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的小狐狸(H)
范卿的阳具就插在苏邢的小穴里,轻轻摩挲着,两人都经历了一次高潮,再来一次,他有意放缓了速度,细细感受肉穴的湿热与紧致。
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着他的阳具,他往外抽出一点小穴儿就会依依不舍地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范卿觉得有趣,如此反复摩挲了一会,不少白沫子混着透明体液都溢在了床单上,弄得湿乎乎的。
苏邢被范卿压在身下,两条滑溜溜的大腿盘住他的后腰,身子随他的动作而上下摇摆。
她嗯嗯呀呀的叫得又软又骚,手指扯掉范卿亵衣上的衣带,去抚摸他赤裸精瘦的胸膛。
苏邢的主动爱抚,惹得范卿浑身一抖,阳具深深地撞到花心,舒服的头皮都在发麻。
“卿哥哥,喜欢姚儿这样模你吗?”
苏邢喘着热气,两手搓揉起两颗小小的乳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范卿只觉得血气上涌,深埋在小穴里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分。
“姚儿,上来摸。”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了男下女上。
苏邢瘫软着身子趴在他的胸前,两人下体还紧密地连着,他不动,她就只好拿出十分力气去套弄穴里的阳具。
“恩~卿哥哥,姚儿这样做,对吗?”
苏邢稍稍抬起两瓣雪臀,穴里的肉棒拔出来了一些,她低下头来,往两人下身处看了看,羞红的脸蛋,眉眼里全是春情。
范卿看到她这又纯又欲的模样,嗓子眼里干的只想大灌三碗凉水。
“对,姚儿坐下去,将卿哥哥的阳具吃进穴儿里。”
范卿说骚话了,苏邢心里一痒,撑起上半身,就这样低头看着两人的下身,慢慢地把那泛着水光的阳具吞入穴中。
“呀啊~卿哥哥的阳具好大好粗~姚儿吃的好撑啊~”
骚穴里被撑得涨涨的,苏邢昂头呻吟着,又抬高雪臀,将那刚吃进去的阳具给全部拔了出来。
一根水亮粗壮的阳具直挺挺的立在那,龟头深红硕大,上面的小眼里还再往外吐着透明液体。
苏邢故作好奇地用手去摸了一把,小手刚摸到那滚烫的阳具,范卿就发出了难以抑制的低吟。
“啊~姚儿~”
“恩?卿哥哥,你上面怎么还长着一张小嘴儿,在那里吐泡泡呢。”
苏邢的指腹堵住了马眼,恶作剧般得不让它往外吐水。
“别这样,姚儿,你快坐上来。”
“不要,卿哥哥的阳具把姚儿撑坏了怎么办?刚才那一下可撑呢。”
苏邢说的天真烂漫,范卿听了恨不得立刻压着她捅进她的身体里,大战三百回合。
“不会的,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姚儿听话,快坐上来,卿哥哥想要你。”
范卿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回到湿暖的肉穴里,眼下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苏邢就是料到这一点,以此好给自己讨个说法。
“那卿哥哥能给姚儿画画吗?”
“……”
范卿失笑,原来她还计较着他给绾绾画的那张画。
其实,那张画是他臆想出来的场景,他与绾绾不过只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亲眼看到她净发呢。
“好好好,卿哥哥给你画,你快上来吧,卿哥哥那里都快冷死了。”
得了范卿的允诺,苏邢笑的像个偷腥的小狐狸。
“卿哥哥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哦。”
苏邢握住他微微发凉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待它变得硬邦邦的,又抬起雪臀,领着龟头送到了自己身下。
“啊~要进来了~卿哥哥的阳具要进姚儿的小穴里去了~”
苏邢沉下腰身,撑满的快感再次笼罩着他们。
范卿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苏邢则趴到他身上,啃噬他胸前的乳头,下身起起伏伏的做他想做的事。
“这样,可还舒服?”
苏邢再问,嘴里的口水涂抹着范卿的小乳头,看它挺了起来,像两颗绛紫色的小果子,光泽亮丽,好想再啃上一口。
“嗯哼,舒服。”
范卿抚摸着她柔顺丝滑的乌发,眼底泛起了温柔。
苏邢没能亲眼看到这份温柔,她正忙着扭动腰肢,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啊哈~卿哥哥,姚儿有点累了~”
苏邢扭的腰都快断了,她实在没力气就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去亲吻他的喉结。
范卿抱住他又翻了个身,这次,他拿回主动权,猛力发动进攻,捣弄得小穴噗嗤噗嗤的都是水儿涌出来的声响。
“啊啊啊~还是卿哥哥这样最舒服了~恩~~”
苏邢叫的声音越发淫荡,范卿就插得越迅猛。
大床嘎吱嘎吱的摇晃不停,他们两人都忘了这里是寒山书院,左右住着其他夫子,那些早已就寝却被他们声音吵醒的人,瞪着身下支起来的大帐篷,都将手伸进亵裤里,进行自渎。
这一夜,范卿连射了两次,所有精液都灌进了苏邢的体内。
第二日天还未亮,范卿到点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佳人,想起了昨夜满室旖旎。
初尝情事时他是喝醉的状态,可昨夜,他清醒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范卿撩开苏邢脸颊上的一缕头发,在她陶瓷般的小脸蛋上轻抚。
既然他们是夫妻,就这样好好的过日子吧。
范卿想开了,心底那抹倩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日上三竿的时候,苏邢悠悠转醒,她刚想动一动身子,腿心处就传来了一阵阵的酸痛感。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摸了摸,小穴口都肿了起来。
“这个范卿,做起来真是不知节制。”
苏邢翻开被子,床单上印着点点白浊,她坐起身来,小穴里的精液就一股脑的往外涌。
昨夜做完他们都累的睡下了,忘了清洗,现在好了,这么多精液,一会儿芸香来了,她该怎么解释?
苏邢懊恼的看着身下还在不停往外涌的精液,想了一会,决定下床先找个帕子来擦干净。
赤裸的身体用被子裹了一圈,她脚还没着地呢,屋外面就响起了芸香的声音。
“夫人,你可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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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友谊赛ρò㈠8Ζy.còм(po18zy.com)
自师母来到书院,范夫子宛如变了个人,不再罚学子们抄书了,也不再拖延下学时间。
学子们私底下欢呼雀跃,说师母是观世音转世,前来普度他们。
这些,苏邢本人也得知一二。
不是说她对范卿影响力有多大,倒不如说最近的范卿心境非常地平和。
不止对学子们如此,对她也不再拒人以千里之外了。
能有这样大的改变,都归功于那一夜的鱼水之欢。
曾经的范卿是高风峻节,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在的范卿虽然白日里依旧为人师表,但一到了酉时就寝,就会沉溺于温香软玉,陷入深深情欲之中。
夫妻关系是日益亲昵了起来,不过,苏邢总觉得与神仙眷侣还差了一大截的距离。
他们现在就是一对最平凡不过的夫妻,过着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平日里他去给学子们上课,她就在房里绣花或是闲得无聊就在书院里到处走走,两人交集的时间都集中在晚上。
可是,到了晚上他就要与她耳鬓厮磨,享受敦伦之乐。
如此一来,他们交流时间甚少。
苏邢意识到这一点,试着每日晚膳时与他聊天。
谁知范卿就是个榆木疙瘩,她说的口干舌燥,他惜字如金,吃完饭照旧往书桌前一坐,不到酉时绝不离开座位,她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一晃眼,苏邢来书院已有一月多,书院上上下下的人都与她有过点头之交,相处好的也有那么几个,比如马夫人、秦和风、赵玉堂,还有一些勉强说得上话的,如韩夫子、张夫子等。
这日,范卿一大早教课去了,苏邢闷在房里憋得慌,就去找马夫人聊嗑。
马夫人没课的时候就爱种些花花草草,修身养性,她是马夫人院子里的常客,马夫人见到她也开心地愿意与她一起解闷。
院子里有个石桌石凳,太阳好的时候,她们就坐在石桌前一边品茶一边聊书院里的趣闻乐事。
这不,马夫人昨日刚得到消息,寒山书院将要与京陵的三大书院进行蹴鞠友谊赛,每两年都会开展一次,说好听点,那叫切磋球技,增进彼此学院之间的友情,说白点,那就是来炫耀实力,比的哪是蹴鞠,是书院的排名。
苏邢听到这里,好奇地问道:“咱们书院之前是排在第几名?”
马夫人自豪的竖起一根手指。
“我们寒山书院历来都是位居第一。”
苏邢笑容灿烂地给马夫人倒上茶水:“那这次宋主院打算派哪一支蹴鞠小队应战?”
马夫人喝了口热茶,摇头道:“这我就不知了,麒麟队和狮虎队是院中实力较强的队伍,麒麟队善攻,大多都是去年新入学的学子,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冲劲;狮虎队易攻易守,可惜这支队伍今年都要准备赴考,学业较重,可能无缘于这次的友谊赛。”
“麒麟队……是不是秦和风的队伍?”
苏邢想起之前秦和风说过他去年得了头筹,免了上半年的学费,他这么厉害,派他出马肯定能为书院保住名次。
马夫人呵呵笑道:“秦和风是很厉害,但是,队里的其他人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什么意思?去年他们不是赢了吗?”
苏邢面露不解。
马夫人缓缓说道:“去年的比赛,他们是赢了,但那是因为狮虎队的主将中途因病昏倒,队员失了主心骨,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那……这次的比赛……”
苏邢眉心紧锁,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已经在为排名忧心忡忡。
马夫人气定神闲地饮完最后一口茶,起身拍掉裙摆上的灰尘,说道:“范夫人可有兴趣同我去一个地方?”
马夫人说的地方就是苏邢刚来书院时,感叹得那一大片的绿色草坪。
现在草坪上左右两边各放上了两个门框,有两支不同的队伍正在草坪上踢蹴鞠。
一白一蓝,颜色分外鲜明。
苏邢在奔跑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秦和风,他头上绑着蓝色缎带,一身劲装,衬得人英姿挺拔,器宇轩昂。
草坪上来回奔跑的人很多,就他最为亮眼,苏邢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他攻势迅猛,身形灵活,对方一个不注意就被他一脚抢过蹴鞠往对方的门框里直射。
那么老长的距离,他居然还射的那么准,简直犹如神来一脚。
蓝队进了一分,周边欢呼声四起。
观战的学子们都在兴奋地高喊秦和风的名字。
此情此景,看的苏邢是热血沸腾,她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和范卿在床上玩“对对碰”的游戏,她感觉自己都长胖了。
“白虎队实力不如麒麟队,会输是早晚的事。”
马夫人突然开口,苏邢回神看向一边的比分。
0:4,白队输的不是一般的惨。
“白队是没机会翻盘了,下半场他们只会输的更惨。”
苏邢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马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不错,范夫人看的很透彻,白虎队气势已去,但如果现在把秦和风换下,你猜会不会是另一种局面?”
“这……应该不至于吧。”
苏邢犹豫的回道。
马夫人笑了笑,招来一名学子让他去把秦和风叫过来。
在此期间,马夫人低声与苏邢说:
“范夫人,我们打个赌如何?”
苏邢来了精神,回问:“赌什么?”
“就赌……秦和风下场后白虎队会反败为胜。如果我赢了,下个月你得天天来我院子里为我浇花锄草,如果我输了,你下月的午膳我就包了,如何?”
马夫人说的坚定,好像一定会赢似的,苏邢却不以为然,事已成定局,料白队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逆风翻盘,这个赌,她不可能会输。
“好啊,马夫人,您要破费了。”
苏邢笑的温柔,马夫人则笑而不语。
这时候,她们谈话中的主公人小跑了过来。
“马夫人,您喊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