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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文案里已经说过,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解释一下,男女主双洁,当然剧情会有一些诱导,双洁的意思就是男主绝对是清白cucumber,女主没有和任何人睡过除了被男主,也就是除了男主没有男的insert her,但是不代表不能有其他亲密接触。至于某些情节不能写得太清楚,只能一笔带过,女主前期和男主是没有睡过的,男女主睡是在女主被抓回来才被正式insert的。蹩脚英语勿理会,因为禁忌缘故我希望这样能比较明白解释我的意思。不是我不想写明白,是不让写明白。
    第2章 故梦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又是那个噩梦,原本好些了的,然而最近又重复起来,一闭上眼,便满是梦里淋漓的鲜血,赤红色粘稠的血液汇聚成一条涓涓细流,淌过来。
    血泊里躺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绝不可落入魏军手中。瓷姑的脸陡然出现在眼前,不似往昔和蔼,反而全是戾气,她双目圆睁,眼角还流着血泪,一张脸惨不忍睹,坑坑洼洼,处处是血淋淋的窟窿。
    静影醒来时,后背已湿透了,她大口喘着粗气,像被人扔上岸的鱼。
    桌上只有一壶冷茶,可她也顾不得许多,只能猛灌了一口,胸口的灼热被浇熄了一些,冷热交替,竟也有别样的舒爽,大约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松快和怅然。
    屋子里寒得瘆人,阴风阵阵的,一错眼便怀疑是瓷姑那张摔烂了的脸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静影是亲眼瞧见她摔下去的,百丈高的悬崖,便是神仙不生双翅,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为了她能活,已有太多人死去了。
    她犹今还记得莹莹死前的话:女郎不要忘了逢年过节为我和瓷姑烧些纸钱,免得我们在地下受小鬼的欺负。她是最怕疼的,却从马车上跳下去,被魏军的□□短箭戳得体无完肤。
    不该再想的。
    静影揉了揉太阳穴,取过屏风上的外衫罩在身上,起身将漏风的窗户关得严实了些,月色还沉,才到三更天,离上值还有些时辰,府中活计虽不甚重,但杂得很,像她这样的下人一般是从早到晚都没什么歇息的时候的。
    自那日罚跪之后,桓槊已有三日没有再见过她。
    这几日听下人说,大人日日宿在陆姨娘处。
    她瞧见屋外头忽然亮起一盏灯,于是迅速吹熄了蜡烛,将外衫脱下,钻进了被窝,不知怎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像是做坏事要被人发现了似的。
    门吱呀一声,从外被人推开,静影紧张得闭上眼,眼前的黑暗被人兀得劈开,虽只是一点点的灯笼光亮,在此刻却叫人无比心焦。
    光凭着那凛冽的寒意,以及那双粗砺的抚上她脸颊的手,静影便能断出来者是谁。
    只是那双手却突然掐住静影的脖子,静影倏得睁开眼,目光直视着桓槊的,这是她第一回与桓槊对视,他目色氤氲,两颊有些许绯红,似是醉酒。
    她的脖颈纤细而羸弱,不过需要轻轻一拧,便能立时香消玉殒,桓槊眼瞧着她的面容因窒息而涨得通红,如同雪天里的俏梅,凌傲在枝头,偏不肯软一软身姿......
    只要再用一分力,手下的人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而后只要随意丢弃,便仿佛无事发生。这样的事,他不知干过凡几,大多是对一些在朝堂之上不合的政敌。
    桓槊的目光下睨,看见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庞上翕张着苍白的唇,脑子里忍不住想到一个词凌霜傲雪,可他最讨厌枝头高洁的红梅,越是圣洁不可侵犯的东西他便越是想得到,然后狠狠抛弃、碾压,直至零落成泥,污糟不堪。
    你倒很有本事。桓槊的喉结动了动,语气轻蔑带着嘲讽。而后静影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已被桓槊重重压在榻上,灯笼被胡乱丢在地上,他起身抽出缚腰的大带,那样贵重的金玉视物被随手抛于一旁,他身着的胡服,穿起来容易,脱下自然更容易。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桓大人又是深夜前来,如今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侍女,若是他想,谁能阻止?
    静影手撑在他月白色中衣前,别开脸道:大人,你醉了......
    桓槊冷哼一声,拍了拍她的脸蛋:姿色倒是尚可,可若说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却是可笑,可有人竟对你念念不忘。说到后面,桓槊的语气越来越冷。
    依着静影对桓槊浅薄的了解,他这是生气了。
    举国上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觊觎桓大人的东西?便是他府中的一个侍女,都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原来他前些日子发怒便是为着这件事。
    他忽然又笑了,扳过静影的脸,使她面向自己,因为用力过猛,静影的整个脸都被捏得变了形,他呼出一口酒气,含住静影的耳垂,又舔了舔,才缓缓道:大人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那人府上,要么......
    他挑开静影中衣的系带,目的昭然若揭。
    只是他没有继续动,他在等,等静影做一个选择。
    敢向桓槊要人的人,若非权势滔天,便是脑满肥肠为酒色所充盈,此二者都绝非良选,况且桓槊所谓给予静影选择,或许根本就是一场骗局,死人也可以被送去那人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