玉姿看着这半只羊都发了愁。
    “一起吃吧。”沈鸢最终决定:“将竟珠她们都叫过来,趁着还新鲜大家分一分。”
    玉姿提着裙子就跑出去找竟珠,不一会三个小侍妾被带过来,站在门口都捏着衣角忐忑小心地,不敢进毡帐。
    沈鸢招手:“进来坐。”
    还是竟珠和沈鸢相处得多些,第一个大着胆子进来了,见她进来,其他两个姑娘也跟着进来。
    几个人在帐子里围着矮方桌盘腿坐。帐外架起小火堆,挂了汤罐在火上烧热,羊肉被达里维欸用小刀顺着纹理切了一块又一块,咕咚咕咚地掉落进滚烫的汤里。不久清汤泛白肉块翻滚,汤罐里咕噜噜地冒起乳白色的泡泡,香味顺着晚风飘入帐中。
    “好香啊。”玉姿拍手。
    达里维欸给每人盛了一碗,由玉姿和撒吉一碗一碗地端进帐子里。第一碗务必是给沈鸢的,达里维欸递汤的时候给玉姿使了个眼神,朝沈鸢所在的方向一努嘴。
    玉姿低头一看,满满一碗羊肉,都快满出碗口了。她会心一笑,转身端到沈鸢面前。
    他又盛了一碗,又是一个眼神递过来,果然这回羊肉也不少。玉姿挑挑眉尾收了这好意,将碗放到了自己这里。
    却听沈鸢说:“达里维欸,你也给自己盛一碗吧。”
    矮桌上热气腾腾,虽是初春倒还寒凉,一碗羊汤下肚,寒气全消散,浑身如沐温泉一般舒坦。
    几人就随口聊了些话题。
    卓雅哈摇起两只手臂在空中比划:“我家里以前有个大~羊圈,我还跟着放过羊呢。”然后就开始讲放羊时候的各种趣事。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家里人早在战乱里死光了,就剩她一个。放羊的事发生在她七八岁时,她竟还记忆犹新,说得绘声绘色。
    竟珠听完,撑着腮:“以后年纪大了要能圈上几只羊,平常在草场上放放羊,每天能喝上羊奶偶尔吃吃羊肉,那我就够满意啦。”
    和竟珠一起的馨格也说:“我也想有个大羊圈,能放羊。”
    卓雅哈摇头:“放羊不好玩,羊圈又脏又臭还要防狼叼羊,还是种地好,有麦粥喝。”
    玉姿立马想到安平村:“南边那块地不就有人种?你以后不就可以去?”
    撒吉瞪了玉姿一眼,意思她又口没遮拦,玉姿连忙闭嘴低头从碗里扒拉羊肉。
    卓雅哈忙说:“我也就是想想啦,咱们还要等汗王回来的。”
    虽然她一年多来连岱钦的面都没再见过,不过她不介意这时候搬他出来打圆场。
    沈鸢含笑转过脸问:“那撒吉你呢,等你年纪大了,想做什么?”
    撒吉说:“奴婢没有想法。”
    人怎么可能对未来完全没有想法呢?沈鸢拿胳膊肘推她:“说一说呗,没事的。”
    犹豫了一会后,撒吉说:“那奴婢想去南方看看,想去南方的皇宫里看看。”
    沈鸢眸光柔和:“会有机会的。”
    吃完羊汤,众人散去,沈鸢回了自己的卧帐。举目四望,帐子里陈设还是当初模样,唯独少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木板榻上还放着她从家里带来的粉色小被子,黑色的毡被紧紧挨着它,形似每晚他拥她共眠。他会抱她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与手臂,她若觉得寒凉,就大方地腾出肌肤叫她取暖。有他在,长夜也短暂寒冬也柔和。
    玉姿铺好床准备离开,沈鸢叫住她:“留下来睡吧,晚上我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地方,我害怕。”
    玉姿:“?”
    沈鸢只好承认:“主要是旁边没人不习惯,有点睡不着。”
    玉姿挠头:“可奴婢睡这…这不好吧。”
    沈鸢眨巴眼睛:“不然我真的睡不着。”
    好吧,毕竟怀着身子不能缺觉啊。玉姿蹑着手脚跑出去又抱着被褥跑回来,利索地在地上铺了床。
    “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边铺边说:“不然他们非得嫉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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