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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丫头片子, 培养她干嘛?有儿子当然要好好养儿子, 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女儿早晚都是别人家的,再说了,一个丫头片子学那么多没用,在城里又找不到好人家, 我可知道城里人特别瞧不起农村人的, 到时候年纪大了还不是要随便找个穷人嫁了?”
看吧。这就是偏远地区男人的想法,毕竟他们有儿子,干嘛好好好养女儿?在他们看来, 儿子才是他们血脉的传承,一个家族的延续。
那么老村长的做法显然就说不通, 当然了, 也不排除,老村长喜欢女儿, 想要努力培养女儿, 然后让女儿光宗耀祖。
前提是老村长木有私生子, 老村长的母亲不是被他媳妇给气死的。
因为从刘鑫的口述中可以看出, 老村长是一个孝子,特别听从自己母亲的话,(传说中的妈宝。)那么他媳妇把他母亲害死能善了吗?
不能,从他先后把他媳妇和岳父弄死就知道了。
张何年觉得,他是在给他儿子铺路,让他儿子回来当村长,当年他的两个儿子和他大嫂一起消失,应该也是老村长安排的。
这么多年以来,老村长肯定一直知道他们的情况,毕竟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他们就可以像真正的一家人相处。
那老村长的女儿的作用是什么?二十年前那场祸事是不是老村长有意为之?老村长的另一个儿子呢?
张何年沉吟片刻对贺柏道:“你能找到刘村长在哪里吗?”现在刘村长是关键啊。
贺柏道:“知道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就能找到。”
张何年和贺柏一起看向刘鑫,刘鑫一脸紧张的摆摆手,“我就知道刘村长的名字,生辰八字什么的我可不知道。”
张何年诧异道:“你们不是同村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吗?”
“二十多年就要知道我们村长的生辰八字啊?而且我们村长从来不过生日的。”
“大概的时间也不知道吗?你刚刚不是和我八卦了很多关于你们村长的私事吗?怎么来这种事都不知道啊?”
刘鑫也无奈,“那些事都是我从村里老人们那里听说的。而且当年老村长的大嫂生孩子的时候,是老村长和他娘,帮忙一起接生的。其实,当时村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老村长他大嫂怀孕了啊。后来还是村里的一个男人,晚上从外边回来,路过老村长原来的家,无意间听见,于是就和自家婆娘说了,我们村里人才知道的。”
贺柏颇为嫌弃,“你们村还挺奇怪的。”
张何年附和认同,“那有其他方法吗?”他看向贺柏,面露期待。
贺柏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就是找起来有点费劲儿。”
“那要怎么找?”
贺柏看向刘鑫,“要流点血。”
刘鑫:卧槽,为啥你看我的眼神辣么可怕?QAQ;
“流血?流水的血?”张何年顺着贺柏的目光看向刘鑫,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要他的血啊。那割吧。”
贺柏轻声,「嗯」了一声,就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腰包中,拿出一张黄纸,这个黄纸是特殊制造出来的,他对折两次,然后撕成四小方框,拿出小剪刀就刷刷剪出四个小人,又拿出一张白纸的中心上写上赵金山,这才问刘鑫,“你们村长叫什么?”
“刘昌明。两个日的昌,日月明。”
贺柏抬笔在四个小纸人上写上名字,“把手指伸过来。”
刘鑫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低过贺柏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实在是压力太大,他只好慢悠悠的伸过手。
然而贺柏却让张何年抓住刘鑫的手,他一剪刀扎下去,刺痛感让刘鑫涌出了生理泪水,指尖的鲜血就滴在了贺柏手中的四个小纸人上,接着贺柏就面无表情的说:“闭上眼睛想象你们村长的样子。”
刘鑫听话的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了村长的样子,村长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书生的人,他的皮肤有些偏黄,样子长得比较俊雅,和他们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是不一样的,村长最爱穿西装裤和白衬衫,习惯性的把白衬衫的长袖挽到手肘的部分,每天都要穿着这一身,带着一顶白帽子,面带笑容的在村子里巡查。
哦,刘村长还喜欢挂着一串铃铛,这串铃铛和他赶尸用的铃铛有点类似,又不太相似?上面画着一些好看的纹路,到底是什么,刘鑫就不知道了。
除了这串铃铛,还有左手手腕上的那块永远不离身的石英表?不对,村长说过,这叫机械表,是他一个好朋友的儿子送给他的,那块表对他很重要。
刘昌明整体的人影就渐渐的在刘鑫的回想中慢慢的在他的脑中成型了,而他的血液因为滴在了小纸人身上,他和它们两者有着一定的关系,那些小纸人很快就在白纸上行动起来。
显示在赵金村这个村落转悠,它们转悠的同时纸张上会留下一丝红色的痕迹,贺柏看此就对张何年道:“准备开车了。”
然后四个小纸人转悠了一会儿,发现现在的所在地可能不对,它们就开始以赵金村为中心向外扩散,最后四个纸人结合成一个,向南边的方向前进中,南边那个方向就是他们昨天才离开的刘金村的方向。
贺柏对张何年说:“走吧。”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开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绕到了刘金村后面,那里距离刘金山很近,应该说是刘金山的山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