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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玄戈没想到他竟知道自己,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讶和喜悦,很快又躬身回道:“在下重明界修士御玄戈,乃是……出自云隐宗。”
    听到“云隐”二字,栖玄有瞬间恍然,回神后很快又问:“那你……可认识一位叫苍羽的人?”
    云隐宗修士闻言顿时一阵激动,御玄戈也有些紧张,但尚能保持冷静,语速平稳的回道:“苍羽仙君乃云隐宗第一任掌门,只是……仙君一千年前便已仙逝了。”
    栖玄闻言微微一怔,但很快却又释然。想起那位临危受命的师侄,他忍不住叹息一声,缓缓道:“他……很好。”
    御玄戈神情也有些黯然,不禁想起留在重明界的师尊、长老们,心中一阵涩然。
    许是忆起了什么往事,栖玄再看向御玄戈时,不由道:“我与苍羽同门一场,亦算是长辈,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可让莘予转达予我。”
    栖玄此时用的是“我”,让御玄戈心中的距离感顿时消散不少。只是方道完谢,抬头便见对方已经带着阮岩离开现场了,心中不由一阵失落。
    栖玄虽然离开了,但修士们却久久不愿散去。听完之前那番话,不少人都想前往试试,可摄于栖玄的神威,一时却又不敢上前。
    洛河这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神态,见栖玄对御玄戈都客气有加,对自己却……心中不由一酸,悲从中来,转身就瞪向三隐,十分不满道:“你们一个个还杵在这干什么呢?灵脉都重塑了?妖魔也赶走了?”
    三隐掌门神色一凛,见状不敢久留,很快便都告辞。
    陆羽看了眼苍云山,也御刀转身,陆濯清跟在她旁边,神色一直淡淡的并未说话。
    陆羽见状,稍微落后众人一段距离,然后蹙眉问:“你可是有什么不满?”
    陆濯清神情一怔,很快便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有,老祖误会了。”
    陆羽闻言轻叹一声,道:“是与不是,我还能看不出来?”
    话虽如此,却丝毫没有责备之意。但陆濯清眼中仍是闪过一抹慌乱,好在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抿了抿唇,干脆承认道:“今日之事与预料的有些出入,我一时是有些接受不了。”
    陆羽摇了摇头,劝慰道:“这般结果,对你其实并没什么影响。你需要到只是《洞玄经》,既然人人皆可进入查阅典籍,我们直接去寻找即可。我没按原计划行事,也是因为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陆濯清微不可擦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但愿……如此吧。”
    栖玄将阮岩带回太虚殿前的广场后,便轻舒了一口气,朝对方笑了笑,道:“许久未出来了,竟有有些不习惯。”
    说完,他微微闭起双眼,似是在感受什么。碎金一般的阳光照下来,让他的身影更显清逸出尘,渐渐的竟有些透明,给人一种即将飘散之感。
    阮岩微微一愣,下意识闭了会儿眼,再睁开眼时,就见对方忽然回头,正笑着看向他:“你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没出声,可是有什么心事?”
    一瞬间,阮岩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很快摇了摇头,但迟疑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前辈,您……没事吧?”
    栖玄不由莞尔,失笑的看向他道:“我能有什么事?”
    阮岩蹙了蹙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神情不由有些欲言又止。
    栖玄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很快便说:“好了,楼骁恐怕等急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转瞬便从他面前消失。阮岩下意识的抬了抬手,但最终又放了下来。
    楼骁此时正在躺在灵石雕刻的大床上,翘着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十分悠哉。
    离开苍云山后,他就回到了第一次进古戒时呆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他刚走近就看见一座用灵石砌成的房子,走进一瞥,什么桌椅板凳、飞鸟走兽(雕刻版)样样俱全,全是灵石做的,连莘林之境里的那口灵石棺也在。
    看到这些东西时,他嘴角不由微抽,暗道:看来栖玄准备的很充分啊,可这喜欢睡在灵石上的爱好也太特别了。又不是天衡剑,不嫌硌的慌吗?
    不过,亲身躺了一下灵石床,楼骁感觉居然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硬了。
    栖玄回来后,一眼就看见他穿着鞋子在自己新做的床上乱作,眼中瞬间氤氲着风暴,罕见的冷声道:“下来!”
    楼骁被他这个态度吓了一跳,但未经同意就躺了人家的床,说什么都是他理亏,于是赶紧就下来了。
    其实他也就刚躺上而已,还没过两分钟呢,没想到就被抓了个正着。楼骁神情一阵尴尬,见栖玄似是十分生气,不由斟酌道:“抱歉啊,我一时好奇……”
    栖玄对着灵石床连掐数十道清理法诀,似是还嫌不够,闻言立刻转身,不悦道:“这是用灵脉所雕,乃是莘予的部分本体,你竟衣服不换、鞋子不脱就上来踩?”
    楼骁有些懵,这话说的,怎么给他一种阮岩很巨大的错觉?而且。栖玄挖阮岩的本体干什么,还雕刻成床,这是打算天天睡在上面?
    说起来,栖玄以前就天天守在灵脉旁,以前还觉得他是喜欢灵气。可如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楼骁脑海中一阵电光火石,忽然脱口而出:“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想到这种可能,楼骁心中顿时翻天覆地,暗道:难怪你一直阻止我跟他在一起,敢情是打算自己独占?还说什么只有亲情,故意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