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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忆症对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会遗忘,但是听觉和触觉就是正常人的水准。
    桑月自己念叨了好几句才记住,然后看了一眼安室透破开地嘴角,恶趣味的问:“咦?波本,你嘴角怎么破了?是不是跟乌克兰美女进行的太激烈了?”
    安室透侧头瞥她一眼:“是太激烈了。”
    “那你下次收敛点,毕竟我们是做正事不是来这里泡洋妞。”
    “呃……”被“训斥”地安室透转了一下方向盘,桑月的身体朝着他的方向微微一斜,带这种报复性的坏心眼。
    莱伊听着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像是打情骂俏的“调情”,看了一眼旁边的街面:“到‘诸神黄昏’了。”
    “那刚好,就在这儿停。”桑月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示意他停车。
    “跟我们组织的人比起来,SVR对‘Moitres’的人也很感兴趣吧。不管是SVR的和‘Moitres’打起来、还是‘Moitres’和SVR的打起来,都对我们有好处。”
    安室透和桑月想到一起去了,所以他才会把车往这个地方开。
    桑月清了清嗓子,等车停在街边的时候看了一眼还在街道尽头只有一个小红点的那辆车,好像没有在跟着他们又好像是在跟着的样子,就非常做作。
    下车之后,她一手勾着莱伊的肩膀、一手勾着波本的肩膀。
    因为个头太矮,这两个家伙又太高,自己不得不踮着脚尖大声说着刚才安室透教自己的秃噜话。
    一开口就是青年音,落在莱伊地耳中变成了稍瞬即逝的疑惑。
    她会变声?
    然而桑月在警校只得到了黑羽盗一简单几个月的教习,自己练习了很久也只开发了少年音和青年音,最近又联系了一种老年音但还没有很熟练。
    桑月话刚说完,就看到安室透的眼睛里带这种轻哼地记仇感。
    这家伙肯定还记得自己半年前在女更衣室里把他耍了的仇。
    但是怎么办呢?你现在又能把我怎么样?嘻嘻。
    莱伊虽然不会俄语,但是英文说得很好,俄罗斯人很多也会英语,就显得桑月这个只会日语的笨蛋在里面很难受,全靠这两个人给自己翻译。
    红车停下来的时候,里面的人拉开车窗。
    驾驶座上的人和副驾驶座上的人对视一眼。
    二人都是俄罗斯人,但是一开口居然都是中文,后者看着副驾驶座上的酒糟鼻询问道:“先生,那好像是个男孩子?”
    酒糟鼻凝眸盯着三个人里面中间各自最矮的“青年”,沉思片刻:“很像她,去看看。”
    二人依次从车上下来,跟着桑月三个人一起进了“诸神黄昏”Club。
    这个俱乐部里面全是各国不同种族的人、他们说的很多话都是来自于异国各地的不同语言,基本都用英语交流除非是遇到自己本国的人。
    像这种类似于夜店的地方,这种环境也很正常。
    游乐变成了放浪的地方,就多了一种纸醉金迷的意味。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还有酒气滔天地气味。
    有几个兔女郎,穿着很性?感的衣服在人群里面端着酒水在客人们之间游走,时不时的会被一些手抚摸。但也不会生气而是露出娇笑的表情来。
    桑月想象到了这可能是个很成人的地方。
    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成人。
    角落里有借酒接吻的男男女女……也不知道是情侣还是第一次见面。
    有一个兔女郎走到桑月面前,对着桑月说了一堆俄语,桑月一句话都没听懂。
    安室透微微侧首,在她耳边说:“她问你要喝点什么。”
    桑月用青年音笑着:“NoNoNo……”然后回头对安室透和莱伊说。“你们随便点点儿酒吧,我就不喝了。”
    那个兔女郎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仗着自己白俄的高身材比例比桑月还高半头,她看着桑月笑容娇羞,附身有点侮辱性的低头看着桑月,又说了一句英语。
    旁边莱伊和波本都轻笑一声。
    桑月二张摸不着头脑:“你们笑什么啊?”
    “她说你真可爱,想跟你接吻。”安室透憋笑。
    “嗯?”桑月。
    她飞速拽着安室透和莱伊两个人找了一个空座坐下,然后看着安室透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感觉自己被局促到了。
    这里的民俗风气豪放果然不假。
    二楼靠近栏杆的地方刚好能够看到一楼的大厅,十二点的时候这里好像还有大型的舞蹈秀,桑月坐在靠近栏杆的位置看着有两个人推开俱乐部的水晶旋转大门进来。
    其中一个桑月很眼熟。
    在飞机上见过,那个大肚腩和酒糟鼻。
    那个时候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公司社长,前呼后拥的,让桑月很有印象、所以就是这个家伙放的监听器吗?
    “很奇怪。”安室透坐在桑月左侧,伸手去接旁边兔女郎递过来的两杯樱红色鸡尾酒、也看到了那两个进来的人。
    “他们如果是SVR的人,这里又是他们的领土,直接把我们带走不好吗?”
    如果说在飞机上不好施展,才放了监听器那现在呢?
    “感觉不像是敌人,先观察一下吧。”桑月看着对面俩人一口一口的品着酒,自己跟着眼馋。“这里就没有什么我能喝的吗?”
    “像这种成年人俱乐部,没有不含酒精的东西。”安室透指尖捏着酒杯,在手里悠哉悠哉的晃荡着,里面的冰块碰在玻璃杯上发出“噶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