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页

      “嘶。”姜成捂着心口倒吸一口气,这小子手劲真大,他眉头皱起,“你哥还在睡觉,我们出去说。”
    顾执捏着拳头与他来到门外,气呼呼冷笑:“你想得美,睡了我哥还想找借口?呵呵,你以为我会信。”
    臭小子,姜成老不爽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跟你哥发生什么是我们之间的事,凭什么和你解释。”
    白挨对方一拳已经算他脾气好了。
    顾执:“你!”
    “你们在干嘛。”伊真欣被两人弄出来的声响惊动,走了过来。
    见顾执敌视地瞪着姜成,拳头捏得死死的,她下意识地蹙起眉,挡在姜成身前,“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见状,顾执有些受伤地看了伊真欣一眼,转而继续瞪着姜成,骂道:“躲在女孩身后算什么本事!睡了男人还跟女孩子不清不楚就是你的作风?姜成,你少给我装蒜!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哥他的身体..”
    什么身体?
    姜成疑惑,紧接着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
    啪的,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顾星嗓音不耐烦:“你们吵到我睡觉了。”
    老婆!
    望着脖颈带着痕迹,浑身一股说不出来的涩涩味道的浅眸美青年,姜成不禁脑子一热,内心浮现这个称号。
    当然,他绝对不敢叫出口的。
    “我不会跟你交往。”顾星冷静地说。
    脑子一瞬间混乱了,姜成喃喃出声:“为什么?”
    他昨晚做的不够好吗,不给他碰的地方他都很乖的没动一根手指头,裤子都没脱,不能再听话了!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为什么。”顾星理所当然的道。
    心下烦乱,他避开对方的视线,明明昨晚还是相拥而睡的两人,现在却说:“如果你非要坚持,合约只能结束。”
    他的声音很冷静,也很有条理,但让姜成红了眼圈,只想撕碎这虚伪的冷静。
    “好,很好。”
    他还能说些什么!
    一句说不上是气还是可悲的狠话放出,他觉得没脸再死乞白赖地待在对方面前,转身跑了。
    “姜成!”
    伊真欣无语地看顾星一眼,向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顾执同样讷讷无言,他以为自己还要跟姜成撕个百来回儿,没想到他哥出来一招就把人给K噢了。
    他低头看见他家哥光着的透白脚踝,原来刚刚出来连鞋都没穿,“..哥,你怎么回事。那家伙知道你的情况吗?”
    “不。”
    “..”
    顾执惊了:“原来你们没做到最后一步,我还以为..”
    “你们要在一起?!”
    “不。”
    顾执一时抓狂,不不不,大哥你是复读机吗,他看着顾星垂着睫毛的面孔,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既然伤心,早干嘛去了,他现在也摸不清他哥的想法了。
    啧啧,那小子还是雏吧,第一次就发生这种事,该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啧。
    顾星没有说话,他突然想起自己高中入学时的期待心情,憧憬在同样的地点,遇到如父亲们爱情那般命中注定的恋人。
    却因为特殊的身体,总是迈不出那一步,到现在为止都..
    他不想了,为什么要沉溺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
    他拥有一切。
    “没必要。”
    “姜成不适合我。”
    顾执抽了抽嘴角,敢情他哥还真的考虑过那个傻小子啊。
    姜成闷头走在桥上,手插在外套兜里紧紧捏着。
    “姜成!”伊真欣追上了他,抓住他的左臂,“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外面下着雨,你又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怎么办!”
    “真欣。”姜成那双黑色的眼睛转向她,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你别哭啊。”伊真欣头疼。
    “我有那么不好吗,当初你也拒绝我。”
    “谁说你不好?”伊真欣想也没想道:“当初没答应跟你在一起,是仔细考虑过的。我们恋爱观念不同,我的恋爱理念是「最优解」,以结婚为最终结果导向,当时我们都在读书,怎么会答应你。而且你谈恋爱的时候,会考虑这点吗?”
    不会。
    姜成心情闷闷:“我确实从没想过。”
    他喜欢就表白了,还那么年轻,哪会考虑以后。
    “顾星不适合你。”伊真欣温柔的摸摸安慰他,“他能做任何自己想要的事,不用考虑别的,所以他没有顾忌,但你不是。既然不合适就放下吧,阿姨和伯伯肯定也希望你快乐的,对不对?跟这种人在一起,太有压力了。”
    姜成知道伊真欣说的没错,说到底,还是他不配。
    家世不配、样貌不配、能力不配。
    他什么都不配,但就是喜欢对方,第一眼见到对方的时候便心神摇曳,被那冷冷光辉吸引。
    说服自己是被对方身上的异香吸引,其实哪有什么好闻到让人痴迷的香,被潜意识的爱意所迷罢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
    “初爱。”
    “什么?”伊真欣皱眉。
    姜成带泪笑了:“我突然想做的一款香水名字。”
    “你。”伊真欣心想,这小子该不会受到太大的打击了吧。
    姜成没再说话,他不想说话,望向天际,觉得自己就像窗外的落月一样,妄想摘下最高贵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