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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组这边我有提前打过招呼,你收到choker之后就可以戴着拍节目了,品牌方的要求是直到合同结束,你的公开造型都要有choker。”
    “了解,没问题。”
    “对了,你前年的电影《正芳菲》过审了,首映式的入场券寄到工作室来了,大下周在S市上,你去吗,去的话我把票给你带过去?”
    林之谚看了简舒华一眼:“简老板?”
    简舒华看他。
    “大下周有时间吗?有个我拍的电影首映。”
    简舒华:“陪你去?我让方林把时间调一下。”
    林之谚这才对着话筒道:“去,给我拿来吧。”
    “这都得征求一下简老板意见啦,”舒萍笑道,“要说你们俩只是综艺效果我还真不信。”
    林之谚:“这叫敬业。”
    “哈,那不打扰你们吃饭了啊。”
    第26章
    ◇
    知道了,改天陪我去电影院看。
    简舒华返回S市后, 星云集团临时内部稽查及整改开始,这场全风险排查持续了整整一周。
    除张一鸣与风传集团的虚列费用外,星云集团仍有两位高管涉及问题, 其旗下子公司星云科技排查出其余近二十人涉及风险问题,排查出企业风险业务15项。
    部分人员涉及金额过大, 已移交相关部门审理。
    陈涛副总引咎辞职。
    三天后,华宁医药药品生产线涉嫌使用不正当来源原材料, 通过不正当手段牟取暴利一案全部材料由药监分局移送至公安, 由于此事涉及金额巨大, 牵扯人员众多,简舒华及星云集团不可避免地接受了调查。
    简舒华回家已经是调查结束的两天后,与因防疫消杀而姗姗来迟的choker快递几乎是前后脚。
    上一秒直播间里还在感叹choker的样式,下一秒看见简舒华露面就欢呼起来,热烈程度仿佛是自己的老公回了家,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回来了?”林之谚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一箱子的choker挑挑拣拣, 简舒华进门时看见他手里正拿着一条。
    不过是几天未见, 简舒华看起来却像是瘦了。长睫在下方落下一小片阴影,显得整个人都疲倦极了。
    他在林之谚身边坐下,伸手捡出一个choker,对着林之谚比了比, 满意道:“这个好看。”
    那是个蛇纹皮带配有心形带刺环造型的choker,造型看起来十分的「直接」。
    林之谚接过来,指尖挑起choker背后的小吊牌。
    这一款的名字叫做「爱」,下方的解释却有一行小字:带刺的囚笼。
    他拆开包装袋, 将choker拿出来, 问简舒华:“帮我带?”
    他不常戴项链, 这种绑在脖子上的饰品自己有点不大会戴。
    简舒华接过来,将这个微凉的小东西套上林之谚的脖子,在扣好皮带扣前轻轻勾了勾边缘:“紧吗?”
    “正好。”
    简舒华这才扣紧了皮带扣,指尖抚过精致的磨砂黑金属扣时,他再次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个词——小狗。
    林之谚穿着一身纯黑色无装饰的西装三件套,露出好看的脖子与锁骨,而在脖子上又束缚似的戴着choker。
    他故意转向镜头正对着做好,姿态懒散放松,笑道:“我帅吗?”
    直播间的弹幕立刻炸开了锅。
    【这样的哥哥谁不爱啊】
    【看见月球那个坑了吗,是我射出来的】
    简舒华的视线在林之谚的脖子上徘徊了片刻,起身走过去,指尖勾起choker的缝隙强迫他抬起头来。
    然后吻了下去。
    林之谚不甘示弱,揽住简舒华的腰将他按在了自己怀里。
    他寻着亲吻的缝隙小声问话:“想我吗,简老板?”
    简舒华的嘴唇有些干,留下剐蹭的触感。他反问:“那你呢?”
    林之谚忽然反客为主将简舒华按在沙发上:“当然很想你。”
    直播间里上一波沸腾还没过去,这下直接扑锅了。
    简舒华到家的时间已经不早,林之谚承包了晚饭,随便做了个地三鲜。
    又是在简舒华认知盲区的一道菜。
    吃完饭简舒华简单地洗了个澡便躺下了,调查期间很累,不是体力方面,而是心累。
    饶是他一贯保持着自律的高强度作息,竟也觉得有些吃不消,这些年里头一次觉得自己「累到要休息一下」的程度。
    林之谚跟着洗香香躺下来,一条胳膊隔着被子拢住了简舒华。
    卧室里没拉窗帘,外面星星点点的光洒在室内的黑暗里,映得到处蓝汪汪的,像一片幽蓝的星河。
    简舒华忽然动了动,枕在了林之谚的另一条胳膊上。他们挨得很近,简舒华的头几乎就要贴在心脏的位置。
    林之谚看得出他累,从简舒华一进门开始他就发现了。简老板不是会把事情写在脸上的人,相反他的表情其实就像一盘被抹平的沙子,仅能看到他想让自己看的东西。
    但今天不一样,简舒华的眼神是黯淡的,他的表情一如以往的悠然,但神情却很疲惫。
    或者说更像是……孤独?
    心底泛起一阵小浪花,林之谚抱着他,竟在这夜晚的安静里体会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他们在彼此支撑。
    “他总觉得我恨他,”简舒华忽然出声,嗓音低沉,像是只单独讲给林之谚听的,“其实我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