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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丝的。
    盛昭咬了一口,黏糊糊的糖丝沾了一嘴,他被山楂酸到,舔了下唇只尝到冷冰冰的甜。
    很是嫌弃地扔掉了。
    他站在人少的地方,星点寥寥无几,盛昭突然觉得很是没意思,空茫的有些难受。
    转身便想打道回府。
    突地,他后方有一阵异动,是冲着盛昭来的,他眼神微冷地侧了下眸,握住剑柄。
    在尤延被拔出的前一刻,盛昭下意识顿了顿。
    因为他察觉到那人好似没什么恶意。
    然后盛昭就被扑得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地。
    黎鸿扑过来时还惊喜地喊了一声:“小师弟!”
    盛昭怔了下,笑骂出声:“滚下来。”
    对自己体重没有份数的黎鸿咳了两声,松手落在地上,又嘻嘻笑起来:“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刚刚见到你时还不敢认,一身白的。”
    “又瞧了好几眼才敢过来。”
    盛昭:“你方才可不是不敢的样子。”
    黎鸿摊手:“是你下盘不稳,怪师兄做什么?”
    盛昭:“……”
    “好了不说这个了。”黎鸿搭上盛昭的肩,颇为羡慕道:“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在外边儿玩得开心吧。”
    盛昭“嗯”了声:“还行。”
    黎鸿苦着脸:“你怕是不知道,我在剑宗天天被我师尊训,他自个焦头烂额,便往我那出气。”
    盛昭奇异地看了黎鸿一眼:“可是你以前不也经常被谢长老训。”
    黎鸿装傻:“有这回儿事吗?”
    黎鸿拍了拍胸口,紫衣愈发松散:“走,师兄带你吃酒。”
    盛昭只得收了伞,跟着他走,他勾着淡淡的笑:“谢长老为什么焦头烂额?”
    黎鸿少见地迟疑了一下,含糊道:“嗯……在你走后出了一些事。”
    “什么事?”盛昭心知肚明,却还是忍不住问,不为其他,只为了确认。
    “江千舟他废掉了。”黎鸿只得实话实说:“这事不少人觉得跟你有关系,虽然我觉得他这人不行,但还挺多人都追随元清这个封号。”
    “所以有些人吧,就对你动了些歪心思。”黎鸿说到这,皱了皱眉。
    盛昭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他不在乎地笑了下,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万人所指、人心背离的准备。
    盛昭挑眉,笑笑:“譬如。”
    “有不少人在给我师尊施压,想通过你的命牌找到你,将你压回来处置。”黎鸿拍了拍盛昭的肩:“小师弟,没事,我信此事与你无关。”
    “不管是江千舟,还是齐桦。”
    “不止是我,不少师兄们也信你。”
    盛昭没说话。
    黎鸿撇了他一眼,乐道:“你笑得丑死了。”
    盛昭收敛起笑容,他顿住脚步,微眯了下眸,说:“黎鸿,如果我说,是我做的呢?”
    黎鸿舒展了下身子,笑笑:“那又如何,你是我师弟,他们又不是,再说了,想抱得美人归,不付出点东西怎么行?”
    黎鸿踏进酒庄,将盛昭拉了进来:“他们没本事,关你何事。”
    他抬起盛昭的下颔:“就这张脸,他们也配拱我养出来的大白菜。”
    盛昭:“……”
    他挣脱开黎鸿的手,快走几步,将人甩在身后,看似嫌弃无比,眼里却漫上几分笑意,很浅,倒到底是有的。
    酒庄内酒香浓郁,不少人都烂醉如泥,人声嘈杂,盛昭走进人群之中,扯过捧着酒壶转悠,涨红着一张脸的店家:“桂花酿有吗?”
    店家慢吞吞:“有,你要……多少?”
    盛昭很怀疑对方这种状态下还能不能记住他的话:“先来个几坛,上些菜食,再买你们后面的院楼一夜。”
    店家听见盛昭出手这般阔绰,酒都醒了几分,连声应下,再招呼了人来给盛昭带路。
    黎鸿在这时挤了上来,面色犹疑:“小师弟,师兄最近……手头有点紧。”
    “不是,会晤还未开始,你就被骗——”盛昭改了下口:“就花光了?”
    他知晓黎鸿的性格,只要起了兴致,定然眼都不眨就买下,再加上对方第一次参与会晤,乍然见到不少新鲜玩意儿,花得肯定不少。
    只是这也太快了。
    黎鸿想到些什么,又松散下来:“无事,师兄我还是剩了些的。”
    “你尽管点。”
    他们进了酒庄内的其中一栋院楼,清了场,只剩下他们二人,等酒、食陆陆续续上齐了。
    盛昭跟黎鸿就喝了起来。
    盛昭憋了很久,他迫不及待地发泄了起来,闷头喝着,痛痛快快地醉了一场。
    以至于让他忽略了对面黎鸿只克制地品了几口,便撑着脸慢悠悠瞧着盛昭喝,紫衣慵懒。
    时不时说着些话。
    黎鸿嘴里说得什么,盛昭已经听不清了,他模模糊糊看见黎鸿张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盛昭正了正面色:“五。”
    黎鸿看了看他伸出的一根手指头,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盛昭,下了结论:“你醉了。”
    盛昭摇首:“我没醉。”
    黎鸿催动了腰间挂着的白玉,便起身静静等在门口。
    黎鸿没等多久,对方就来了。
    他俯身拱手:“仙尊。”
    邬钰来得急,携着一身风雪走进满是酒香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