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58页

      那些人落荒而逃后,景星阑立刻收起了手中的枪别在腰间。
    男人快步走到他旁边,一把抓住乔镜的肩膀,连声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上下打量了乔镜一眼,在看到青年半身都被溅上了血迹后,怒气更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在了脸上。
    景星阑紧抿着唇,用袖子用力擦了擦他脸上的血,表情阴沉的可怕。
    乔镜这时候终于稍稍缓过神来。
    他瞥了一眼倒在旁边不知生死的老大,脸色微微泛白,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面前的男人突然按着他的后脑勺,猛地将他搂进了怀里。
    乔镜的身体一僵,不喜欢与人太过近距离接触的习惯让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却在听到景星阑胸膛中传来的震如擂鼓的心跳时,情不自禁地停下了动作。
    原来他也会害怕……
    乔镜有些恍惚地想,心跳得这么快,他在害怕什么呢?
    景星阑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隔着一层布料,五指死死地掐在肉里,用力之大,几乎都让乔镜感觉到了一阵痛楚。
    两人的胸膛相贴,连心跳声都渐渐融为一体,呼吸之间,乔镜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肋骨形状。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勉强把那一丝异样的情绪压在心底,木着脸说道。
    景星阑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退后一步,放开了他。
    乔镜下意识往他腰间的牛皮枪夹瞥了一眼,抬头看着男人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景星阑简略道:“我哥的。”
    注意到乔镜诧异的眼神,他又补充了一句:“是这个世界的家人。”
    他移开视线,望着乔镜身后那群人逃窜的方向,冷笑一声:“放心,他就在前面带着人守株待兔着呢。这帮家伙,一个都逃不了。”
    乔镜终于想起来,景星阑在这里的家庭背景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但究竟有多厉害,他一直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也从没问过。现在看来,应该不仅仅是有钱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他又问道,“008告诉你的?”
    景星阑点点头,但很快又神色凝重道:“不止。他们今天也找上我了。”
    乔镜皱眉:“也找上你了?可明明我才是……”
    他忽然醒悟过来,说不定幕后主使其实根本没搞清楚晏河清究竟是谁,只是通过一些手段确定了和他有关联的人,大概率是查到了住址,所以决定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而已。
    而且,乔镜觉得凶手肯定不知道景星阑的真实身份,否则绝对不会这么贸贸然地对他动手。
    不过估计也没多少人会相信,堂堂一个大家族的少爷有小洋房别墅不住,非得跑到平房里给人白白当上一年多的厨子吧。
    “那胭脂他们,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他勉强让自己把注意力从躺在地上的老大身上移开,加快脚步跟着景星阑一起往前走去。
    景星阑:“放心,我已经喊人把这两个孩子都接到了一所我名下的住处里,以后我们就住在那儿。还有,为了以防万一,从明天开始我接你上下学。”
    乔景沉思片刻,觉得这样的做法没有什么问题。
    他的思考方式不知不觉已经被景星阑改变了,如果换个人提出这样的建议,乔镜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因为不想欠对方的人情。
    “那我们现在是去哪儿?”他最后问道。
    “去报社,”景星阑的脸色微微一冷,“找许维新。”
    他必须要弄清楚,这次袭击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75章
    “什么!?”
    在听到景星阑的叙述后,原本还笑呵呵准备下楼请乔镜吃个便饭的许维新脸色顿时变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但到底知道报社人多眼杂,没有表现出太过激烈的情绪,只是压低声音问道:“乔先生没事吧?”
    景星阑淡淡道:“没事,只不过差一点就死了而已。”
    许维新:!!!!
    这班是彻底上不下去了。
    说实话,对于乔镜的安危,这世上除了景星阑以外,最希望他平安无事的肯定就要属许维新了。因为这一年来他把小说栏目办得红红火火,带动《东方京报》的销量蹭蹭上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基本上下个月许维新就可以接替即将退休的社长,成为下一任报社老板了。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谁出事乔镜都不能出事啊!
    许维新都要怀疑是不是副社长找的人了,但他了解自己的这位同事,知道对方虽然虚伪了点儿,爱拍马屁了点儿,却绝不可能有这种□□的胆子。
    男人坐在座位上,脸色一时变幻莫测,都快把嘴里的雪茄给咬断也没想出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纰漏,让人知道了晏河清的真实身份。
    “许总编,”景星阑虽然知道许维新肯定不是故意泄密的,但是刚才那一幕让他的心情极其恶劣,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很冷,“恐怕,现在不是您发呆的时候吧?”
    许维新的动作一顿。
    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报社的另一头拎起还在工作满脸茫然的侄儿,转头对景星阑道:“景先生,咱们楼下详谈。”
    报社楼下,花园餐厅。
    乔镜还是坐在老位置上,但他的外面披了一件大衣,是景星阑刚从街上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