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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用戒尺训诫的时候才有外伤,那这药肯定是涂抹在……私/密之处的。
“若是有涂抹不到的地方,可以传音给我。”顾端明眼睛微转,有些坏心的提醒着。
让顾师兄给屁/股肉涂抹药物,他……他怎么敢!
于是宋池雪更是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好了,也该起来练剑了。”顾端明站起身来,把茶杯和戒尺都放到一旁。
宋池雪连忙也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桃木剑,之前在外门他的剑术就很是一般,现在要好好学习才是。
顾端明修习剑术多年,再加上他是轻灵飘逸的风属性灵力,所以他的剑术风格更为轻盈灵动。即便是最简单的招式,在他的手中也十分干净利落,还带着微弱的风的气息。
这一遍演示过去,宋池雪看得如痴如醉,几乎无法从行云流水的剑术中抽离出来。
他的眼神颇为羡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能练成这样的剑术。
“我已经演示了一边,你来试试看。”顾端明把桃木剑放下,走到一旁为宋池雪让出空地来。
宋池雪瞪大眼睛,顿时显得十分无措。他刚刚只是看了一遍,哪里能完全记住?可是看着顾师兄十分期待的目光,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没记住,便拿过桃木剑把自己记住的招式演示一下。
顾师兄的动作不快,宋池雪记住了大部分,不过由于不够自信,动作显得有些犹豫,不够干脆利落,也不够准确。
宋池雪越练越觉得心虚,动作也有些不标准。
顾端明在一旁看着,倒觉得十分有趣。宋池雪封印解除之后实在是漂亮到极点,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一旁都足够赏心悦目,甚至夺人魂魄。
现在他发现,动起来也格外的好看。美人半咬着朱唇,有些为难的舞剑,姿态挺拔,衣袂飘飘,就像是一只在风中跳舞的花朵。
“这里握剑要实。”顾端明终于忍耐不了只在旁边观看,他想要抓到这朵花朵,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可以让他随意欺负揉捏。
他上前扶住宋池雪的手,告诉他应该如何握剑。然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亲昵,顾端明几乎可以把宋池雪整个人圈在怀里,他一手扶着宋池雪的腰,一手扶着宋池雪的手,几乎就贴在宋池雪耳边说话。
宋池雪有些受不了如此的亲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合适,只能缩在顾端明怀里任他摆弄。
他感觉自己已经很是听话,却还是听到顾师兄在他耳边「啧」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笨,剑术实在是太差。
宋池雪准备说话解释自己没记太清楚,谁知刚张口还没说话,他便看到谢殊清脸色阴沉的推开了顾端明院子的大门,直接奔着二人而来。
虽说学习剑术是正事,但是不知怎么的,宋池雪感觉自己竟然有一点……心虚的感觉。
谢殊清修为甚高,五感也最为敏锐,他进入院子第一眼就看到宋池雪被顾端明搂在怀里,嘴唇红肿得不成样子。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二人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亲的有多激烈才会红肿成如此模样!
作者有话说:
谢殊清:生气!!老婆的嘴都亲破皮了!不是我亲的!!
顾端明:是我亲的,哼!怎么着!
澹台景:我还能说什么呢……
作者:虽然老婆不是我亲的,但是老婆是我的……好像大家都很想加几个攻?那样老婆会很累的【狗头】
第26章
宋池雪能感觉到谢殊清直勾勾的望着他看了许久, 看得他慌乱又紧张,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其实按理说他没有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也极力的严词拒绝了他们玩笑一般的追求, 可是还总是会有心虚的感觉。
宋池雪感觉到谢殊清的眼神越发的火热,连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他本来就在顾端明的怀里, 此时一低头反而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看上去十分依赖的靠在顾端明怀里, 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端明低头看了一眼宋池雪, 唇边顿时多了一点笑意。他抬头望向谢殊清, 声音平淡的问道:“不知小师叔前来是有何事?今日刚好是我第一次带阿雪师弟练剑, 所以在门口设置了结界。小师叔不惜硬闯结界,想来肯定是有要紧事吧。”
谢殊清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但是他向来是冰块脸,所以其他人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宋池雪听到顾端明的话微微一愣,突然感觉脊背发寒。他顾不得此时顾端明还是圈着他教他学剑的姿势,连忙往前两步, 离顾端明稍稍远了一点。
顾端明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 脸色也多少有些难看。
“师兄让我过来通知你们,过两日便是个不错的日子,刚好举行拜师仪式, 不能总是让池雪一直无名无分。”谢殊清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师兄还说等你们练习完毕之后, 由我带池雪到他那边商量一下拜师仪式的事情, 端明你去负责拜师仪式的事情。”
“是。”顾端明刚露出一点笑意来又被谢殊清的话给掐灭了。自从宋池雪拜师之后一直被谢殊清占着, 今日才到他这里不到半日, 这人就坐不住了, 甚至强行闯门。
宋池雪没什么意见, 只是松了一口气。刚好他也想把回宋家的事情同师尊说明一下,总不能真的放任澹台景去宋家提亲。以宋家的情况,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卖掉他,甚至还会和澹台景讨价还价,以期卖出更好的价格。
“我们知道了,还请小师叔离开,我们继续练剑。”顾端明见谢殊清说完话一直没有走,都顾不上暗示,直接明示请谢殊清离开。
宋池雪瞪大眼睛,他明显听出来顾端明的话实在是不太合适。谢殊清虽然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太多,但是毕竟是小师叔,差了辈分,总归是该恭恭敬敬的才是,这样说话未免有些不礼貌。
然而就在他以为谢殊清会生气的拂袖而去的时候,事情的走向让他更加傻眼。
谢殊清从旁边找了一把椅子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就坐在他们旁边,姿态优雅的看着他们 。“既然你们要练剑,应该不会介意我从旁观看吧,毕竟我的剑术应该还算不错。”
他的声音冰冷却很好听,像是夏日里盛在碗中的碎冰。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好听了,至少在场的某个人就很不高兴。
一时之间宋池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看看顾端明,又看看谢殊清,总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对。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两个人都在,应该就不会有人在练剑的时候干扰他,他也能放心的练剑。
宋池雪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口气松的实在是有些早。
顾端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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