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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iiiii、一叶落尽天下知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8章 最后的预告函
    给警官们的挑战书。【正文完】
    很怪, 这么一家和风旅馆,竟然正在放威猛乐队的《Careless Whisper》,我记得这首歌讲的是渣男劈腿结果被正牌女友发现的故事, 简直像是在内涵我。
    目前我正在度假中——感谢我的上司水无怜奈, 她在一档需要我加班的综艺节目和一档我可以请假的访谈节目中选择了后者,所以我才能心无芥蒂地跟我的房客们一起去京都旅行。
    实际上不止是我的三名房客,伊达警官带着他的新婚妻子,波本带着风见,萩原也加入进来, 再加上我和我可爱的女儿小哀, 这个旅行团赫然有十人之多。而这家温泉旅馆规模不大, 这两晚直接被我们承包下来。
    深秋的岚山漫山遍野都是漂亮的深红色,即便夜晚望过去一片漆黑, 可大概是白天对于那片美丽景色的记忆还留存在脑海里,我瞬间就联想到甜蜜的枫糖浆, 接着是枫糖果仁碎华夫饼。
    听着这首曲子,在温馨的森系咖啡厅里吃华夫饼, 这就是秋天的味道——
    “啧, 我得跟这家旅馆的老板好好谈一谈,大晚上放这首歌几个意思?”
    我靠在露天温泉池里的大石头上撩着水,一边分泌着口水一边气鼓鼓地抱怨:“明明《渡月桥》之类的更符合气氛吧, 白天附近的店不都在放那首歌吗?”
    “大概是给你的忠告。”娇小的茶发女孩笑意盎然地望着我,“毕竟除了伊达警官已婚外,与你同行的有六名适婚年龄的男性,而且大多数都对你殷勤有加。”
    “打住, 别给我增加可选范围, 而且我也没觉得他们殷勤, 行李都是我自己拎的——”
    小哀耸耸肩:“但你不能否认他们之间的火|药味。”
    “……确实,我泡在这里,总能脑补出莱伊在那边被欺负的场景。但仔细一想,阵平和景光那么正直,才不会搞小动作,跟以前在家里肯定没什么区别。”
    而且莱伊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弱鸡,他既然接受了我的邀请,肯定是有备而来,毕竟这里只有他是孤军奋战。
    我伸手搓了搓下巴:“相比起来,我更担心明天的行程会不会和工藤有重合的地方,有他的地方就有案件,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白天我收到小兰的邮件,她说她所在的帝丹高中明天修学旅行来京都,问我有没有想要的特产,还说清水寺的安产祈愿好像很灵验,有需要的话她很乐意帮我代求……这么离谱的内容,不用想都知道是工藤在背后拱火。
    “明天的计划,我记得是清水寺和平安神宫。”小哀说,“怎么样,要跟他们商量修改行程吗?”
    “不,相比起来还是修改自己的计划比较好。”我对她眨眨眼,“怪盗M还是和平安夜更配,你觉得呢?”
    我正计划寄出最后一张预告函,原定出动时间是明晚,但考虑到工藤可能引发命案,让我的追捕者们不得不分散精力投入调查,我决定把出动时间延后。
    顺便一提,在预告函到来的时间之前,我准备暂时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
    小哀不太赞同地皱起眉:“从现在起消失到平安夜?未免太久了吧?工作没关系吗?”
    “总能想到办法请到假,我这个上司非常好说话。”我又撩了一把水,放松地做了个深呼吸,“被逮捕这么大的事,做起来总要有仪式感吧,你不许向他通风报信哦。”
    女孩莞尔:“那当然——听起来你终于做好决定了?”
    我向头顶举起左手,温暖的水珠从指尖滚下来,依次经过婚戒的痕迹、刀伤的痕迹、手铐的痕迹,那些男人都在我身上留下了相当引人注目的印记,但留在我心里的更加深刻。
    “还没有。”我小声回答,“但等到发预告函的那一刻,我一定就知道了。”
    ……结果我们泡完澡回去的时候,汇集在和室里的成年男性们正像小孩子一样争论着谁的姓氏最好听,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点好胜心有什么意义。
    伊达夫妇不在,估计他们放着班长的面也不会这么放肆。正面战场属于萩原和景光,侧面战场属于松田和波本,跟着波本来的眼镜公安满脸状况外的样子,顶着一副不相信自家上司竟然这么欢脱的震惊脸,莱伊则像是被孤立了似的靠墙坐着双手抱胸,看戏看得很开心。
    一看到我出现,事不关己又势单力薄的莱伊当即开始拱火:“蜜柑,在场所有人的姓氏,你最喜欢哪一个?”
    “你们的姓氏?”我歪了歪头,晃着手里的牛奶瓶,伸手指向了完全状况外的眼镜公安,“风见啊,我觉得他的姓氏最好听。”
    被我选中的青年瞬间呆滞,接着露出惊恐的表情,也不知是怕自家上司责难还是怕卷入我周围的修罗场。
    身旁的莱伊毫不客气大笑出声,小哀也笑着别过了头,我撇撇嘴挤到景光和波本之间坐下,又向莱伊招了招手。
    “来啊,我们打麻将。”
    于是牌桌上的厮杀开始了,我和我的房客们在矮桌旁坐了一圈,其他人也各自找位置观战。
    赤木茂当年给我的运气还萦绕在我周身,久久没有散去,让我赌牌连胜成为可能。可惜这次没有莱伊的长发让我迫害,我只能意思意思迫害一下他们的短发。于是截止凌晨两点为止,与我同桌的三个人脑袋上都或多或少扎着朝天的小辫,用光了一袋小皮筋。
    “人类为什么总要这样争斗不休呢——”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把刚摸到的麻将牌在桌面上翻开,正好与手牌凑成一副完美的“纯正绿一色”,一眼看过去满园春意。
    讲真刚才他们三个要不是互相下绊子,好几局根本轮不到我赢……说到底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认真打牌。
    但是他们扎小辫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小哀已经暗戳戳拍了好多照片了。
    我打了个呵欠站起身,走到低头玩手机可能是在忙工作的波本身边,迅速抓住他一撮头发扎了个小辫,就当在惩罚这局惨败被我直接击出局的景光。
    “蜜柑要休息了吗?”景光问。
    “想去趟便利店,景光陪我去吧。”
    他当然不会拒绝,忙去找镜子拯救自己的发型。
    我在旅馆的浴衣外加了件外套,问过小哀有什么需要,便和其他人道了晚安,与景光一起出了门。
    “……不该穿木屐的。”
    走了大约一百米,我弃疗地拉住了身旁头发卷卷的景光的衣摆。
    倒不是我不习惯木屐,只是我忘记了我们居住这家旅馆在山脚下,外边的路坡度实在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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