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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莱伊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们打了三个半庄,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垫底!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扎起了精致漂亮的双麻花辫,刚才给我们送饮料过来的服务员小姐强忍笑意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
而最后一个半庄,分数最低的人是意识到有人出千却没抓到的我。
所以到底是谁出千?我的目光只从牌桌上移开过一次,就有三张牌被换掉,这家伙的手速未免太快了吧!只可惜又打了一圈我才注意到牌被换过的事,这时候再喊犯规就没有意义了,牌桌上的出千必须当时抓住才行。
“好吧,苏格兰,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我往椅背上一瘫,一副躺平弃疗的模样。
“是啊,做什么比较好呢?”黑发青年露出苦恼的表情,过了半晌又摇摇头,“我想不出来,可以先欠着吗?”
……感觉会是很麻烦的事情诶。
“可以是可以啦,但是别太危险咯,杀人放火抢银行这种事我不做。”
他莞尔一笑:“不会。”
……他这明明是已经想好要我做什么、只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说出来吧!
总觉得会比莱伊想委托怪盗M偷的东西更麻烦……苏格兰你一定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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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麻将会结束后,我告别三个男人,独自跑去女浴场泡温泉。
我当初选择这家旅馆就是被超大温泉池的配图吸引,它也有门上可以挂锁的家庭式温泉包间,但相比只区分性别的露天公共浴池就显得非常迷你。想想吧,今天这家旅馆只有我一位女性客人,我可以在游泳池大小的温泉池里泡澡——
如果水可以再凉一点就好了。
月色很美,夜风很舒服,耳边只能听到温泉水流的声音,我靠在池沿望着星星,突然感觉有点寂寞。
以往的世界里,我都会交很多朋友,建立很多羁绊,大概是因为总是需要战斗,而战斗一定要有伙伴。而这一次,我打定主意要过平静的生活,以为保持低调、少交朋友就不会被牵扯任何麻烦事……结果麻烦事还是不少。
“我有把那些家伙当成朋友吗……”
我扒拉着水花,自言自语着。
“可是那些家伙都不对劲啊,掩藏的身份说不定是隐藏的杀人魔,或者思想偏激的恐怖散播者,或者最麻烦的卧底……”
波本和莱伊三者都有可能,但苏格兰……应该、不、一定会是卧底,而且是正义阵营的卧底,被发现身份的话会被酒厂株连三族的那种。
……好麻烦,还是等他真的被发现身份以后,凭直觉行动吧。
突然有点晕,是错觉吗?刚才的饮料了被下了药?
不……好像只是单纯的泡澡太久脱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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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间的时候苏格兰已经把被褥铺上了,能容纳四套被褥的榻榻米地板只用上了最外边的两块,像是用尽全力和我划清界限。我有点好奇波本那边会是怎么分配房间面积,明天问问他好了。
苏格兰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书,刚才和我打过招呼就又低下头去,他的头发被夜风微微吹起,温柔的风和温柔的人,美得像少女漫画里一见钟情的场景。
我从冰箱里取出之前买的玻璃瓶装牛奶,一口气灌下去补充水分,然后把自己的被褥往苏格兰那边拉了半米,晕晕乎乎地躺下去,很快就难受地滚到榻榻米上,再滚就到了苏格兰的腿边。
“梅洛?”苏格兰合上书,把视线移到我通红滚烫的脸上,因浴衣微微散开而露出的锁骨区域也是粉红色,“你喝酒了?”
我扁了扁嘴:“没有,只是泡温泉泡得有点晕。不,是非常晕。”
他露出“你真的是成年人吗”的无奈表情,但开口时还是温和的关心:“没有补水吗?”
“喝了牛奶……但还是很难受。”
“喝点水比较好。”
说着他就去帮我倒了杯冰水,回来扶着我起来,把水递到我手上。
“我猜到可能会变成这样,所以提前拜托店里的人拿点冰块过来。”
“诶……我还以为那些冰块是为了喝酒。”我又一口气喝完了水,总算感觉混沌的脑子变清爽了一点,“苏格兰喝酒吗?会喝自己吗?”
“现在是任务中,如果你想喝酒,回去之后我可以陪你……梅洛,不要躺在我的腿上,你的床已经铺好了。”
“可是床好远的,你就让我躺一下嘛,膝枕是国中生都会做的事,不存在特别的暗示。”我调整了一下脑袋的角度,找到最舒适的位置躺好,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泪腺涌出一点生理性眼泪,像是给眼前蒙上一层水雾般的滤镜,透过滤镜看去,苏格兰垂着头眉头微蹙的样子,像是那种丈夫三更半夜一身酒气应酬回家累得倒头就睡的妻子,满心都是无奈和担忧。
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语气轻快:“别这么忧心忡忡啊苏格兰,我这边可是在愉快地享受旅行,你这样子显得你才是那女人的孩子诶。”
他躲开我的手指,很认真地问:“梅洛你完全不介意吗?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被下达杀人的命令。”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顺势问一下你第一次杀人时候的心情?”我扯开了嘴角,“想象和实际体验是完全不同的,我知道无论我现在多在意,到下手的时候又会是完全不同的心情。既然这样还不如看开一点,期盼那个幽灵并不存在。”
“这么乐观的心态真是难得。”
“诶?真的假的,那你之前怎么想?啊我知道了,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对亲妈都能毫不犹豫动手的天生的冷血杀手!开玩笑,我又不是琴酒,当然只是打个比方,我并不知道琴酒的身世啦。”
苏格兰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反驳道:“怎么会。”
这样逐渐轻松的聊天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而后一阵睡意袭来,印象里苏格兰说了一句“去床上睡”,但我还是没来得及说出“扶我起来”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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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苏格兰不在,装着狙的贝斯袋也不在,他之前铺好的床铺也没有动过的样子。我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摸到手机给他们三个一人发了封邮件,然后丝毫不担心地去洗漱吃早饭,对店员只解释说他们很早就进山玩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收到回信,波本说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而后他们顺利地赶上了旅馆的午餐。
在原本的计划中,他们天亮之前就该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然后早饭之后继续调查,但看样子他们是从昨天凌晨直接查到了现在。虽然没看出状态特别萎靡,但也不算有精神。
“情况怎么样?”我压低声音问道,“补充能量后都回去午睡,虽然我只预定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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