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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扬州刺史,但现在,我必须要这么做。”
    “因您想得没有错,战事不会这么快结束,我们必须提早打算。”
    他伸出手,手掌朝上,对着那蓝蓝的天空。
    “这个冬天会比以往更难熬。”
    一片雪花落在他的手心,鹅毛大雪即将洒落大地,是南方以往未曾感受过的冰冷。
    沈祁一语成谶,从北至南又从南至北都过了一次透彻的寒冬。
    冰雪覆盖下三王的军队行进得异常缓慢,好在汝南王国是大国,后备充足供给到位,加上阻断了南方各州北上支援的道路,藩王军队在一点点蚕食长风军。
    初始的强弱局势有了翻转。
    原本的情况是,长风军十万,加上争权夺利收归的军权,汪淼的手中可调动的兵力能达到二十万。随着京都的调兵令不断下达,边境守军一度南下。故而,朝廷的军队无论从能力还是规模上一度高于藩王军。
    但到一月末,边境守军的南下停止了。
    时间在推移,冰雪在消融。
    这一次,从前那个志得意满的定国公也不再胜券在握。
    作者有话说:
    休几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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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礼物
    当襄城被藩王军攻下来之后, 京都中的众人就隐隐感受到了局势的微妙转变。如今朝廷要把在外面打仗的兵调回北境去,这怎么行?
    狗腿子们一众反对,其中汪伯贤反对得最凶。
    “大余国刚折损了兵, 朔北也和咱们联了姻, 这个时候不该把兵调回去。”
    汪淼道:“北方的鞑子就算死绝了男人,看到机会连女人孩子都能派过来。狼就没有不吃肉的。”
    汪伯贤嘟囔:“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耳朵不知道多尖的汪淼抬手就拍过来一块砚台, 差点砸在儿子脑门。“老子见过的鞑子比你吃的饭都多!他们什么德行老子比你清楚!”
    汪伯贤险些挨一板砖, 早就躲得远远地,只还是忍不住想抱怨。
    是谁当初信誓旦旦速战速决来着?仗都打到这时候了,早就骑虎难下了,还想着防鞑子呢?再想要被姓沈的那帮人一锅端了都!
    汪伯贤滚到一边嘀咕去了,汪淼也站不住了,坐下来老眼昏花, 揉着灰白的鬓边, 脑子里回想着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变化。
    自平乱的步伐一再缓慢, 朝廷里原本被他镇压下去的反对声又慢慢开始崭露头角。起初还只有风言风语,到后面, 就连大臣们在朝堂上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难的是堵住天下读书人的吐沫星子, 当初他也是血染京都才暂时控制京都, 但一旦形势有变,这些读书人并不怕再次洒血阶前。
    天下人心里到底是认可沈家人的。
    即使沈家人这会儿已经不管不顾地征兵调粮,堵死粮道耗死城池无数百姓。
    “没有十几万的兵力, 扛不住鞑子的铁骑啊。”汪淼自语。
    汪伯贤又凑上来:“再像去年那样送点好处过去,把他们喂饱了, 他们何必费这大劲过来?”
    米粮金帛都掏空作军费用了, 哪里还来的好处?
    汪伯贤说得轻巧:“再送个公主过去, 嫁妆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汪淼看了儿子一眼, 又回想起当初自己站在殿门外收到朔北来信后,向皇后抒发的那一通感慨。
    和亲还是有用的啊。
    只是先帝愚蠢,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千挑万挑挑了个南方小藩王的幼女,性格柔顺不能自理,想必此刻也该在苦寒的漠北活不了太久。如今天下将乱,她的父王也弱得左右不了局势,这场和亲到底是作用有限。
    他汪淼必不像皇帝一样。
    他问儿子:“那个会说朔北语的礼部侍郎在哪?”
    “把他找来!”
    ……
    朔北的大帐里,斥候来报,调出去的周朝边境守军又调回来了不少。
    王座上的朔北汗王扶着下巴,疑惑非常:“他们又回来了?”
    “是。”
    大臣们都一脸不可思议。
    岱钦又问:“是谁把他们调回来的?是那个姓汪的?”
    “这些军队都听朝廷调遣,汪淼如今说一不二,想必没有他的同意,大周皇帝不敢下这道圣旨。”
    岱钦道:“还真是他。”言语中半信半疑。
    不仅是岱钦,下面的大臣们也大都不能理解。
    毕竟这个时候正是内战吃紧之时,藩王与朝廷僵持不下已有数月,最后的成败往往就在于那么一两次战役和一两个城池上。这个时候汪淼收兵回去,难道不怕自己多年的权力图谋功亏一篑吗?
    大帐里的众人都不信。
    忽听一个人幽幽开口:“汪淼是守北境出来的,他知道开春防卫的重要性。”
    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把淡定发言的杨清元团团包围。
    岱钦看过去:“就因为这个原因?”
    杨清元答:“他和其他人不同,他是打仗出来的,知道什么最要紧。”
    哈图进哈哈大笑:“敢情是怕咱们怕惯了啊!哈哈哈!咱们还没怎么着呢,为了防咱们就连家都不顾了!”
    大家也跟着笑,笑声充斥大帐。
    只有杨清元没笑,他只是看着王座上的岱钦,而岱钦,也没笑。
    大家很快识相地不笑了。
    杨清元说:“他防的并不完全是我们,还有大余国,甚至西边几个小国也要防。这种时候打仗的两边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要是外族趁机入侵就得满盘皆输。”
    岱钦道:“现阶段最主要的,是看紧我们的邻国。”
    座下摆着沙盘,汗国疆域一览无余,广阔的汗国西邻大余、南接大周,而它如今的对手,只有那同样是草原强主的大余国。
    从探子带的消息来看,即将度过严冬的大余国似乎在缓慢地集结兵力。原本这也正常,经过一年一轮的休养生息,万物复苏,草原总要重新迸焕活力。但是今年的动作似乎早了许多,或许是因为中原的形势。
    岱钦锐利目光扫过这一片区域,倾身沉眸,将那狭长曲折的边境防线收入眼底。
    上一次大余人就是突破了这里的守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地,为此守卫一再加强。而这一次,朔北真正要防的也许不再会是西边。
    汪淼啊,他其实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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