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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无论是猛扑,或者出其不意伸出手去捉,我妻善逸能达到的最近距离也就是刚刚伸手捞空的那一下, 甚至还说不清楚那究竟是师兄游刃有余在控制距离, 还是说他真的只差那一点外在因素就可以达成目的, 我妻善逸坚定认为是后者, 不过狯岳对此则是毫不犹豫嗤笑了一声。
    “呵,就你?你也只有在直来直去的时候速度快点吧,还容易冲过头撞上墙, 逃跑也许能有点用处,一旦换个位置不就是个废物吗?”
    狯岳此刻体验了一把宇髄天元之前给他对练时的待遇, 不得不说, 在自己能够有实力压制进行“指导”的时候, 简直爽得不是一星半点。轻轻松松躲开废物儿子的所有攻势,然后神清气爽嘲讽两句,也怪不得宇髄天元喜欢在他被打趴下之后讲点欠揍的话,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心旷神怡。
    “就因为这个你才只会霹雳一闪的吧,其它型可是都需要招式变化,你这种一根筋的废物能理解什么,还想抓羽织,别说羽织能延长多少,就算是裙子那么长你也抓不住。”
    “……哎?裙子?”
    然而废物关注的重点似乎有点离谱,先是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下,随后脸蛋浮起了两团诡异的红晕,也不咬袖角了,扭扭捏捏地对起了手指,用一种令狯岳恶心到后背发麻的语气说:
    “裙子明明应该给可爱的女孩子穿吧,这是不是不太好……?不过如果师兄坚持,那也——”
    “……你脑子进水了吗废物。”
    狯岳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搓着手臂退后了两步,表情嫌恶起来。
    “鬼毒萎缩的不只有你的手脚吧,你这副模样总觉得连大脑也受影响了,谁会觉得那种说法是想穿,你连骂人的话都听不出来了吗?”
    “……”
    ——不,其实还是能听出来的。
    我妻善逸略微有点痛心地想道。
    ——但是因为师兄骂他的频率太高,所以他现在无论被怎么骂都觉得不痛不痒,甚至都可以自觉过滤出师兄说的其他的话,如果哪天师兄没有骂他,他说不定还会觉得不对劲,毕竟这可是师兄啊,没有骂人难道是生病了?
    察觉到这件事就已经不太妙了,不过另外一件事也令他很痛心,那就是他发现师兄似乎只执着于骂他……
    对爷爷非常恭敬有礼,对村田先生最多只是“不客气”,对炭治郎他们要非常偶尔才会蹦出两句斥责,其余都是不在意居多,只有在对他的时候,才会不停骂骂咧咧,该说是他的特殊待遇好呢,还是哀叹自己只能体验一把师兄的坏脾气,可恶,他也好想听师兄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善逸先生”或者“善逸大人”啊,不过这个愿望似乎这辈子都没机会实现,师兄不叫他“废物”都要烧高香了。
    “别在那装死,快点动起来,废物。”
    看他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索,师兄又用那种不耐烦的语气催促了起来,称呼也熟悉到令人心痛——呜呜呜,连自己都熟悉了“废物”的称呼,师兄怎么可能改的掉。
    重新拍了拍自己的两颊,我妻善逸再一次振作起来,斗志昂扬地一甩仍旧稍长一截的袖子,怒吼着“嘿呀”就扑了上去,然后又一次毫无意外地扑了个空,脸着地着陆后还被在屁股上踩了两脚。
    “你简直要笑死人,善逸。”
    狯岳心情不错地将脚底从废物师弟还挺有弹性的屁股上抬起,然后矮身蹲在了金色脑袋的旁边,抱着指导一下的心态,大发慈悲地开口道:
    “雷之呼吸学了难道不是叫你用的吗?完全都不考虑一下用呼吸法增加速度,简直蠢死了。而且,你好歹也别把自己冲过来的方向表现得那么明显吧,单是看一眼你的脚尖,我都知道你会用什么可笑的方式摔倒。”
    虽说这其中也有他对废物师弟太过了解的原因,不过善逸这家伙也的确完全没有考虑到变通,整个人就和他头顶这种灿烂直率的颜色一样,好懂得不可思议。
    “我说,你好歹也狡猾一点吧。”
    狯岳这么说。
    “……”
    我妻善逸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狡猾”啊……虽然之前没有考虑过,不过不代表他不会,更何况这种说法也的确比较简单易懂,直白来说就是“欺诈”和“诱骗”吧?
    “但是脚尖不对准想要冲刺的方向,那要怎么行动?”
    于是我妻善逸也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做出一副准备虚心听讲的架势,端端正正跪坐在了半蹲下来的师兄对面,不耻下问地开口:
    “师兄也说过了,我只学得会霹雳一闪,这一型就要对准拔刀的方向才能发动,要怎么做才能像你说的那样,不被察觉攻击方向,又能很好地用出型啊?”
    “哈?这你不会自己去想吗?”
    黑发青瞳的师兄又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起手式别那么明显,准备时间缩短,或者干脆用什么别的方式转移对方注意力,这不都是方法吗?就算是废物的脑袋,也好歹给我转动起来吧。”
    “哦哦。”我妻善逸连连点头,“那这么说,我和师兄现在离得这么近在讲话,应该也算得上是转移师兄的注意力了,对吧?”
    “……啊?”
    先是下意识一声茫然的疑问,随后紧接着,一团金色就整个糊了上来。
    我妻善逸仿佛一团试图吞掉脑袋的金色史莱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牢牢抱住了自己师兄的脑袋,双脚死死也夹住准备发力起身的腰腹,利用自己的体重把被糊了个头重脚轻的人放倒,然后两颊激动到泛红,兴高采烈地吐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