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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好吧。”夏树期期艾艾地说,“我可以再躺三个月吗?带薪的那种。我想我需要好好修养一下。”
    琴酒面无表情:“我看你是想死。”
    “那还是不想的。”他很浅地笑一下,“……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我得珍惜点,起码活到三十岁吧。”
    琴酒保持缄默,并不看他。
    夏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从没想到自己能大度到这个地步,和差点杀死自己的凶手在病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如此气度很难不夸一句极道大佬,夏树稍微幻想一下就忍不住笑了,然后肋骨又开始痛,他决定这个月都要保持情绪究极稳定,能扯一下嘴角对付就绝不笑出声来。
    夏树用仓鼠进食的速度,一点点把蛋糕吃掉,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我还是想再吃一个。”他双手交叠,半躺在撑起来的病床上,“不过现在要睡觉了。”
    夏树觉得自己暗示很明显了,但琴酒岿然不动地坐在那。
    他偏头,又重复一遍:“我要睡觉了。”
    琴酒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上的内容,闻言分给他一点眼神:“睡。”
    “不是。”夏树小声嘀咕,“那你怎么还不走?”
    收到对方死亡视线后,他立刻从善如流地润色话术:“……我是说,你在这我睡不着,你快走吧。”
    琴酒唇角浸了点带凉意的笑:“赶我走?”
    夏树心虚:“我、我怎么敢。”
    “那就睡觉。”他敛眸,“下周出院。”
    夏树摸不准他的态度,顿时卑微又悲痛,心想Gin不会是因为一枪没弄死我感觉很遗憾,想用失眠的方式折磨我吧?
    他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假装有呼吸的尸体;同时脑海中充满了千奇百怪的恐怖幻想,比如一睁眼就对上一张毁容的鬼脸,还有双鬼火冒的绿眼睛。
    憋得太久,夏树终于撩开一点眼缝,观察周围的情况。
    夜色越发沉静,衬得月色也愈发明亮了,琴酒面对着窗口思索着什么,锋锐的轮廓被光线柔和,墨绿瞳孔映得浅淡。
    夏树不动声色地悄悄伸手,勾了一小束他的发尾,银丝温驯地缠上他的食指。
    他马上松开了,搓了下指节。实在觉得很困,终于慢慢地睡去。
    ……
    时间回到两年后,加州,安全屋。
    北条夏树在晨光熹微中睁开眼睛。
    他发了会儿呆,起床,洗漱过后想去厨房做早饭,却发现桌上已经多了两盘早餐。
    雪莉坐在桌边翻一份报纸,慢条斯理地吃煎蛋。
    “我简单做了点。”诸伏景光接下围裙,搭到厨房门横推手上,“他们两个出去了,你和雪莉吃。”
    夏树惊讶:“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
    明明是行动组的成员,也太稀有了。
    诸伏景光笑笑:“只会弄点简单的。”
    雪莉见他坐下来动了刀叉,几分钟后,慢吞吞地说了自己的请求。
    “想和姐姐吃顿饭?”夏树蹙眉,“……嗯,好像有点赶,如果她时间能配合你的话,可以。”
    雪莉眼含期待:“那我问一下姐姐。”
    她终归是小姑娘,得到夏树的首肯,开心得笑起来,去房间给宫野明美打电话。
    天天披着白大褂,关在不见天日的研究所里,和姐姐见面、出门逛街的频率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四次。
    夏树不忍心打击小雪莉难得的快乐,着手调整起计划,希望能给她们腾出尽可能多的相处时间;当然不可能是独处,威士忌们也必须跟去保护。
    雪莉从房间出来了,声音像小夜莺一样快乐:“我姐姐除了周三晚上,都可以。”
    “好的。”夏树心无旁骛地在平板上写写画画,“那周四中午怎么样?十一点讲座结束,三点药研交流会,预留四十分钟车程,你们可以有三个小时,吃完再一起喝个下午茶。”
    雪莉点头,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意外之喜:“好。”
    夏树做完决定,准备找波本等人商量一下,而波本和诸伏景光就靠在一窗之隔的阳台上休憩。他们之间刻意保持了点距离,将近一人半的身位,又似乎在聊天。
    雪莉的手机响了,她回道:“姐姐……嗯……对,可以……”
    北条夏树单手敲着平板背壳走神,忽然想起来,雪莉的姐姐好像叫宫野明美。
    ……咦?她也叫明美?好熟悉的名字啊。
    等等,不会是就是那个,被莱伊欺骗感情的倒霉蛋吧?
    夏树猛然望向窗外诸伏景光的背影,脸上染了点不可置信,难道是这次的加州之行给了此人可乘之机?
    雪莉终于接完电话了。
    她见夏树满脸惊讶,疑惑道:“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姐姐。”夏树努力挣扎,终于回忆起了一些信息,磕磕巴巴地问,“她抢过银行吗?”
    雪莉:“?”
    雪莉:“你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吗?”
    第33章 吃饭
    窗外, 诸伏景光和波本隔着一个半的身位,各自眺望着夕阳。
    波本手执一罐啤酒,声音压得很低:“我昨天在他耳坠的黑锆石背面发现了一个纹样。”
    没有直呼大名, 但他们都知道指的是北条夏树。
    诸伏景光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问道:“什么样的?”
    波本正在思考, 手指一下下地敲着锡罐外壳,每弹一下,就会有罐子内气泡碎裂的细微声响。
    波本, 本名降谷零,真正的职业是日本公安。
    他所在的公安小组代号为“零”, 主要面向黑衣组织展开信息和犯罪证据的收集;他的顶头上司黑田兵卫手下另有许多行动组,其中一个代号“D”的行动组在黑衣组织的相关情报上有卓越的贡献。
    全世界很多国家级的情报机构会往黑衣组织内部塞人, 不过彼此间独立敌视,偶尔达成短暂合作,但绝不会真心交换有效情报。
    因此,在代号D的执行人津岛潜入之前,公安对于黑衣组织的内部结构几乎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组织根系绵长, 高层成员多以酒名为代称, 行事低调, 神出鬼没,且罪孽深重。
    “津岛。”波本说了个名字。
    诸伏景光觉得有些耳熟,微微一愣,良久后想起这是个已故的卧底警察的名字。
    所有卧底警察死后档案都会付之一炬,不为人知的血泪与功勋一并烧去, 只剩下事迹在一小部分的同行之中口耳相传。
    “我看过津岛的邮件。”波本言简意赅地说, “他不喜欢使用代号, 不过也有落款, 每次会在右下角画一个类似字母‘J’加一个小圆圈的符号。”
    而波本昨天拆开北条夏树的耳坠,用镊子夹出芯片时,发现在手电筒强光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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