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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错,因为二楼可以使用的房间不够,所以有一位客人要住到其他地方去。”女仆微笑着对安以农点点头,“这位客人请跟我来。”
    张若君眼睁睁看着他俩去了楼上:“这么巧?”
    安以农一直走到四楼。
    四楼的装修风格和楼下又有差别,他看那墙上挂着的,似乎不是仿画。又或者,那是技艺高超的画师仿的,比楼下的油画更多一份艺术的气息。
    “到了。”女仆在一间房前站住。
    他看了看,房门和楼下的倒没什么差别,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一开,里头的灯就亮了,一间极大的现代欧式卧房出现在眼前。
    整体是银灰色,纯度较低的豆粉色线条打破了冰冷的感觉,并且在各处都能看到可爱的蔷薇装饰,里面还摆了一束粉色系的玫瑰,就在床头的位置。
    踩着地上干净松软的羊毛毯,安以农环顾四周:这房子好新,仿佛没人居住过。
    贴着墙纸的墙面上其实有智能控制系统,屋子里也有电视、音响、投影仪等设备。
    他拿下遥控器看,除了控制房间里的智能家居,还能联系楼下。
    “真方便啊,连三层的窗帘都是电子控制的,还能调整窗玻璃的通透度。”他试了试,几秒钟玻璃就从透明的变成了磨砂感的。
    在床的两侧,还有两扇小门,一侧进去是浴室,一侧进去是衣帽间。无论浴室还是衣帽间,都比安以农自家的卧室大。
    最奇怪的是,衣帽间已经放了不少衣物,他拿起来看,全是年轻男子的衣物,看着都是新的,尺寸和他的差不多。
    “总觉得哪儿不对。”安以农将自己行李从衣帽间拉出来,坐在床沿想着事儿。忽然,他看到对面电视剧边上有个奇怪的痕迹。
    走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扇隐藏的小门,门缝和墙纸的花纹完美融合在一起,乍一眼都看不出来。
    “这后面又会是什么?”
    他终究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这扇门。
    那是另一个房间,四周做了隔音处理,房间里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而墙上挂着吉他。
    “哇哦。”他眼睛亮了。
    第35章
    第二日安以农一脸没精神地下楼,楼下的餐桌边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没睡好吗?”贝悠笑着问,“是不是认床?”
    “是啊,有点不习惯。”其实是玩了很久的钢琴和吉他,玩太晚才会精神不振。
    安以农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面前的长桌上摆满了餐点,中式西式都有,他的侧对面就是张若君,这会儿他正装模做样地吃着三明治,看到柯以农,假笑道:
    “一个人住在第四层,所以下来晚了吧?不知道四楼的房间是怎么样的,二楼的客房就已经很漂亮了,愚必主人房也不会差的。”
    安以农张嘴正要说什么,坐前面的歌手安敏搅拌豆浆,发出清脆声音。她直言道:“别把选秀那套宫斗戏搬过来,你住哪儿,不影响你的创作吧?”
    这个大姐也是个快言快语的,看不惯这种私底下的勾心斗角就要直接说出来。
    没愚到有人这么不给面子,张若君的笑容变得勉强,他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工作人员进来。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定下主题,然后大家就可以开始创作了,所以,先来看一部短片,你们的题目就在里面。”
    他们打开投影仪,开始放视频。
    视频分为三段,三个主题。
    第一个主题是:诗意生活。
    故事讲的是一个退休的小学老师,虽然生活在贫瘠的地方,家庭也有很多不如意,但他善于发现‘美’,喜欢用‘诗’这种艺术形式记录生活,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喜悦的,是得到还是失去。
    “昨天老吴来找我,说他昨天垂钓的时候,偶然拾得一句,我们一听,果然很好。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诗。”
    “我很喜欢诗,有的时候半夜睡不着琢磨一个字。最快乐的事就是突然灵光一闪,诶,我知道应该用哪个字了。”
    这是一个永远的文艺老青年。
    第二个主题是:没有明天。
    一个破碎家庭的孩子,两边不收,如垃圾般被人丢弃。他九岁时曾经流浪,睡在公园的角落,翻着超市垃圾桶的食物。后来被人找回去,但是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一直跟着他。
    “我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别人靠近会让我害怕,就像是地下水沟里的老鼠爬到街上。我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对不起,给你们添了麻烦。”自杀后被救起的青年看着悲伤的父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第三个主题:社会死亡。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故事,因为家庭贫困而辍学的小芳,被同乡带去城里赚钱,其实却是被卖进了黑色红灯区。
    小芳被人强暴,之后沦为流莺,她平均一天要接三个客人。
    她被控制着,逃一次便被毒打一次,最狠的时候十几根针扎在腿上,被人用枪指着头。
    后来这个红灯区被警察破了,她也脱离魔爪,然而更打击的事情来了。
    这事儿传回村里,村里人指指点点,家里父母嫌她脏,连门都不让进。
    “这十多年,我连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有一点动静就吓醒,怕是又有客人进来。”镜头里比常人老十几岁的小芳抹着已经干枯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