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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言情话本里头常写,齐笙笙指定也没少看,那些男主人公总习惯给女主人公以口渡药的,这样做来只要把嘴给堵好了,药汁便不洒也不会漏,并且伴随这个暧昧的亲亲,总也有许多暧昧香.艳的描写。
薛域蠢蠢欲动,他在心里早就想试试了。
只可惜齐笙笙总是不上道,婚前喂他药那次还像在喂狗一样。
笙笙笙,娘子。薛域知道齐笙没那么好糊弄,这会儿还在捂着嘴不撒手,戳戳她的小臂就开始忽悠,笙笙,你要亲亲吗?你不是睡前都得要亲亲的吗?
齐笙想去捂胸口:我生病了,不可以涩涩!
薛域好声安抚她,不涩涩,只亲亲。
那我今晚也不不不不要了!齐笙捂着嘴哔哔叨叨,我怕你趁亲的时候偷偷给我喂药!
薛域:
完蛋,她怎么好像病了比清醒的时候,要更机灵的样子?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的,我发誓,我要是这次在跟你亲亲的时候偷偷喂你药,我就是猪!
哈,你本来也是唔。薛域趁着齐笙这个说话的空当,赶紧扒拉开她的小手,张扣照着她的嘴唇就亲了上去,并且趁着她身子瘫软,不禁发出轻声细喊时,直接捉住她的两根小臂,高举过头顶,用一只大手按住、以免她再乱动。
齐笙因为着了风寒,连带唇瓣都比平常要更温热更软一些,张开迎他而入时,薛域也一点都不落下风,轻轻用舌尖去试探她,一点一点地搅动,在齐笙刚被亲入迷时,忽然一下子无情撤出。
薛域!齐笙正被亲得舒服又上瘾,薛域这么一走,她当即就不干了,可惜手脚都被他压按住,只好在嘴里嘴里不停骂骂咧咧,你跑哪去了你个傻子,你回来!
笙笙,你别着急,我脱个衣裳就来,就来。薛域趁机端起药碗,直接一口全干了含在嘴里,尽管还能尝出蜂蜜的清甜,但还是给他苦得眉头皱紧。
嘶,怪不得齐笙笙这么抗拒,果然不像人喝的。
不管了,猪就猪吧,猪也没什么不好的,甚至薛域在想起来齐笙气急了之后骂他猪,居然还觉得挺可爱的。
薛域就没再给齐笙半点儿反应的机会,趁她还在迷迷糊糊地仰头索吻时,就已经扑过去压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的俩手臂,一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在低头亲吻的瞬间,把药缓慢灌进她嘴里。
齐笙被药苦到时,当即就是想要挣扎反抗,但她脑袋都在薛域手里,整张嘴也都让他给大大撬开,再没什么机会。
薛薛域察觉到齐笙越动越厉害,索性一股脑就把自己嘴里所剩不多的药往她那边灌,还非要等看见她已经全部咽下之后,才肯给她松开。
齐笙给呛得直咳嗽,苦到眼泪都哗哗流出来,露出来尖牙就要咬薛域,又被他趁机塞进了一块奶糖,摸摸毛:乖,喝了药药就能好,吃完糖糖就不苦了。
你齐笙边嚼奶糖,边哭得哇哇叽叽,含泪控诉薛域道,薛域你个臭猪头,王八蛋,你骗我!你不要脸,我要回去告诉我娘亲,你欺负我!
那你就去呗。反正薛域也已在岳父岳母面前暴露真面目,什么都不带怕的了,只虚虚揽着她,嘚瑟道,你就让岳母大人知道,你是生病了,还不听话、不吃药我才骗你的,咳,虽说岳父母大人都偏向你,但在这事上,我相信他们帮理不帮亲。
齐笙本身就觉得委屈,又让薛域这么一打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抬腿就朝他踹过去。
嘶,齐笙笙,男人有的地方、是不能乱踹的,知不知道?薛域闪身一避开,无比庆幸道,还好我躲得够快,要是我兄弟伤到了,那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谁谁谁管你兄弟了?大猪头,臭不要脸。毕竟药已经喝进去了,再怎么挣扎也晚了,齐笙又被薛域喂了几颗蜜枣之后索性躺平了,嘟嘟囔囔地钻进被筒,死流氓,大变.态,坏薛域,我画个圈圈我诅咒你
嘶,笙笙,你又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薛域满怀好奇,侧着耳朵就要过去听。
齐笙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右脸上:你管我说什么?
齐笙笙,你该不会是躲在被窝里,在偷偷骂我吧?
呵,开玩笑。齐笙咧着嘴唇冷笑,我骂你还要偷偷骂?你以为我怕你?
没事儿,你再骂,我最喜欢你骂我了,你都不知道你骂人可好听了,我听着极舒坦。
你有病?喝药喝破脑子了?我才懒得骂你,白费力气!齐笙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想再搭理薛域,用药到这时候终于起了反应,捂嘴打着哈欠闭上眼睛,我警告你,我要睡了,别再缠着我,否则我
踹你兄弟,听没听到?
踹他兄弟?脑子都快烧迷糊了,学得还挺快。
好,娘子,我知道了。薛域放过去两根长臂,一根垫在齐笙的身下,一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没有太烫了才放心,那你就睡吧,好好睡,夫君在这儿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