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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手撑着门框,附身钻进她的瞳孔。
    轻吻落下,咬住了她的满口疑问。
    她的怒火被吞了个满当,金发上盖着的黑色帽檐抵在她的发间,她的灵魂好像被拽出去似的紊乱,鼻子里只能嗅到来自降谷零身上那好闻至极的木茶香。
    加速的心跳被掩盖在深深的呼吸里。
    桑月半睁着眼,只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金色发梢,男人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压倒性地入侵而来,把她摁在玄关的墙角。
    桑月露出来的长腿被他用膝盖抵住,蛋糕盒没有抓住,掉到一半的时候被他伸手捞起。
    降谷零微微昂首,逆着玄关头顶微弱的光,鼻尖蹭着她轻颤的眼睫,语气更软,像一只小兽低咛:“说好要陪你过生日,还有十分钟呢。”
    桑月被亲了个五迷三道,她堕入紫灰色的温柔和深情里,脑袋里面的荷尔蒙充盈贯彻全身,嘴唇软得说不出话来又被他的手托起脸吻住。
    她的心化了。
    手臂抬起,环在降谷零的脖颈处,慢慢用力、把他拉得更加贴近自己。
    第60章
    桑月怂了。
    她很想和降谷零做这件事,但是真的到了面前的时候,却浑身上下都按耐不住的紧张。
    在这个方面桑月完全就是一个菜鸟,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情形比当初被苏我千城摁在旁边就餐还可怕。
    她看着降谷零饱含笑意的眸子,露出了与之相配地羞涩笑容。
    “先吃蛋糕吧。”桑月换了一个话题。
    “刚好,还有三分钟。”降谷零拎着小蛋糕盒进屋,这家酒店的单人间并不小,床是可以在上面翻滚的那种。
    旁边摆着一只奶蓝色的圆形茶几,桌面摆着一只盛水的小花瓶,里面插着一只非常鲜活的黄色向日葵。
    花瓣生机勃勃,看起来就像朝阳一样鲜活。氛围因为略暗的灯光而更加暧昧。
    降谷零用脚勾了一只凳子过来坐下,桑月坐在他对面的床边,捧着脸看他拆开蛋糕盒。
    里面有一只巴掌大的圆形小蛋糕,但是上面摆着非常精致的水果曾,草莓和芒果红黄交加,中间还立着一排小巧的“生日快乐”祝福语。
    桑月忽然想起有栖桑月记忆里面那个很奢侈的六层大蛋糕。可是完全没有自己眼前的这个小蛋糕来得让人开心。
    很多时候,重要的不是东西而是此时此刻的心境。
    蜡烛插在奶油里面,降谷零摸了一下口袋好像早就准备好似的拿出打火机点亮了烛火。
    火光被两边的呼吸挤得微微颤抖。
    “许愿吧,Tsuki。”降谷零抱着手臂坐在对面,烛火映在他的脸上斑驳闪烁,眉毛有些弯下来的温柔。
    桑月双手合掌,大声说:“我希望新的一岁能吃能喝、睡眠好身体好心情好。呼——”
    蜡烛熄灭,对面的金发帅哥笑容有些灿烂:“你的愿望这么单纯啊?”
    桑月总觉得他换了一个中性的形容词,这个单纯的近义词是傻。
    “那不然呢?人要知足常乐。”她捧着脸,歪头笑。“我能活着就已经很高兴了。”
    降谷零被她那认真而又明亮的眼睛逗笑,连尾音的小小叹息都带着无尽的宠溺:“说的是哪。”
    两个人头碰着头,手里拿着小勺子一点点舀着吃,顺便闲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很简单的事情都变得让人开心,就连没什么云的天空都成了两个人探讨星象的话题。
    聊着聊着,桑月有些可惜:“如果这个时候来点红酒什么的就好了。”
    “我可不想让你再去医院了,毕竟我们接下来还要做很重要的事情。”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桑月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她到底没敢抬头看降谷零,捏着勺子的指尖都有些心跳加速地抖意。
    明明事情好像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走,怎么……她……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
    “我去洗澡。”降谷零起身朝着浴室走。
    “啊?”桑月咬着勺子,牙齿尖尖碰着塑料勺,看着他站在磨砂浴室区域里,并非全透明的玻璃映着他换衣服的动作,那一幕就像电影海报里面的镜头似的,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性)感。
    水声哗啦,波动着桑月的每一根神经。
    她那里还有吃蛋糕的心情,坐在床边开始局促。
    水声从大到小,秒针滴答流逝。
    不行,不能这么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要拿出老司机的风范来!
    桑月重振旗鼓,幻想着回头朝着降谷零勾勾手指拉着他裤腰带走向床的样子。
    没错,就要摆出那种风情万种的美艳感,绝对不能被看扁!桑月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拍脸,不小心用力过度拍到了左手的伤口。
    “好痛……”桑月小声嘶了一口,门后传来推门声。
    “伤口裂开了吗?”降谷零伸手抓了抓头上的湿发,浴巾裹在他的腰窝,角度很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桑月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降谷零坐在床的另一边,他伸手拍了拍床面,眼睛是极温柔的荧光:“我会很小心不碰到你的伤口的。”
    “呃……”桑月。
    “过来。”他说。
    又想又怂说的大概就是此时此刻的桑月了,她像个木头一样坐在床的另一边,手指抠着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