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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有点低音炮啊,他每次说话我都得戴耳机】
【他们在门口说的什么悄悄话】
【总裁刚才在店里给他系领带,手真的好看,我心动了】
衣服上沾着火锅味,简舒华把它们扔进到脏衣篮里。
水淋在身上时他的视线落下去,某个器官已经悄然地起了反应。
林之谚在简舒华之后也洗了个澡,出来时卧室已经关了灯。
他摸黑爬上床,在空调勤勤恳恳26℃的制冷下,躺在被子里十分舒适。
简舒华循着热度靠过去一点:“衣帽间里还有很多,你可以多挑一挑,找喜欢的给我,我会穿给你看。”
林之谚翻了个身,黑暗中看不清简舒华的样子,但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他一下子就燥热起来。心底涌起一阵冲动的劲,轻轻环上对方的腰。
接触之处体温滚烫,说不清是谁的更烫一些。
“简老板,”林之谚的嗓音压得低低的,“你是故意的吗?”
或许是酒精使然,林之谚的指腹很热,撩起一路的火苗。
他听见林之谚继续说:“你的腰好细。”
简舒华笑得很轻,掌心忽然贴过去,还撩拨地拢了拢手指:“林先生,需要我帮你吗?”
他心里忽然泛起一点坏心思,指尖故意勾上林之谚睡裤的裤腰拉了拉:“你还穿着两层裤子,不难受吗?”
手上的触感忽然消失,林之谚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飞快转移到地上,前后不到一秒。
“我去倒杯水。”他说,脚步声渐远,逃似的离开。
真不禁逗,简舒华想,唇角勾了勾。
他继续沉默地闭起了眼睛。
他做了个算是很好的梦,回到了自己高中的时候的期末考,卷子上是数学题。
这是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就可以回家,跟老妈一起带上行李去旅游。
在学生时代,他的成绩一向很好,解题的速度很快,几乎无人能及。但这一次竟破天荒的有同学比他解得更快,很快就有第一个人交了卷子。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地他竟落了后。
简舒华感到有些不对,疑惑地睁开眼睛。
身边是空的。
手摸向林之谚那一侧的床单,并不温热,被面还有丝丝的凉意。
卫生间方向的灯开着,传出隐约的流水声。
简舒华按亮放在床头的钟表:凌晨2点26分。
他清醒得很快,从流水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声音,随后记忆清晰地翻开,林之谚喝了酒,却吃的菌汤锅。
而宁心吃的是牛油锅。
林之谚佝偻地站在洗手池前,抬起手背蹭了蹭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他上一次胃疼成这样还是在拍《封天》的时候,都过去大半年了。
拍戏时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不规律的饮食落下了病根,现在稍微吃得不注意了胃就要闹腾。
胃里能吐的都吐干净了,最后两次连水都吐不出来,但胃疼没有丝毫减轻。
胃药还在箱子里,他的东西都是用什么拿什么,没用到的还在原位放着。箱子被放在了二楼次卧,林之谚一步也走不动。
况且这时候去二楼找东西,难免会打扰简舒华休息。
简老板明天还要上班的,得睡个好觉。
他扶着墙上冰冷的瓷砖缓慢坐下来,揉了揉鼓涨的胃部。
早知道就不该多喝那两杯酒,谁知道现在喝那么一点点胃都娇气得受不了,他有些懊恼地想到,并没注意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和轻微的脚步声。
简舒华倒了杯热水,兑得温了一些端过来,一进卫生间就看见林之谚靠墙坐着,脸色有些发白。
他蹲下把水递过去,指尖碰了碰林之谚:“有床你不睡,在这受罪?”
林之谚看了看水杯,并不太想让简舒华照顾自己。于是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刚喝了,喝完就吐,不用管我。”
简舒华眯起眼睛:“刚才喝的什么水?”
他没戴眼镜,不怎么聚焦的目光以往都很温和,现在却莫名有点凶。
林之谚:“就温水。”
“水壶的手感和我睡前倒水时一模一样,”简舒华说,“你说你喝了温水?”
“这你都能感觉出来?”林之谚有气无力地认输,“我疼得不想走了,就喝了点自来水缓了一下。”
“自己作死,胃疼还喝自来水,”简舒华把水杯放在他旁边的地上,“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林之谚:“不用去,我箱子里有药,银色那个小箱子,没锁。”
“知道了。”
简舒华回来得很快,把手里一个小药箱放在林之谚手边:“不知道是哪个,我都拿来了。”
林之谚舒了口气,接过药箱翻起来:“谢了,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一会我睡沙发去,不打扰你睡觉。”
“用不着睡沙发,”简舒华眉头压下来,表情比刚才更凶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禁打扰的人?”
林之谚从铝箔板中掰出一颗白色的药片,就着温水吞咽下去,他的腰背因为疼痛还弯着,身上十分紧绷。
“我还得缓一会再去躺着,折腾,”他强迫自己对简舒华笑笑,实则难受得想哭,胃疼厉害的时候他只想蜷缩起来,“老毛病了,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