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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涵瑶跟江窈各自扭过脸去,简直没眼可看。
啧,有伤风化。
连你也这个样子?是不是都觉得我软弱可欺,才都来欺负我?齐笙板着小脸瞥了瞥江窈,捶捶薛域的肩膀,抽噎了两下又泫然欲泣道,你别管我了,你走吧!
杜涵瑶在旁边看着,心惊胆战地咽了咽口水。
咳,开始了开始了,齐笙这个女人,又要开始演戏了。
果然,薛域当即就问道:我也?怎么,有人欺负你了?谁?
虽说薛域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笙笙既然把话头都递过来了,那他必须得接过去。
自家娘子永远是对的,夫道不外如是。
于是齐笙抽抽搭搭、委屈巴巴地把江窈见面不给她行礼,还不分青红皂白辱骂她的事全都一字一句告诉了薛域。当然,适当的添油加醋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刚刚如此趾高气昂,我惊悸症才刚刚养好,又受此委屈,我好怕怕啊。齐笙抖了抖小肩膀,扯住薛域的衣领,往他怀里的那边缩了缩,真的好怕啊。
一派胡言!你这女人方才她那做派可不是这样的!
杜涵瑶站在旁边,一脸遗憾:呵,这下,终于见识到齐笙这女人的本事了吧。
刚刚让你跑你不跑,这下好了,全晚了。
胡言?好!薛域让齐笙给弄得五迷三道,扭头就叫来掌柜的,那你说,事情可如福清郡主所说的那般?
掌柜的略微沉思了下,回忆着似乎江窈没行礼是真的,她说福清郡主仗势欺人也是真的。
可好像有哪里一样,又有哪里不一样。
算了,管她呢,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福清郡主不能得罪。
掌柜的拱手道:确如福清郡主所言。
你,你你定是被她收买了!刚刚分明是她诓我的!江窈茫然四顾,看见杜涵瑶后如同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涵瑶,愣着干什么?你快帮我说句公道话啊!
永永平侯,我依杜涵瑶如今的心脏脆弱程度,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逼问,她面色苍白地后退了两步后,痛苦抱头道,不行了,我脑壳好痛啊,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江窈:
很好,江小姐,本侯从不打女人。薛域用力剜了江窈一眼,笑得凶狠异常,但本侯未婚妻受的气,这就要去忠诚伯府上,讨回来。
小小奶江窈被薛域吓得头昏眼花,不自觉回忆起来她前两次见他时的景象。
完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壳也开始疼了。
作者有话说:
薛:这个玉佩,不是白送的嘿嘿嘿,那我就更喜欢了嘿嘿嘿。
笙:走开!再乱说话,下次什么礼物也别想要了!
江窈:小小奶妈呀,大野狼!
第122章、好恶毒的手段哦
忠诚伯府后院内。
姐姐, 并非我不帮你。杜涵瑶给刚受过家法的将要上着药,长吁短叹道,妹妹方才提醒过你的,不要去招惹福清郡主, 会变得不幸, 可你偏要
齐、笙。江窈咬牙切齿地恨恨重复着这个名字,只觉得自己的心肝俱疼, 我记住她了!
她自幼因体弱养于庸州, 那地方虽小,可她因有父亲在朝为官, 也时时处处都受人敬重,凡是得罪过她的,也从都没有过好下场。
此番初入京城,哪里想到会受这样的恶气?
别的不提,就方才她因为承受不住家法而装晕过去后,齐笙这小贱人还不依不饶, 非要让她把剩下的十板子都挨完才行。
江窈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还有,若不是今儿又看见, 我差点忘了问你。江窈神情痛苦地哼哼了两声,捏紧身下的被褥,我托你悄悄打听的那个永平侯
唔,姐姐说他啊。杜涵瑶想起来薛域的美色, 一时有些心虚, 他原是平明侯的奸生子,从小受尽欺负, 平明侯意外身死之后袭爵, 不知怎的, 突然成了靖国公的乘龙快婿,但有不少人说他娶福清郡主,不过是为了攀附权贵,他跟福清郡主之间,都是在逢场作戏。
当然,杜涵瑶为了惹麻烦,有意隐去了当年她和兄长也欺负、羞辱过薛域的真相。
谁让人靠衣装,薛域如今长得这般好看,哪像当初那个
呵,逢、场、作、戏?
江窈回忆起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她怎么觉得不像逢场作戏?
啧,江窈姐姐,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杜涵瑶几经周折,她如今已经彻底想开,只想彻底躺平、混吃等死,赶紧好心苦劝,管他是真情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呢,随他怎么办吧,趁还没多大的过节,咱们跟他两个离得远远的就算了。
不行。江窈想都不想,言辞拒绝道,我有红眼病,就见不得别人恩恩爱爱过得好,尤其是仇人。
杜涵瑶:
涵瑶,你在京城待过,可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