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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松了口气, 桌上摆放着过多的空玻璃杯,空气中弥漫着酒气, 在接近莱安时酒气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莱安半躺在沙发上,姿态放松, 总是整齐、打理柔顺的金发有些凌乱, 他出挑的脸上染上了薄红, 红唇若有若无的挑起, 双眸眯起,是克拉克从未见过的模样。
    莱安喝醉了。
    见到克拉克,莱安发出了一声轻哼,他向克拉克伸出双臂。
    克拉克从善如流的握着莱安的手将人拉起来,紧接着,他伸手圈住莱安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你喝了这么多?”克拉克皱了皱眉,直到将莱安抱在怀里,他才嗅到那浓郁到冲鼻的酒气。
    莱安软若无骨地倚着克拉克,饱满的嘴唇无意擦过克拉克的脸颊停在克拉克的耳边,他低低的笑着,吹出一口酒气,带着醉意的音色显得有些低哑的鼻音
    他轻唤克拉克的名字。
    “克拉克。”
    几乎瞬间,克拉克的耳朵便被熏得绯红,随后整个脸颊和脖颈都变得通红。
    路西法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说出米迦勒喝酒像喝水一样时,米迦勒那轻哼的意思了,所以他喝这么多酒以及最后往身上倒酒的动作都只是为了伪装出自己醉酒的模样。
    只是为了在超人面前..装醉酒?
    路西法用有些微妙的目光看过缩在超人怀里的莱安。
    克拉克抱着莱安,他抬头,视线在注意到路西法时顿了顿,他立刻联想到了些什么,紧接着目光变得有些警惕。
    察觉到克拉克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路西法收回了脸上略显微妙的表情,他耸耸肩,扬起唇来。“别这样看我,超人,是他自己要喝的。”
    路西法选择直接挑明克拉克的身份,这能为路西法证明他对超人并没有恶意,同样也能告诉超人,他清楚克拉克的隐藏身份也知道正义联盟的存在。
    超人不敢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在路西法说完这句话后,克拉克下意识握紧了莱安的腰。
    克拉克点了下头,他硬邦邦地说:“如果没什么,我就带着米迦勒离开了。”
    路西法:“请随意。”
    在克拉克带着米迦勒转身的同时。
    路西法再次说话了,这次他的声调压得很低,带着些许揶揄和愉悦。“米迦勒。你不会对人类动凡心了吧?”
    听到这话,克拉克下意识揪起了心,说他不期待莱安的答复是假的,得不到莱安的答复,克拉克有些忐忑地扫了眼莱安,却发现这枚金色的脑袋已经垂下好一会儿了。
    他醉倒了。
    克拉克无奈地抿了抿唇,没忍住揉了把大天使柔顺莱的发丝。
    好吧,他总会有机会问的。
    克拉克和莱安离开后。
    路西法收回了脸上的笑,他捏着酒杯若有所思,在明暗相交的灯光下那张脸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一直待在路西法身后的女恶魔忍不住发问道:“殿下,米迦勒他疯了吗?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路西法挑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千年未见,米迦勒的变化令人观止,就连我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那殿下你..要和他做这个交易吗?”
    “当然。”
    女恶魔急急忙忙地说:“殿下,万一这是耶和华指示米迦勒来针对您的新阴谋呢。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再...”
    路西法举起一只手示意女恶魔停下她的话。
    路西法眯起眼。“阴谋?不。”
    他回忆起米迦勒述说那令包括米迦勒在内的所有恶魔都为之一愣的话时,米迦勒那平静的语气和脸上始终平淡的表情。
    擅于挖掘人心的路西法没有捕捉到米迦勒身上一丁点说谎的痕迹,傲慢的路西法并不认为刚来到人间十日不到的米迦勒能拥有骗过他的才能。
    所以米迦勒是认真的。
    同样米迦勒的话这让路西法感到危机,那印象中总是冷漠寡淡的米迦勒,早已不是他印象中的模样,这意味着他将面对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米迦勒。
    “那您..”
    “如他所愿。”
    路西法把玩着手指,挑起的唇瓣是一个漫不经心的幅度,吐出的言语冷漠至极,夹着些许不爽。
    “既然米迦勒想让我杀死他,身为兄长的我该好好满足他才是。”
    “无论米迦勒在打什么主意,这对地狱来说都是个血赚不亏的事儿。”
    杀死天国的副君对地狱有什么坏处呢?显然是没有的。至于米迦勒想做什么,暂且不在路西法的考虑范围内,他早晚会知道的,不是吗?
    可路西法并不像如此简单的满足米迦勒,恶魔一向讲信用,但他们是坏蛋,是恶的集合,就这样和米迦勒做交易岂不是太亏了。
    他这疯子一般的‘弟弟’。
    或许地狱会比天堂更适合米迦勒。
    路西法的红眸中涌动着暗光,他有了一些别的想法,他勾起邪恶的笑容,如果令米迦勒转化为堕天使呢?
    ....
    ....
    “...克拉克?”有些沙哑又意外熟悉的嗓音令窝在克拉克怀里装醉的莱安猛地顿住。
    克拉克抬起眸,映入眼帘的是他好友的儿子,布鲁海文的蓝鸟。
    那总是开朗的青年没有往日那般明亮,他的头发凌乱,面露憔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他穿着皱巴巴的警服,一手掌着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