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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乃至于十位,夸张点,一百位家政阿姨好了。即便就是在首尔,就是在民众身边出现了一百位违规操作的家政阿姨,也比不上一所高校,或者不用出名的高校。
哪怕就是个二三流的学校有特殊入学通道被曝光。不管怎么看,都是后者所爆发出来的影响力更大。
曝光高校有特殊入学通道的记者所获得的国民关注度,远远高于曝光家政阿姨做了什么的记者,这两个都不能放在一起谈。
前者敌人遍布,要是玩砸了都不是得罪一所学校的教授,说不定还得加上这所学校所有的毕业生。
后者有个毛球的敌人,家政阿姨算敌人吗?还是雇佣家政阿姨的雇主算敌人?是敌人又怎么样?能买|凶|杀|人啊?有钱没处花!
敌人都没了,危险也没了,那还在乎什么有多少队友,就是自己单干也无所谓啊。
已经在单干的妈妈忽悠女儿,“我们还没一起做过事呢,你好歹也是能被外面的人说一声二代的孩子,多少也要继承一点家里的东西吧?”
第一位客人告知郑谦益的消息让她感觉世界疯了,第二位客人说得让郑谦益怀疑,自己疯了,“谁家会给孩子继承这些东西啊?”亲妈疯了的概率也很大!
亲妈只是给女儿的职业道路提供一项新选择,“我也不是说你就要来帮我做家政的人文关怀,你也可以去做别的啊。有哪些知名餐馆私下使用的食材有问题,有哪些街区在盲人通道上做的不符合规范。早教机构的老师选取证书是否合规,哪怕就是..”看了眼厨房,“艺人有没有逃税。”
收回视线的大法官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普通的退休老太太,老母亲让女儿也别只顾着家国大事,“民生板块的记者难道就不是调查记者了吗?还是你这个拥有国民良心光环的调查记者,只愿意享受光环带来的好处,而不愿意付出拥有光环的代价?”
“美国电影里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母亲起身,笑看女儿,“你此前拥有的莫大能力都有无数人在背后支撑,现在那些支撑你的人需要你履行责任了,你得好好思考,你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第二位客人待的时间也并不长,任时皖的咖啡都没煮好,李女士已经走了。
妈妈只是来给可能处于迷茫中的女儿一个小建议,并非来逼迫女儿一定要选择什么道路前进,建议说了,郑谦益怎么选,就看她自己了。
一直躲在厨房没敢出来的任时皖,也不敢偷听,并不清楚妈妈跟女儿说了什么。
他端着咖啡出来时,客厅里就只剩郑谦益了,四肢大开摊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怀疑人生中的郑谦益。
“伯母呢?”还捧着咖啡准备上供的任时皖问。
再度确定自己并非什么光芒闪耀的大太阳,只是贪图名利的反派角色的郑谦益回,“走了。”
“走了?”任时皖连忙把咖啡放下,跑去门厅一看,早没人了,又急匆匆的回来,“就那么走了吗?”
茫然回望的郑谦益哭丧着脸对男朋友说,“完了,我们要分手了。”
“为什么?!”任时皖脑洞直冲天际,“伯母不满意我?会给我甩支票让我离开你?还是会把我抓起来?真的假的?!”那么狗血的事他居然碰到了吗?
郑谦益囧了一下,“为什么是我妈给你甩支票不是你妈给我甩?我比较穷吧?”
“郑谦益!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就..你喜欢的是郑谦益啊。”
“不然呢?”
郑谦益很纠结,“我要是跟你说,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就是国民良心那些有的没的,你会不会跟我分手?”
任时皖沉默,郑谦益要哭。
即事业不顺之后,连男朋友也要离我而去了吗?我也太惨了吧??
沉默了大概三十秒的任时皖先往后退了两步,保证安全距离,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安全,退到沙发后,才说。
“我喜欢的郑谦益还真不是国民良心。”
“那是什么?”
“抠门又脑残,还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傻逼!”
傻逼:“任时皖!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第219章 第三十章
明年今天是不可能成为任时皖的忌日,毕竟郑谦益也不会真就谋杀亲夫。
明年今日会成为郑谦益的忌日,这是她给自己下的定语,她一定会死的,被家长里短给折磨死。
女儿并没有被亲妈的三两句话就说得改变职业发展反向。但郑谦益每天在家蹲的实在无聊,尤其是在男朋友COS贞洁烈男,一直卡住最后一步不继续。
导致每次在男性可以达成最后一步的爽感时,女性都只是精神层面爽一把,搓圆捏扁也很好玩什么的,可生理层面没有爽到啊,光是精神胜利有个鬼用!
关于这点,任时皖是不承认的,他只承认女朋友就是个变态没跑。郑谦益已经无所谓他用什么词形容自己了,她只知道自己无聊的要爆炸了。
男朋友又不能“玩”,高校特殊通道入学的项目也无法继续下去,外面满世界还都是想让自己战队的人。
在各种原因的限制下,啥游戏都玩不了,玩啥都觉得很无聊的郑谦益,在又一次推名为男朋友的高塔失败后。
左思右想,目前唯一能让她找点事做,不那么无聊的也就跟着亲妈跑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