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6页

      夏山迎后退一步,抬眸时少了几分笑意多了几分严肃:“没有的事,我就是觉得她人很好,很想和她做朋友而已。”
    “吼?”萩原扬起眉角。“但据我所知,月月酱在学前训练营里的时候独来独往,甚至对身边的人异常冷漠,这样也叫……人很好?”
    “不,你们都不懂她。”夏山迎抓着衣角,别过脸去。
    “呃……”萩原嘴角的笑意微微散去,他看到夏山迎略淡的眉眼里满是愤愤。
    为什么,这么悲愤?
    她的眼里犹如被浇筑了一层死灰般的混凝土,仿佛在念着某种咒语般,喃喃自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不懂。”
    萩原看着她背朝自己,走向暗处的样子,心头微堵。
    夏山迎对有栖桑月的看法,竟然是另一种方式的极端。
    他更好奇了。
    在有栖桑月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夏山迎拎着早餐和退烧药回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微微蹙眉。
    警校是不允许警校生喝酒的,便利店也没有卖酒啊,谁在喝酒?
    “月月酱?月月酱?”她站在桑月的房间门口,两只手里都拎着东西腾不出手,只能用脚尖轻轻的踢门。
    门内没有人回应,那股酒味反而更加浓烈。
    她暗叫“糟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又砸了几下门没有回应后立刻后退几步用肩膀撞向木门。
    门板撞的她肩膀发酸,但夏山迎没有停止,后退一步继续撞去。
    “咣当”。
    门应声而开。
    桑月身上就穿着她睡觉的那身吊带衬衫,乳白色的内裤勒着她圆润的臀部,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凉的地上。
    每一下呼吸都吐出浓烈的酒气,旁边散落着乱七八糟的果酒罐子。
    那是几乎相当于没有任何酒精的饮料。
    但却让桑月醉意滔天。
    “月月酱,你怎么了?”夏山迎吓坏了,她蹲过去把桑月扶起来,却发现后者根本连意识都没有。
    桑月哼唧一声,躺在夏山迎的怀里叫都叫不醒。
    “月月酱!月月酱!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她拽着桑月,怎么也扯不起来。
    这个时间点,寝室里的其他人还在食堂吃饭,就她一个人。
    夏山迎急的快哭出来。
    这可怎么办啊?
    “夏山——”
    窗户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听声音很耳熟。
    夏山迎把桑月扶上床,走到窗边向下看去,窗户下面站着那位警校第一。
    “她怎么了?”
    降谷零抬头看着三层楼高的窗户。
    因为矗立太久的缘故,清晨的露阳凝聚在他金色的发梢,将那柔顺的金色发丝当作船只,载浮载沉。
    夏山迎扁扁嘴,哭了出来。
    “月月酱失去意识了。”
    早间集合结束后降谷零说不饿让景光一个人去吃饭,到了八点升国旗的时候景光来找他,就看到自己这位从小到大都没和异性有过交道的挚友一头扎进了女警宿舍,只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旁边的伊达航擦了擦眼睛:“那是降谷吗?”
    景光抬头,看到三楼的打开的窗户听着里面夏山迎念叨着桑月的名字,心下了然。
    “伊达班长,有栖可能出事了,我们也去看看吧。”
    第33章
    降谷零的速度很快,有几个打饭回来的女警都没看清楚是什么,就只看到了后来的伊达航和景光。
    “啊啊啊啊——你们怎么可以进入!!”一个女警指着二人尖叫。
    女警宿舍是不允许男警进入的。
    听到声音的其他女警迅速跑了出来。
    伊达航个头最高大挡在前面集中了几乎所有的火力,他摆摆手:“误会误会,我们是……”
    伊达航的话被轮着扫把出来的女警们堵住。然后又被齐刷刷砸过来的内衣内裤袜子抹布赶了出去。
    降谷零站在三楼女寝门前,拉开桑月房间的门。
    刚站到门口就闻到滔天的酒气。
    夏山迎正抱着桑月,奋力摇晃桑月的肩膀企图让她恢复意识,可是桑月整个儿已经完全醉死过去,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没有。
    夏山迎听到脚步声,看着拉开门的降谷零目瞪口呆:“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桑月的上身就穿了件极薄的吊带衫,肌肤在酒精的催动下而微微泛红起。
    那粉的几乎快要呈现半透明的身体软无力的瘫软着,很像在运动过后而血管扩张。
    降谷零走过去,轻怕桑月的脸颊:“爱丽丝?爱丽丝?”
    没有回应。
    她的身体发热。
    满地的空罐子乱晃,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
    降谷零瞥了一眼,是酒精饮料。
    她怎么又喝酒了?
    “夏山,我带她去校医室。麻烦你跟小川教官说一声,就说她……”降谷零蹲在她旁边,抓起她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微微用力把她背在身后。
    “就说她休息不足突发高烧,再加上喝了点冰饮,所以病情更重了。”
    “好,但是……”夏山迎犹豫着,桑月整个人都贴在降谷零的背后,她的脑袋依靠在降谷零的右肩。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汽水酒香,吹红了他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