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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等等!!”
    岑钊回头,挑眉,但没说话。
    罗持光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最后终于挤出一句:“我就跟着你,不烦你,我也跟着一起……学…学习……”
    岑钊清楚地记得这位刺头2号那亮瞎人眼的零分成绩单,对他能不能好好学习抱有十分怀疑的态度。
    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提出来了,她也不可能拦着人家上进,就看他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自己放弃,但那个时候就完全和她没关系了。
    于是她嘴角一扯丢下一句“那你随意”,就回了宿舍。
    见岑钊没拒绝,罗持光开心的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冲着她紧闭的宿舍大门抱了个拳,这才驾着车离开。
    岑钊进门之后发现,禾潇潇再次出现在客厅,窝在沙发里,双手抱膝,一张小脸搁在膝头,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一向带着笑的脸罕见的没有表情,看的她背后直发毛。
    咽口唾沫,岑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真的可以解释……”
    “我听到了,你不用解释。”禾潇潇放下腿,穿上拖鞋站起身,走到岑钊面前,仰头看着她,“Alpha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们有你们自己的生存哲学,我理解。”
    岑钊低头看着禾潇潇,觉得她比刚才更可爱了,即使她没有笑。
    “我不会再打架了,真的。”
    “你没必要跟我保证,你不打架,有人找你打,刚才不都已经证实过了吗。”
    “……”
    “你只要以后别骗我就行。”
    “嗯,好,以后不骗你。”
    禾潇潇这才终于有了点笑容:“那就好。”
    看着那两个小梨涡,岑钊也跟着笑了:“嘿嘿。”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明天陪我去一趟2号堡逛街的,但是你受伤了,就……”
    岑钊立刻接话:“没事!我可以陪你去!完全不受影响!”
    2号堡是中京星最繁华的人造卫星商业堡垒,上面有名扬全星际的巨型商业综合体和超大游乐场,还有汇集全星际美食的美食城,是青少年最喜欢去的地方,每年寒暑假有数不清的星际旅游团一飞船一飞船的往上送放假的学生,不少人报考第一学府就是冲着随时可以去2号堡才发奋学习的。
    青云学院的学生们课业安排虽然不繁重,但课后时间空闲的并不多,有的人一学期也不见得能去一次2号堡,禾潇潇为了这一次出行提前了一周安排时间,她可不想因为一点皮外伤让禾潇潇错过这次放松的机会。
    禾潇潇狐疑的看着她:“真不受影响?”
    岑钊猛点头:“真不受影响,你看我刚刚才把那个家伙打了一顿,像是受影响的样子吗?”
    是不像,生龙活虎的,要不是她亲眼看到了那些淤伤,都不信她受过伤。
    禾潇潇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过来找你,我们坐你的车去航空港。”
    “好。”
    ……
    一觉睡醒,岑钊刚准备起床,就觉得自己昨天好像说了大话。
    昨天睡前还没觉得怎么样的伤,睡了一觉之后变得极其酸胀,一动就疼,她躺在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
    这下该怎么办?
    七七适时出现,一条小狼崽的投影“坐”在岑钊肚子上摇尾巴。
    “钊钊要试试电击疗法吗?”
    电…电击?!
    七七解释:“运动健身系统里自带的运动过量修复模式,可有效缓解你的症状。”
    岑钊犹豫两秒,总觉得这个模式可能不太靠谱,但想到要是不试试,等会儿禾潇潇来了她还在挺尸,估计今天的计划就真得泡汤,最后还是打算尝试一下。
    “你小心点控制电流,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放心。”
    七七话音刚落,岑钊就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左腕处顺着手臂向肩部蔓延,并很快布满全身,连头部都没放过,刺激的她差点翻白眼,感觉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在抖动。
    当然最让她感到尴尬的是,被电流一刺激,她下边的那个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抬头,很快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妈耶简直要命!这个修复模式真的不是那些成年人为了某种特殊需求开发的吗?她一个未成年用着怎么就这么羞耻呢!
    然而更羞耻的事情发生了。
    岑钊听到了禾潇潇进门的声音。
    “岑钊!起床了吗?”
    岑钊:“!!!!”
    姑奶奶你可别上来!!
    她很想回答,但是一股及其刺激的感觉从尾椎骨顺着脊柱就冲到了脑顶,让她的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然后眼前白光一闪……
    靠!
    岑钊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字。
    脚步声越来越近,岑钊却大脑空白,好在昨天才坑了主人的七七今天终于给力了一把,控制着卧室门上锁,然后用声音模拟器模拟了岑钊的声音。
    “刚起来,准备换衣服洗个澡,等我十分钟就好。”
    眼睁睁的看着卧室门在眼前关上,禾潇潇想到昨天的乌龙事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隔着门,更没听出来岑钊的声音和平时有什么差别,只以为是刚睡醒所以有点模糊。
    于是她说:“那我在楼下等你,你快点。”
    躺在床上的岑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算回应,僵硬的爬起来,看一眼暗了一块的裤/裆,粗暴的一把扯下腕表,抬手抓狂的揉了下头发,好半天才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