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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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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
    我本来觉得苏格兰一个人住两居室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莱伊竟然住在三居室的高级公寓里,吊灯吧台酒柜一应俱全,奢华之风像极了我曾期待过的家的样子。
    如果他当初没有碰瓷我,我肯定已经在六本木买上这样一栋豪华的房子了!
    “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仇富吗?”长发男人随手将染血的外套丢在玄关的地板上,回身看我,“抱歉,家里没有拖鞋。”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赤脚党。”
    我也把外套丢在玄关,这件黑色风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在心里为它默哀一秒钟后,我赤脚踩上地板,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借我件衣服?能贴身的那种,最好是丝绸的,顺便你家洗衣机一定带烘干功能吧?”
    我才不是仇富,只是单纯的生气而已!
    狗男人,想偶遇我做什么不好,偏要选择在我开车的时候碰瓷!
    可恶!我要把他这个月的电费用到两万块!
    “你还真是不客气。”
    虽然这样说,莱伊还是进房间给我拿了件有点厚度的衬衣,虽然不是丝绸的但手感还不错,又问我一会儿想吃点什么。
    “这个时间吃东西会长肉的……简单煮个方便面吧,加芝士片火腿片,还要一个溏心蛋。”
    于是他又说了一次“你还真是不客气”,然后出门大概是去便利店了。
    这有什么可客气的,你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全靠我那十亿好吗!十亿!我这叫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满心仇富、不是、郁结之气的我迈着大步进入很符合整栋房子风格的豪华浴室,关门落锁后很快把脏衣服扔了一地。无论裤子还是衬衣上都沾了不少血,甚至透进了内衣里,我郁卒地望天,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不说时间过去这么久,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估计很难洗净,就说洗完澡不穿脏衣服是常识,我的本意是手洗内衣后放进洗衣机里烘干,但忽略了手腕的伤不能用力。
    ……难道我要在莱伊那种家伙面前穿着他的衬衣里面真空?
    ……算了别想了还是临场发挥随机应变吧。
    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始拆手腕上的绷带,蝴蝶结打得很漂亮,苏格兰打的蝴蝶结一直很漂亮……我这样在莱伊家的浴室里怀念苏格兰是不是不太好?
    手腕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看着有点狰狞,我挪到花洒下确认莱伊的洗漱用品,一看只觉得气急攻心眼前发黑——
    这个沐浴露是我一直想买却不舍得买的牌子!
    洗发水好贵……护发素也好贵!还有发膜!男人用什么发膜!可恶!
    ……手腕好痛。
    诶话说为什么我不直接跟系统兑换一个血包呢?
    我是个傻子吗?
    好气哦。
    简直越想越气。
    ……沐浴露好香,是那种高级又优雅的香气,也是金钱的香气。
    我也好想拥有啊嘤。
    洗完澡、穿上长及大腿的衬衣以后,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门向外张望了一下,没看到莱伊,反倒看见了放在门口的便利店袋子,我进去的时候还没有那个袋子。秉着怀疑的态度,我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条崭新的一次性女性内裤。
    这家伙……意外还挺细心的嘛。
    但还是很气!
    离开浴室的时候莱伊刚刚打开医药箱,看起来工具相当全面,听见我走路的声音,他摆弄着纱布头也没抬:“和波本联系过了,他好像很生气……你为什么也在生气?”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仇富!”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才说起正事:“他会生气是因为苏格兰是公安,还是因为苏格兰死了?”
    “谁知道呢。”莱伊指了下旁边示意我坐下,“晚些时候再看他的态度应该就会知道了。”
    说的也对,如果波本是因为自己没发现同伴其实是敌人而生气,那可能还会气一阵。但如果他和苏格兰是一起的,那应该很快就会知道苏格兰还没死……那威士忌组不就全员卧底了吗?
    朗姆说过,莱伊和波本之间至少有一个卧底,但更早之前,他说的是威士忌组中至少有一个卧底。他是故意把他们凑在一起的?因为这三人他一个也不相信?
    不会吧不会吧,我以为的酒厂难道是其实是水厂吗?假酒一个两个三个地冒出来……我今晚不会白演了吧?
    “嘶——”
    酒精棉球突然碰到伤口,立刻疼得我眼角泛起泪光。
    “动手之前至少提醒我一句吧……”我小声地抱怨道。
    伤口边缘泡得有些发白,又渗出点血丝,很快把酒精棉球染得通红。
    “你对自己下手够狠的。”莱伊右手抓着我的手,左手极稳地帮我消着毒。
    他的长发拨到了一侧,垂着纤长的羽睫,唇微抿着,看起来倒是有点性感男护士的韵味。
    我咬着嘴唇哭唧唧地望着他的侧脸,酒精的刺激疼得我连大声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继续小声吐槽:“你对我下手也够狠的。”
    莱伊扫了一眼我闪着泪光的眼睛,很快又低下头,扔掉棉球改换消炎药,迅速完成包扎全流程,最后用透气的纱布缠了几圈,打了个朴素的死结。
    我疼得还没缓过来,没来得及向他索要一个蝴蝶结。
    “伤口不深,你用什么刀划的?”
    “刚买的小刀,在外套口袋里……这种程度不会感染的。”
    “安全起见还是打一针破伤风针。”
    莱伊说着,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大大小小几个玻璃瓶来,动作熟练地用针管取药,在我手臂内侧注射了一点,虽然刺痛了一阵,但还是看得我啧啧称奇。
    “你这里存货够全的,狂犬病疫苗有吗?”
    “很遗憾,没有,但被狗咬伤属于可以去医院处理的伤口。”
    不能去医院处理的伤口……是指枪伤?
    就是说,他早就做好了中枪后完全自己处理的准备?苏格兰那边就不是这样,可能因为能接应他的人随时都能找到,但莱伊可能来自海外,在日本卧底孤家寡人一个。
    “……你挺不容易的。”
    “你也是。”
    十几分钟后,莱伊低头望向我手臂内侧注射过药物的位置:“看起来你不过敏。”
    我点点头:“好像是,这样就行了吗?”
    “这只是皮试,正式注射不在这个位置,你以前从来没打过破伤风抗毒素?”
    “嗯?”我一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不是打在上臂?”
    莱伊就很无辜地看着我,手里的注射器在华丽的吊灯下反射着寒光。
    “……”
    不是上臂应该就是屁股,我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艰难而缓慢地站起来,在长达十秒的复杂心理斗争之后,我终于还是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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