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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还泛起了一阵青白色。
    她壮着胆子喊他的名字:“周......周夫唯。”
    她和他从初中开始就是同班,一直到高中三年,也在一个班里。
    所以她对他还算了解,座位常年在最后一排,一周也见不到他几回,哪怕罕见的没翘课,也是趴在课桌上睡觉。
    因为他从来不打扰其他学生,都是自己睡自己的,所以各科老师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最近他突然开始学习了,不翘课,也没见他上课睡觉。
    今天反而是例外,她担心周夫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所以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过来。
    周夫唯不耐烦地皱了下眉,眼底阴云密布。小姑娘明显被吓到了,伸出去的手瑟缩着停在那。
    “周......周夫唯。”
    他活动了下睡得有些发酸的胳膊,语气挺淡:“有事?”
    小姑娘脸更红了,像是被钉在那,挪不动脚,却又不敢看他:“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买了点......买了点感冒药。你要是......”
    “我挺好的,谢谢。”
    他语气还算客气,但冷漠和疏离尽显。
    不打算和她再多说一个字。
    桌上的书随意塞放进书包里,拉上拉链,斜挎在肩上,单手揣着兜。
    也没再看她,推开椅子离开了。
    路过熊漪那时敲了敲他的课桌:“走了。”
    熊漪从睡梦中被吵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放学了?”
    他说:“世界末日了。”
    熊漪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才嘲讽周夫唯时说的那句话。
    从盘古开天辟地睡到世界末日。
    得,又被人用原话嘲讽回来了。
    两人出了校门,熊漪频频往回看:“碳酸糖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周夫唯还困着,懒得说话,甚至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夏荷回学校去了,家里没人做饭,他们准备在外面随便对付两口。
    进了一家相对干净的店,周夫唯点了份酸汤水饺,服务员在旁边一个劲的推销新品。
    他道了声谢,又兴致缺缺:“不用。”
    服务员似被拒绝习惯了,面上没有异样,说了声稍等便去了后厨。
    熊漪体内的舔狗属性作祟,虽然他美其名曰那叫绅士风度。
    他说碳酸糖都跟了我们一路了,可怜见的,我最看不了漂亮妹妹委屈。
    于是他主动过去,询问她是不是有事。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熊漪和那碗酸汤水饺一起过来。
    手上还多了一盒药。
    他把药扔给周夫唯:“怕你感冒,特地给你买的药。”
    说话的语气有点酸。
    周夫唯把药又扔给他,让他还回去:“我没病,吃什么药。”
    “人家不是担心你吗,看你睡了一天。”
    他平静反问:“你不也睡了一天?”
    对哦。
    熊漪看着手里那盒药。
    突然有种悲凉涌上心头,感情自己这暖男白当了。
    周夫唯刚抽出筷子,手表的专属铃声响了。
    夏荷打来的电话。
    他按下接通,那边很安静,迟迟没有声音。
    周夫唯喊她:“夏荷?”
    一阵很轻的抽气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夏荷的语气永远都是轻快的,好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足以让她难过。
    她也喊他的名字:“周夫唯。”
    他放下筷子:“怎么了?”
    她就笑:“没怎么呀,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眉头微皱,他站起身,伸手捞起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在哪?”
    语气不容置喙,罕见地在她面前强硬。
    作者有话说:
    二更√
    第五十八章
    熊漪刚抽出筷子, 还来不及多和周夫唯再讲一句话,结果这人直接走了。
    而且还走的很匆忙,好像有什么非常着急的事。
    熊漪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到底啥事啊, 平时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人, 这会这么不淡定, 着急成这样?
    转念一想, 哦,八成和夏荷有关。
    毕竟他也只在夏荷那儿见过周夫唯失控的模样。
    周夫唯赶到花园的时候,夏荷正蹲在花坛边上看蚂蚁搬家,她的包随意搁在旁边的长椅上。
    周夫唯悬着的心稍微落了落,过来的路上他不断请求司机快点再快点。
    那车速, 都快赶上速度与激情了。
    下了车, 他也是一路跑过来的。多亏了他不错的身体素质和运动天赋。
    但还是微微喘气。
    紧皱的眉只得到片刻松展,他走到她面前,也蹲下:“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同于以往的轻缓语气,比起问她问题, 更像是在哄人。
    夏荷眼睛又没出息的红了,她说:“周夫唯,明天应该要下雨了。”
    他点头:“嗯。”
    夏荷又说:“每次下雨,我奶奶都害怕山体滑坡,我家就住在山上, 如果严重的话,我可能连家都没有了。”
    周夫唯听明白了。所以她难过, 和她家里人有关。
    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他在他家看见的那一幕。
    没开灯, 她蹲在地上哭, 那是她第一次哭的那么凶。
    “夏荷。”
    他拿出纸巾,拆开包装袋,从里面抽出一张,动作温柔地替她擦着眼泪。
    在过来的时候,他特地去附近便利店买的。
    因为觉得,可能会派上用场。
    “你要是担心的话,我陪你回家看看。”
    夏荷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她难过不是因为这个。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接到姑姑的电话,她爸爸坐牢了。
    两个月前的事。
    为了攒赌资,他去镇上,半夜砸开了别人的店,将店里洗劫一空。
    偷盗的金额足够他在里面蹲好几年了。
    姑姑说,为了让她安心读书,所以才没告诉她。
    但是最近判了,五年。
    姑姑说:“本来准备多瞒你一段时间,等你下次回家了再告诉你。可你姑父担心你父亲坐牢会对你以后毕业入职有影响,就让我先问问你。”
    家中有人坐牢,影响不了她当律师。
    只是没办法通过政审,当不了检察官。
    其实都一样,律师或者检察官都一样。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不堪的一个人。
    可是对于他这个下场,又毫不意外。
    “我很少怨恨他,因为我觉得,是他给了我这条生命。可是我有时候也觉得,我的出生或许是一个错误。”
    她最近常有这样的想法。
    本身就是不被抱有任何期望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甚至连疼爱她的奶奶,也会因为她不是男孩,而短暂地厌恶过她一段时间。
    六岁就开始给家里人做饭,踩在凳子上去够那方比她还高的灶台。
    冬天手生了冻疮也得下地去干活,学着奶奶那样,用手里的小铲子去挖土。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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