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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他的梦境中,最后的胜利者,能成功登上皇位的便是燕向勉,所以他一早就开始刻意接近燕向勉了,如今,已成功让自己成为燕向勉心中那个最重要的人。
    至于两人如今的关系,在虞温韶看来,这不是拢住燕向勉的最好方式么,还有什么比这更牢固的呢,君臣还有猜忌的时候,可让自己变成燕向勉的心头痣心尖血,那他就永远是最为特殊的存在。
    而且他的身体一点不排斥这般的亲密接触,比起和女人在一起,这更有一番美妙的滋味,这也让他越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魅力。
    燕向勉在虞温韶提醒下也想起正事了,说:“说吧,那小子什么来历,打听到了?”
    “主子,小的们跟在那小子身后,最后发现他竟进入了皇宫,小的们远远只看到他亮出一个牌子,便顺利进去了,所以小的们赶紧回来告诉主子这个消息。”
    “什么?!皇宫?!”
    燕向勉和虞温韶同时惊唿出声,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们意料,竟和皇宫挂上关系,这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尤其是燕向勉,还想着那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后如何折磨他,他不认为有什么人身份能越过他去,除了和他一起的竞争者,可那小子明显不在这个行列。
    可他偏偏和皇宫搭上关系了,虞温韶也勐地想起一件事:“勉哥哥,今日那人身边的一个随从,看上去像是从宫里出来的太监,我之前未细想,现在仔细回想,那就不是正常男子。”
    “该死!”燕向勉勐地一捶桌子,又转头露出狠色,吩咐下人,“继续打听,不要放松,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多大能耐,也许只是后宫哪个妃子的娘家侄子。”
    虞温韶也忙说:“对,是有这个可能,我们可不能先乱了阵脚,等查清楚再说。”
    “是,小的们这就继续查去。”
    下人离开后,燕向勉也没了与虞温韶温存的心思了,并抱歉道:“韶韶,明明说好要让我的人帮你一起寻找那虞璐的,可现在……”
    虞温韶连忙遮住他的嘴:“勉哥哥,你的事更加重要,而且侯府已派出去不少人了,又有官府的人帮忙一起寻找,我看是二弟自己存心不想出现吧,否则消失了这么些天,怎么着也该有个消息了。”
    燕向勉拧起眉头,对这个永宁侯府的二少爷那是厌弃极了,就他也配成为永宁侯府的公子,跟韶韶比起来那是一天一地。
    “谢谢韶韶能理解我,我看那虞璐不出来也好,真以为离了永宁侯府他在外面日子能快活?该叫他吃些苦头,才知道老实守规矩,愚笨些不要紧,这种没脑子还尽给人惹麻烦的才要不得。”
    “不说他了,还是打听那人的来历要紧。”
    “对。”
    虞温韶无法向燕向勉说出自己的怀疑,否则从何解释他如何知道此事的?因为这可是姨娘的秘辛,再说了,他不能允许自己的身世有暇,他必须是永宁侯的世子,也只能是永宁侯的世子。
    那边皇帝想要知道什么消息,自然会有人很快就送到他面前,何况也就是顾沐回宫之前的事,找他身边皇帝派去保护他的侍卫一问便知了,没过多久便有人一人扮演两个角色,如果顾沐在这儿,便会发现此人能改变自己的声音模仿别人说话,将他和那姓燕的声音模仿得几乎没差。
    于是皇帝就听了一场顾沐和燕向勉起冲突的对话,皇帝听完之后有点哭笑不得,他以为顾沐那小子怎么受欺负了呢,分明一点都没有吃亏嘛,还将燕向勉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皇帝对于这般的顾沐一点也不恼,听听顾沐说得多好,不管是这京城还是其他地方,脚下踩的都是他这皇帝的地盘,那燕向勉算老几?轮得到他对顾沐唿来喝去的吗?连他都没对那孩子摆过脸色。
    想到燕向勉,皇帝眸色深沉,问:“这么说,燕向勉是跟永宁侯府的世子在一起了?”
    “是,陛下,小的听说这二人关系向来亲近。”
    皇帝轻轻笑了一声,近身太监低眉垂眼,将自己当成殿中的一根柱子,该当聋子的时候就当聋子,所以他没听到陛下的轻笑声。
    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这燕向勉要完完了,谁叫他跟谁亲近不好,偏要向这虞世子亲近?不知道陛下如今对永宁侯府还有这虞世子印象正糟糕么,现在又撞到燕沐的枪口上,活该他要倒霉了。
    身为皇帝身边最忠心的太监,他可是很清楚如今陛下对这虞世子忌讳得很,不仅仅与那侯府中的二公子以及虞世子可疑的行径有关,还跟燕沐交给陛下的东西有关,他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就心跳如雷,那虞世子竟会跟西南的燕肖走得近,这可就犯了陛下的最大忌讳了。
    顾沐可是将连哥哥都不知道的东西都交给皇帝伯伯了,也就是当初用银子从小石头那里换来的一块拓印,他就是趁机要告那可能是燕肖的家伙一状的,顺带也将虞温韶和永宁侯府拖下水,如果哥哥知道,顾沐知道哥哥肯定会夸自己聪明极了。
    “父皇,顾沐那小子跑出去又惹了什么事?”燕向熙人还未出现,声音已先传进来了,皇帝脸上顿时露出笑意,看到提着裙摆跨过门槛进来的女儿,皇帝失笑:“你啊,沐儿是弟弟,你这当姐姐的也该让让他,不要处一块儿时总要斗嘴。”
    燕向熙嗤了一声:“让他?那家伙越让他,他只越会得寸近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