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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正箫脸色难看,在那保镖进主卧门之前,自己先进去,哐一声关上了门,留下那保镖在外面纳闷地挠头。
    第二天,李正箫还是没找到能接近林真的机会。
    林真对他的态度明明很温和,但李正箫发现,一旦自己有想要越界的意思,林真就会很快发觉,并稳准狠地提前掐断一切可能。
    李正箫郁闷了。
    这个晚上临睡前,李正箫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睡不着,想来想去,除了他那些天天捧着他的不靠谱的狐朋狗友外,好像也只有一个人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了。
    李正箫坐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他高兴地喊了一声:“大哥,有个事您能帮帮我吗?”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李正箫脸颊有点红,不太好意思道:“我觉得林真他喜……喜欢上我了。”
    过了十几秒钟,李正箫冲着话筒叫,“喂喂,大哥,你还在吗?”
    “哦哦,确定确定,”李正箫嘿嘿傻笑,“他老对我笑,还笑得特勾人,”他想起自己握住林真手时柔弱无骨的触感,心里美滋滋,“而且,我……我亲近他,他也没拒绝。”
    “喂,喂,大哥,怎么又没声音了,是我这边山里信号不好吗?”李正箫捧着电话看屏幕,信号是满格啊。
    他把电话又放回耳边,又“喂”了好几声,才听见对面有人说话。
    李正箫“啊”了一声,“现在就是我想更进一步,他就逃避,我觉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您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林真大方接受我吗?”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我……我想尽快和他同房。”
    第二十七章 “诱惑”
    兄弟手足、一脉同气的日子……好像不会太多了呢。
    这天晚上,李宅很安静。
    李震白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挂断了电话。
    时间已经接近十点,李老夫人已经早早入睡,帮佣们也都休息了,这个家里,现在只有李震白一个人清醒着。
    他起身站了一会,进了一层的小阅读室。
    打开唱片机,李震白听到了舒伯特的舒缓的《鳟鱼五重奏》。
    他坐到室内角落单独的小沙发上,环视着这个小房间。
    书架上比过去多了一些小摆件,旁边的小圆桌上有插着书签看了一半的书,是泰戈尔的《吉檀迦利》。
    旁边还有没喝完的半杯水,李震白低头看向沙发扶手,上面随意搭着一条米白色薄毯。
    这条薄毯他记得以前没见过,他的注意力被这条毯子吸引以后,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
    那是那天林真酒醉后,他盖着薄毯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那具身躯是单薄的,整个人陷在柔软宽大的沙发里,腰窝深深地陷进去,两条修长的腿蜷在胸前,双手握拳环抱着自己,双目紧闭,看起来脆弱极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身躯,它似乎蕴藏了惊人的能量,这副单薄的肩膀,能撑起很多人都无法面对的重担和绝望。
    何况,它还这么美丽。
    嘭,哗啦啦,总裁办公室里那个小天使摆件被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响声还犹在耳边。
    那时,李震白是震怒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
    之后呢?
    坐在小沙发上的李震白往后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那种若有若无的独属于某人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端,随着温热的呼吸,带着些微的湿意,入侵着他的皮肤、他的大脑、他的思维。
    李震白感觉到了从未经历过的一种心慌和晕眩,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倏地五指紧扣,狠狠抓住了那条柔软的米白色薄毯,将它揉捏成了一团。
    “我觉得林真他……他喜欢上我了。”
    “我……我亲近他,他也没拒绝。”
    “明天,明天我下山一趟,去买些鲜花什么的把这里布置一下。”
    “我……我想在后天跟他正式地求一次婚,以前是我亏待他了,他心里肯定还怨着我呢。但是,小真那么善良,那么喜欢我,肯定会原谅我的。”
    “我以后都不在外面乱来了,也要好好上班,让小真不用继续为我操心。”
    “大哥,你能不能派人把祖母留给我的那个玉镯子送过来?这样会更郑重一点。”
    弟弟的声音热烈明亮,充满幸福和希望,仿佛还响在耳边。
    李震白想,自己刚才是怎么回复弟弟的来着?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对弟弟说:“你觉得好就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正箫终于有了点长大的样子,他该欣慰的。
    可是……李震白的目光一凝,突然站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一句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对面的人问道:“李总,您要去哪?”
    李震白目光闪烁,沉默了一阵,低声道:“没事,不去了。”
    电话挂断后,李震白走出小阅读室,去了一层另一侧的大书房。
    在墙面某一处他轻按了一下以后,一面书架就自动滑开,后面露出一扇门,李震白开门走进去,在这个空间不过五六平米的密室里的一角书架上,拿下来一摞陈旧的厚厚的线订册子,暗红色的封面上写着「李氏宗谱」四个繁体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