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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槊手指贴着她的脸轻轻刮了刮道:继续说。
    陛下可以倚仗的人,唯有大人一个,可陛下不能任由大人一家独大,然而朝野上下选谁都不能令陛下放心,选谁也不能令大人放心,所以陛下选了李大人。她顿了顿。
    又继续道:唯有李大人,他既是降臣,便在魏国没有可以倚仗的靠山,同样因为他是降臣,他在魏国如无根之萍,没有人愿意真正信任他、靠近他,那么大人因着这一层,便会不将此事放在眼里,陛下的计谋便能光明正大的实施。
    桓槊沉沉笑道:陛下自然英明无比,可惜......后头的话并未再继续,静影便又被他打横抱起,桌案上刚写好的字帖被扫在地上,他将静影搁在上头,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大人要做什么?静影惊恐的看着他。
    那晚的事全然忘了?他冷笑着,手中动作不减。
    静影苦苦哀求:大人不要。
    桓槊捏着她的下巴,笑得更冷了些:不要?他反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本大人?
    若大人执意,静影唯有一死!她既是铁了心,便也是存了十足的死志,静影笃定自己拿桓槊无可奈何,虽然她也很想活下去,但这条命好歹还攥在自己手中,若是孤注一掷,撞个头破血流,也不是不可。
    你又想死?他的目光将静影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心中陡然一念,觉着自己想出个十分促狭地主意来,不免笑意陡增:不死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晓得你愿不愿接受。
    静影没来由的激起一身恶寒,但见桓槊笑容越发扩大。
    过来帮我。他的目光随她而动。
    静影将护着内衬裙的双手松了下来,发髻颇显凌乱,她走到桓槊面前跪下,要将肩上落下的衣衫往上提,却被桓槊阻止。他弯下腰,在静影错愕的目光中咬上她的肩头。
    继续做你的事。目眩神迷,神思不属。桓槊闭上眼,鼻尖全是她幽幽的芬芳,心底猛兽几欲破笼冢而出。他的双手扣在她腰侧。
    再等一等,迟早会全部得到的。
    静影低垂着头,眼眶酸涩,她知道桓槊此举乃是一步步瓦解她内心防线,可为了保命,只得在自己可接受的限度内接受他的侮辱。
    不知道该做什么?大人来教一教你......
    ......
    朱漆推门而进,桓槊坐在榻边,手中拿着一柄剑在擦拭。
    屋内□□味道还未散歇,饶是朱漆见多识广也不免被羞得面红耳赤,静影只着了一件贴身小衫,外罩着软烟罗,坐在窗前梳理头发,堕马髻被桓槊拆得乱七八糟,只是她本就生得好看,不染脂粉更显得素净纯洁,见朱漆端了药来,便主动将药端起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
    桓槊看了,不免皱眉。
    既没那档子事,她着急喝的什么药?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同他扯清关系?
    可想说些什么责备的话,却又无从开口,最后便将剑丢在床头。
    朱漆准备了热水,静影踏进浴桶时,才感到自己又活过来了,桓槊早就离开不知上哪儿去了,朱漆站在静影身后,默默替她擦拭身体。
    静影的皮肤极白,也极易留下印子,桓槊行伍出身,下手没什么轻重,这次下了死手,弄得静影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好地方,就连脖子那里都被捏出来红痕,这两日轻薄的衣裳是再不能穿了。
    姑娘生得真好看。据闻陈国公主乃是仙姿玉貌,不知姑娘和那陈国公主相比如何,只是可惜......朱漆刚想说只是可惜公主香消玉殒时不过才十六岁,但想起管家的吩咐,大人不允许府上任何人在议论陈国之事,违者乱棍打死,便立即住了嘴。
    只是什么?静影问道。
    朱漆立马转了个弯,搪塞道:只是可惜,我未曾见过陈国公主的相貌。
    静影笑了笑:那不过是百姓以谣传谣,当不得几分真。她梳弄着头发,感叹从中而来。从前一头青丝乌黑如墨,倾泻似缎,母后手握象牙梳喃喃念着:韵韵生得真好看,出嫁那日你哥哥和母后定是要舍不得的。而如今,竟也有枯败之相。
    陈国覆灭,不过才是一年前的事。
    一年,足以天翻地覆了。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感叹世事无常,余光瞧见妆台匣中收着的一柄眉刀,盯着看了一会,朱漆立马将眉刀不着痕迹的收起,笑道:是奴婢疏漏了,这东西怎能出现在这呢。
    姑娘的容貌,我瞧着,世上已很少有人能再比得上了。她刻意又转了话题。
    浸泡在温水之中,方能得一息喘息松快的机会,朱漆说要给静影取新制的衣裙,房间里便只剩下静影一个,她将自己沉入水中,感觉到水没过头顶,忽然生出一股若是就此死了也不错的心思,她长久埋在温水中,逐渐有了睡意。
    吱呀门被打开,朱漆看不见静影,忙走到浴桶旁边,果然见静影泡在桶里,只是似乎气息微弱,她连忙将人捞上来,不断喊着静影的名字,又不停的拍打她的脸庞,直到她睁开眼睛。
    朱漆这才拍着胸脯,显然有些后怕的看着静影道:姑娘,您可吓死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