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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 松田阵平今天晚上都能被打击得直接睡不着觉。
“嘶……”
萩原研二帮松田阵平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力道稍微大了一些, 就让松田阵平忍不住冷抽了一口气。
他咬了咬后槽牙, 对着降谷零眯了眯眼睛大声道:“降谷, 你这家伙该不会该不会是趁机公报私仇吧!下手这么居然这么重……”
“怎么会呢?”
安室透笑眯眯的看着他回答道,“我下手之前可是有好好想过的哦。”
对于打赢了一场架, 就得到了四个人共同的认可这件事,安室透不可谓不意外。
只能说大家不愧是好兄弟, 对于这个时间段里他的水准都这么了解的吗。
本来还打算按着当初景光给他的食谱做份食物来证明一下自己, 毕竟二十二岁的降谷零可是不怎么会做饭的。
做饭这件事都是在更后面一点时间, 慢慢的和景光开始学起来的。
又或者如果这样都不行,那就只能等花音和他汇合后, 让她帮忙了。
不过,这两个想法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好好想过?你哪里有好好想过!”
松田阵平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家伙还是给我睁开眼睛, 然后好好朝着我脸上的伤道歉吧, 金发混蛋!
“别做这么夸张的表情, 小阵平。”
萩原研二摇了摇头,又用棉签沾药涂了涂他的伤口,继续道,“不然,又要因为扯到伤口而引起疼痛了。”
“zero,未来的松田惹你生气了吗?”
诸伏景光仔细打量过松田阵平的伤口之后,忽然开口,同时他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肯定,“只有脸上的伤看起来比较严重,这种做法……是故意的吗,zero?”
“啊,是啊。”
安室透大方承认。
他从动手的时候就没打算想要瞒过幼驯染的眼睛。
“什么!你还是故意的!”
松田阵平大怒。
“英年早逝,年仅二十六岁就因为炸.弹失去生命的某位爆处组警官现在没有发言权。”
安室透尽量用了轻松的语气去说,但是他的话还是给其他四个人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刚刚还算得上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当然无存。
安室透虽然知道松田阵平的做法没有错。
他为了公众的利益选择牺牲自己,这种做法无疑是高尚的。
但是……
但是一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这么年轻就死去了,安室透不管过了过久都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英年早逝……是在说我吗?”
长久的沉默过后,松田阵平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安室透嘴角的笑容减少了几分,眼神也沉郁了下来。
松田阵平从他的反应中大概意识到了他的回答,于是在短暂的思考过后,他不理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打我?回到过去,见到英年早逝的同期这种事,你不应该高兴的抱头痛哭吗?为什么降谷你的反应却是把我打一顿?!你到底是对我有多少不满啊,这位金发大猩猩老师!”
“就是因为你死太早才要好好把你打一顿的啊!不想被我的拳头贴脸教育,那你就就给我好好的活着啊,松田混蛋!”
安室透同样的声量大声反驳道。
他已经回到过去太多次了……
就算原先有着再见同期的激动欣喜之类的情绪现在大概也已经因为适应而减少许多了。
但他心里那股因为好友死去的郁气却始终存在着,难以消散。
每当看到他过去的挚友,他在高兴之余又会觉得生气。
这场架是必需的。
作为让他难过了这么多年并且接下去还会继续难过的代价,就当是他在这里稍微讨回一点吧。
“疼疼疼!hagi,听到了吗?好疼!下手太重了!”
松田阵平原本还想着反驳安室透,但是还没等开口就因为给他上药的萩原研二一个重手而疼痛的叫出了声音。
“疼吗?”
萩原研二脸上一贯带着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难以分辨的神情,像是难过,像是愤怒,又像是各种情绪揉杂在一起而合成的产物。
松田阵平:“hagi……”
“你这家伙真是乱来……”
萩原研二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自己内心涌起的情绪说道。
骤然得知松田阵平的死讯,萩原研二在有一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
回过神来,他动了动嘴唇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忽然有些明白降谷和他打架时的想法了。
萩原研二现在也很想和自己这位幼驯染好好的打一架!
不是一直以来在拆东西这方面都那么有天赋吗?
下定决心想要做警察考入警校之后经历的事情也很一帆风顺,结识了很好的朋友,学到了专业的知识,未来的前途也很光明……
可是……为什么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子呢?
萩原研二垂下了头。
所以才要时时刻刻都记得踩刹车啊。
路途太顺利的话,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生就要迎来大冲击了。
“hagi,这个其实想想也没有那么意外。”
松田阵平看着萩原研二那绝对称不上好看的脸上干巴巴的说道,“毕竟是爆.炸物处理班嘛……总有预料不到的危险。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个把我难倒的炸.弹是什么样子的。”
他很努力的在调节着沉重的气氛。
而听到这里,安室透的眼神又沉了几分。
如果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技术的原因或者炸.弹拆除过于困难而导致这种结局的话,安室透也无话可说。
但是偏偏是因为……
诸伏景光注意到了安室透那种明灭不定的眼神,于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zero……”
他直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不然zero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神情。
“真是太乱来了……”
萩原研二很少会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他揉了揉额头,似乎是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才好。
但在他下一句话出口之前,安室透的声音已经率先一步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乱来的家伙是你啊,萩原。”
他这么说道。
萩原研二:???
“松田好歹是在二十六岁的时候才……”
安室透缓了缓,磨了磨牙说道,“但我面前还有一位喜欢在拆弹现场脱防护服,抽烟休息打电话的优秀同期却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就殉职了!”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降谷……”
萩原研二看着他艰难的问道,“你口中的这个同期指的不会是我吧。”
安室透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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