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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小市民’日子过着过着成了‘大佬’,已然忘记了这件事。重新想起来的时候,就差不多知道项目黄了,没可能再继续。
找回‘记忆’的赵乐菱顺带也拦了找到郑在日头上的一个项目,那可是个大项目,国家典礼级别的邀约。
郑在日不是很懂赵乐菱为什么不赞成,等之后发生了过于魔幻的事件,他就讲赵乐菱是个预言家。
预言家在2016年好像沉寂了又好像没有。毕竟每个月都在发歌么,还是一张专辑一张专辑的发。
不过她自己不出专辑了,让官站的粉丝成天鬼哭狼嚎的让PD关注一下她的副业,副业也是正当行业啊,要营业啊赵歌手!
动荡的2016以南韩史上第一位女总统下台画下句号,全新起航的2017以姜振威提议让赵乐菱再出三专为开端。
“官站里铺天盖地都是让你出新专的,你要是再不出,我出门可能会被围殴。”姜振威讲起来就郁闷,“你明明才是真正的公司所有人,为什么他们会认为我能控制你出不出专辑呢?”
郑在日在边上乐,“你挂着社长的名号啊,他们把赵乐菱当艺术家,你这个商人就被怼了。”
商人一个眼刀飞过去,“你确定要这么说话。”
郑在日做了个拉链拉嘴的姿势,望向赵乐菱,等她说。赵乐菱不排斥出新专,就是没什么好的点子。夏和秋都出过了,这次出冬?
“春!必须是春!”姜振威让她关注一下他的人身安全,“再拖到冬,我真的会被套麻袋的。”
“春的话..”郑在日冲赵乐菱扬眉,“写爱情?”
赵乐菱挑眉回应,“春天写爱情,冬天写什么?分手啊?”
冬天写什么不重要,先把春天写了。现在已经一月末了,距离春天说远也不远了。
以《春》命名的新专定下的主题是爱情,十二首歌,郑在日至少要出四首。
如果他能小宇宙爆发写六首,那剩下的一半就是赵乐菱的,反之,赵乐菱就出八首。
小伙伴原以为赵乐菱写爱情会没什么灵感,这家伙母胎solo啊!谁知道赵乐菱一个晚上就写好了六首歌,简直给郑在日惊呆了。
“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谈恋爱了吗?”这是郑在日没听歌,只知道她写完了曲的时候问的。
“哇..这..喜欢上你的人有点倒霉啊。”这是郑在日听了歌之后的感想。
六首“爱情”曲目,六首全是大悲剧!其中一首在郑在日听起来简直就是绝望,心在滴血还无法放手的那种爱,丧爆了!
那首曲子听得郑在日好纠结,“春天那么开心的季节,要发一首那么丧的专辑吗?这更是个冬天发吧?”
“冬天已经很冷了,听了不会心寒吗?”赵乐菱表示这是反向操作,“春天太活泼也不好,冷静一下挺不错的。”
郑在日感觉这个说法要是讲出去,小伙伴会被揍,还有点好奇,“这首有名字吗?”
“《春蚕》取自春蚕到死丝方尽。”赵乐菱问他,“听过吗?”
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的韩国音乐人跳过这个话题,继续问自己更有兴趣的,“这首歌好像有指向性,六首歌好像都有,这首歌有特指谁吗?就是你想着谁写出来的?”
赵乐菱犹豫了一下,郑在日怀疑的看着她,“不会是哮信哥吧?”
轻笑出声的赵乐菱讲,“第二首,那首《知己》是写给朴哮信的。”
回忆着第二首曲子感觉的郑在日皱眉,“那也有点丧唉,你准备叫《知己》哪有那么丧的知己?”
作曲家耸肩摊手表示这跟她无关,那是朴哮信给她的感觉,犹犹豫豫踌躇不前,没勇气往前更进一步,不如后退做个知己。
“要这么说的话..”郑在日就很好奇了,“《春蚕》是谁?”看她迟疑,追问了一句,“不能说?”
能说当然是能说的,赵乐菱就是不太想说这个,“表智勋。”
“《花开》的那个表智勋?”郑在日看她点头,倒吸一口凉气,“从怦然心动的‘花开’到吐丝吐死了的‘春蚕’,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赵乐菱叹气,“我什么都没做。”
“那春蚕怎么出来的?”
“就因为我什么都没做。”
想当初小伙伴跌入谷底,赵乐菱一手拽着小伙伴一手忙自己的事,还开了个‘塞壬’的小号给他们团写了首歌。
后来团队翻红,一路红到现在,她和表智勋的联系却越来越少。2015年爆出‘塞壬’就是‘海妖’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关于‘塞壬’和‘海妖’之间的关系,赵乐菱是压根就没在这件事,而男团那边是避而不谈。
双方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海妖是否真的开了小号。但这个圈子没正面直言不是,那就会被粉丝认为是。
懂规矩的不止是粉丝,当事人更懂。表智勋非常懂内里的道道,就去询问队长“塞壬”那首歌到底怎么来的。
而一直到2016年的金唱片颁奖礼,赵乐菱去当音乐PD,排练现场碰到了表智勋,她才想起来,小伙伴压根不清楚前因后果,所有人都瞒了他,包括她在内。
彼时的表智勋知道的只是她为他们团写了首歌,之所以用“小号”是防止舆论攻击,仅此而已。
公司的骚操作他一无所知,后来网上爆出来,她没给任何反应,公司也不做任何反应,他就知道里面有问题。按照当时的情况,双方完全可以承认的,不承认就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