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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卫羽楼却缓缓抬头,看她的目光比寒霜还要冷,“残了灵根还驱动灵力破开临水居的结界,就这么想死?”他冷笑一声,“你这种人,受尽千般折磨也不为过,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这番话把她拉回残酷的现实,没错,在他的心中她是害死苏落的罪人,是屡次污蔑温染的恶毒小人,是内心丑陋却还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子,他帮她修复伤口不过是为了让她活着,更好的折磨报复她。
    她却还心存侥幸,觉得他对她有一丝怜惜,她可真傻。
    她无力为自己辩解,她累了,这么多年来她辩解过无数次,除了遭人厌恶,没有人信她。
    这幅残破到每天都会被疼醒的身体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可是她答应过父亲要等他回来,她要活到父亲回来的那一天,她要见父亲最后一面。
    可是她没有等到父亲,虚弱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无法动弹,将死之际,她又看到了那双手。
    卫羽楼把她抱了起来,他声线似在颤抖,“我不准你死……”
    他又是想救活她,然后折磨她吗?
    她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他为她疗伤的手推开。在阖上眼睛之前,她看到了卫羽楼发红的眼眶和惨白的脸,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但她已经不会再想他是否在乎她,不会再期待有一天他能发现真相来对她说,“浅浅,是我错怪了你。”
    眼泪夺眶而出,原主的情绪在云浅的脑海中翻涌,强烈到她甚至以为自己就是原主。
    云浅疼的牙关打颤,她赶忙从系统面板中调出一个免痛的道具,可刚拿出放在手上,她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松开,道具直接滚落到了床底下,身子更是自主从床上走了下来。
    云浅只想卧了个大草,根据她穿越虐文的经验,这肯定是在走剧情了,虐文女主走剧情肯定没好事。但是她的免痛道具竟然没用上,万一被拉去挡刀她不得疼死。
    每走一步都疼的云浅头皮发麻,原主的这具身子实在太差了,跟散架的零件一样。
    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出了临水居的院子,云浅看到女配温染的婢女晓荷。
    晓荷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她鄙夷地看着云浅,将瓷瓶递给了云浅,云浅顺从地接下瓷瓶来到温染的未央居。
    门廊下灯笼里的火光晃动着,云浅走进了温染的卧房。
    屋子里檀香袅袅,一个肤若凝脂的女子坐在床榻上,唇角带血,她的手因为魔毒发作而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她看着云浅的眼神却如同狩猎的毒舌一般,恶毒和疯狂。
    云浅看着坐在床榻上的温染,这时候终于明白她的身体为何不受控制移动了。
    这天正是卫羽楼去加固斩魂虎封印的时候,女配温染魔毒发作,女配温染借着这个机会运用木偶术牵动原主走到自己的屋子,让原主给自己下毒,时间算的很好,卫羽楼就在原主给温染喂毒药的时候回来了。
    原书中女配温染也是个狠人,她真的把毒药给喝了,卫羽楼将其救活,温染因此双目失明。
    温染的人设是个万人迷,长剑宗没有人不喜欢她,众人知道原主“害”温染失明后,就要原主把眼睛还给温染,于是原主的眼睛就被卫羽楼挖掉给了温染。
    “过来。”温染对云浅发号施令。
    作者有话说:
    小甜饼《我只想吸你的元气》,求个预收,专栏可戳,以下是文案~
    阮星澄穿书了,天知道她一个妖精,为何会绑定系统穿书。
    穿书就算了,她作为妖精“不吸元气就会死”的体质也带了过来。
    只有在五年内,将系统给的元气瓶装满,才能摆脱这个体质。
    没办法她只好挑了一个元气最旺盛的粘了上去。
    *
    江珩交了个满眼都是他的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且能忍受他的沉默寡言和偏执的占有欲。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女友的微博小号。
    ——“好烦啊,又被江珩逼着学习,我是妖精啦,妖精哪有脑瓜子学习。”
    ——“江珩真无聊,和他在一起真没意思。”
    ——“分手倒计时30天,蹭满30天的元气我就跑。”
    *
    阮星澄看着元气瓶最后一刻度的元气,努力克制着即将脱离苦海的激动,像往常一样去钻江珩的被窝。
    江珩却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指,将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淡淡道,“从今天起,我要守身如玉。”
    “???”
    第2章
    云浅便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朝温染走过去,这时候她的脑子里出现叮的一声,一个资料卡出现在她的眼前。
    姓名:云浅(虐文女主)
    等级:LV.0(满级LV.10)
    颜值:70/100
    痛觉:60/100
    运气:0/100
    境界:残灵根
    [101系统:检测出宿主进入剧情,宿主获得随机设置属性值的福利,请问宿主要修改哪一项属性。]
    这么好?
    云浅不假思索道,“帮我把痛觉降为0。”
    [101系统:已经帮宿主把痛觉降低为0,祝宿主生活愉快,早日完成任务回到天界,么么哒!]
    没了痛觉,身体的疼痛完全消失,脑子里残缺的灵根终于不用折磨她脆弱的神经了。
    云浅感觉终于活了过来,只是仅仅是疼痛消失,她身体上的那些损伤还是存在。因此她拿着毒药的手依然帕金森一般的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毒药给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