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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这种症状无法用医疗手段治愈,只能等待病人自己休养恢复。甄老爷子见孙女无恙,告别小妻妻继续踏上与战友们的邮轮旅行,陆嘉人则负责开车带甄臻回家。
    等回到家后,看着面前这间装饰温馨的主卧室和正中央的Kingsize大床,甄臻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窘迫。
    陆嘉人当然留意到她的表情,回家这一路上甄臻都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想必对于二十一岁的甄臻来说,虽然努力表现出成熟冷淡的样子,其实心里对于接受她们的亲密关系还是挺害羞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生出玩心,朝甄臻的方向靠近一步,红唇轻启:“怎么?怕我会毁你清白…那你要不要跟我分房睡呀?”
    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隐约浮现在空气中。甄臻注视着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脸上依旧强装出镇定表情:“你这又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吗?”陆嘉人听出她话中的回避,继续朝她靠近,经得起镜头考验的昳丽容貌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依然有种颠倒众生的美感,带着令人心绪浮荡的迷惑,反复困扰着眼前的人。
    呼吸不知不觉间有点乱了阵脚,甄臻不着痕迹地想往后退一步,以躲开这让她迷乱的眼神。
    但一只手阻住她的去路,陆嘉人早就看出她的意图,伸手撑在墙壁上,徐徐靠近。
    甄臻吓得脚步一错,差点被自己绊倒,慌乱中想去抓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手掌意外地触上一点柔软。
    这触感令人心惊肉跳,她在情急之中不小心抓住的,刚好是陆嘉人的……前襟。
    “诶呀…到底是谁更心急呢?”陆嘉人红唇勾起,手臂顺势环住甄臻的腰,她的腰很细,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热度止不住地透过来,似乎再紧密点,就能听见她清晰的心跳声。
    甄臻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爆裂般的心跳折磨,她推开陆嘉人的手,艰难地说:“陆嘉人,我劝你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这句话,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虽然对陆嘉人这种行为表现出强烈的谴责,但甄臻最终也没有坚持“分房睡”提议,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带着满脸凛然正气走进卧室里,严肃地说:“先说好,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们就能和平相处。”
    陆嘉人笑眯眯看着她耳根处蔓延的红晕,配合地点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主动对你做什么的。”
    正在专注把被子分成均匀的两部分的甄臻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是乖乖点了一下头,陆嘉人便不再理会她,转身走进浴室。
    等她舒舒服服泡完牛奶浴,习惯性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正对上甄臻惊恐的眼神。
    浴巾根本盖不住那双白生生的长腿,更不用说刚沐浴完还透着粉光,香气盈盈的柔滑肌肤,又细又直的锁骨像是长出一双小手,拽着她的视线往下游走,甄臻满脸通红地转过脸:“你怎么能这样?”
    “我每天都是这样的,”陆嘉人绕过她坐到梳妆台前,“你可从来都没有过意见。”
    这绝对是勾引。
    甄臻笃定地想着,虽然对过去的事毫无记忆,但对于自己居然和女明星结婚这件事实,她猜测必然是场具有商业目的的婚姻,毕竟自己绝不是个注重外在的人,至于陆嘉人,哼,漂亮女人都不简单,她一定是为了保住豪门太太身份,才会对自己百般撩拨。
    想到这里,她艰难地又把目光挪远了些。镜子里的人正把头发放下来,乌黑的长发搭在肩头,衬得那里的皮肤好像更白更亮,明晃晃几乎要把人眼睛晃花。
    在她满心胡思乱想时,陆嘉人已经做完护肤流程,施施然走进旁边的衣帽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甄臻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她刚准备去洗澡,视线忽然再度凝固。
    衣帽间与主卧是连通的,透过那扇观赏价值远大过实用性的丝质屏风,她一下子就看到陆嘉人的背影,她正解开浴巾,伸手去拿挂在旁边的睡裙,胸前起伏的曲线映入眼帘……
    “嘭”地一声响,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了。
    甄臻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洗完澡的,她晕晕乎乎关上花洒,刚想开门,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躲得太着急,忘记拿睡衣了。
    听着门口那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陆嘉人没有回头,等了几分钟,她果然听见甄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陆嘉人,我的睡衣…在哪里?”
    衣帽间里大部分衣服看起来都不像她的风格,而悬挂睡衣的区域更是色彩缤纷,看着那层层叠叠的柔滑布料,让原本想快速筛选出属于自己那件的甄臻不得不放弃了努力。
    陆嘉人慢条斯理地走进衣帽间,看着双手环胸,正努力挡住浴巾盖不住部分的甄臻,很实事求是地把刚才那句话还给她:“你怎么能这样?”
    甄臻羞愤得无言以对,而这并不是结束,因为接下来陆嘉人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递到她眼前:“这件是你的。”
    看着那件黑色蕾丝拼接,短得离谱的布料,甄臻目光僵住:“你确定?”
    见她不信,陆嘉人干脆把睡裙拉到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我骗你干嘛,你自己看看这衣服是谁的尺码?”说着,她还着力强调地指了指胸口位置。
    甄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