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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新为人亲切,主动来到大妈身边,“大妈啊!我们是s大的学生,学新闻的,这不是教授给我们布置了一些任务,想要了解一些民生吗?我见您亲切和蔼,就想让您给我讲讲你的生活怎么样啊。”
    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这大妈也不例外,开口就说了这些年来她的生活是多么多么不容易,老公懦弱无能,家里里里外外还要靠她一个女人张罗,又要带着几个孩子生活,好在孩子们都长大成人结婚了,这些年来国家经纪也发展起来了。
    人民生活也富足了,她靠着退休金没事打打麻将,唠唠嗑,虽然没大富,但也能吃饱穿暖这就很满足了。
    大妈说到这里,就忍不住问:“你们俩有没有女朋友啊?年纪多大啊?毕业了之后准备去那工作啊?”
    张何年两人笑着说有,和新见差不多了,就和大妈说:“大妈你这好啊,子女都结婚了。那你这附近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啊?他们生活状态怎么样啊。”
    大妈想了想,“有啊!”说起这个,大妈嘴上可嫌弃了,“我家楼上不就住着一对年轻人嘛,他们两个是兄妹。啧啧……”大妈摇了摇头,“那个男的真不是东西,就算小娅不是她亲妹妹,他也不能那么干啊?天天都要闹腾,真是伤风败俗,小娅也是的,那么大一个姑娘,竟然让他继兄胡来。胡来就胡来吧,反正也不是亲生的,但好歹把婚结了啊。
    哼,婚不结不说。还带着别的男人来糟蹋小娅,搞大小娅的肚子,强逼着她把孩子生下来,要是生了带把的,那就大卖,要是女的就贱卖,一家子都赚这些没良心的钱。”
    张何年和和新两人对视一眼,我去了,没想到还有这劲爆消息。
    张翔两人不是亲兄妹,张娅代孕?生孩子卖钱?
    然后和新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感觉实在是问不出来了,两人就离开了大妈家,又去了附近其他几家,从他们这些邻居口中,得出的结论都差不多。
    走访的差不多了,张何年两人又开车去周晓楠大伯那边,周晓楠大伯过得不太好,家里的两个儿子在成年之后,就到了要找媳妇的时候,男的不比女的,男的结婚要是没房没车没存款,是个女的都不愿意和这个男的过的。
    周晓楠大伯家又有两个男孩儿,虽然得了几十万拆迁款和两套房,但房子给谁?谁要和父亲奶奶一家过,家里分的几十万拆迁款给谁?他们两个是谁先结婚,还是同时结婚等等问题。
    一直围绕着这些问题,兄弟两个是整天都在吵架,而且兄弟两个人的意思,都不愿意和父母奶奶住在一起。
    毕竟,两套房子都是两室一厅,五十来平,那么小的地方要住五口人,兄弟两个谁都不愿意的。
    甚至到了最后,兄弟两个还埋怨上了自家父亲,要是父亲当年对堂妹周晓楠好一点,他们说不定还能向周晓楠的父亲,也就是他们的小叔要些钱来,接济一下他们,这样他们就不用为房子和彩礼钱发愁了。
    谁叫他们小叔就一个儿子,在临市混的还不错,至少比他们家强上太多了。
    人就是这样,该你释放善意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等到自己遭遇困难的时候,却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更多。
    张何年见到这一家子,还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和他们聊天。
    而和新也没能从他们口中套出太多关于周晓楠的话,他们可不像张翔兄妹那边的大妈,热情有善心,虽然八卦了点。
    周晓楠大伯这一家子,警惕性可挺足的,每次套话后,他们说完总要问上一句,“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不给我点钱吗?我可听说要是给你们这些干新闻的一些资料,你们就要付钱。我说了这么多,该值一千块了吧?”
    屁,说两句话就值一千块的话,那我就是金玉良言了,张何年不屑的想。
    最后,两人也没在这极品一家多待,转而去了城东开发区公园那边,自从这边决定开放,其实附近的住户就已经搬的差不多了。
    还有极少数像张翔兄妹邻居他们那样没有搬走的,是因为钱给的少,他们不愿意搬。
    张何年两人来到这边时,周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石和一些倒塌的建筑,还有正在工作的建筑工人们,机器声,人声特别的吵杂。
    和新领着张何年找到了负责这地方的包工头,确切的说是找到了那个挖掘出骸骨的那个包工头,包工头一听他们来意,脸色就有些变了,想也不想就想把人赶出去。
    张何年两人好说歹说才把包工头安抚住,许以金钱诱、惑,包工头见两个人挺给力,脸上的表情勉强好转,这才不情不愿的说。
    “要说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城东开发说起……”
    作者有话说:
    方桐:这年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
    张何年:你丫的是在说我吗?我听说当年有人,偷偷给……
    方桐:等等,大哥我错了,球别说。
    张何年:人递了情书,结果被人揍了一顿。
    方桐:……
    第30章 算命
    贺柏:剪发
    “要说这事啊, 还是要从几个月前说起,我记得……”包工头搓了搓手指,有些紧张,“你们不介意我抽烟吧?”他的手指已经伸向上衣口袋。
    和新倒是无所谓, 他本身就爱抽烟,他看向张何年,好像张何年不太能抽烟的样子, 他也是从陶然那里听说的,张何年这人对烟味儿好像有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