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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眸中失神几许,微微喘气,被君沉璧一问才逐渐回过神,他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默了几秒钟,才避重就轻的回答道:“微臣身体不适,一时失态,还请陛下恕罪。臣、臣这就起来……”
    他说着起来,结果起至一半,浑身发软,脚下一滑,直接将暴君给扑到榻上——
    唇瓣撞上一抹凉薄的柔软!
    这一扑、一撞、一压、一碰,如同天雷勾动地火!
    秦歌被彻底湮没了理智,没经受住诱惑,啃了暴君的唇瓣……
    被他的状元郎压倒的君沉璧妖丽凤眸闪过一丝惊异色彩,伸手缓缓地握住了少年清瘦的腰身……
    原本浮动着浓烈血腥气的龙极殿,逐渐被靡丽暗沉的旖旎取代……
    华丽气派的宫殿门外,夏公公手里拿着拂尘,焦急地踱着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的念叨着,“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状元郎能不能行……今个儿陛下头疾发作,可是那不长眼的偏偏要往陛下跟前冲撞,这种人死不足惜,可状元郎那是陛下钦点,国之栋梁啊,万一陛下头疾发作起来,失了理智,一剑刺死了状元郎,这可怎生是好啊?哎哟!”
    夏公公越说,越是被自己的恐怖猜想给吓到,脸色不禁变了几变,“不行!我得听听……”
    他附耳贴在殿门上面。
    然后,老脸一红。
    …
    过了会儿,夏公公突然一拍大腿,“哎哟,这、这这这不是……”
    “荒唐嘛?!”
    第136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48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干了什么?
    秦歌睁开眼,映入眸底的是头顶浅金色幔帐,绣着游龙戏凤的图案,华贵逼人,绚目非常。
    床棱上镶嵌着几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淡淡的光晕,不刺眼,又可让秦歌清楚的意识到此处的不同。
    这不是他的状元府。
    这是……龙极殿?
    暴君的寝宫!
    一些零星破碎的片段,宛如浮光掠影一般在秦歌眼前划过,令他的身体微微僵硬。
    擦。
    他昨晚把暴君给……扑倒了?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历经大风大雨一向处变不惊的秦歌都忍不住不淡定了起来。
    真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
    可,隐秘处羞于启齿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秦歌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他聪慧睿敏的头脑迅速分析当下的局势,并且很快得出结局——
    是的。
    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忘掉最好。
    打定这个主意,秦歌决定趁着君沉璧没醒,自己先穿上衣服开溜,以免应对暴君醒来之后的尴尬场景。
    毕竟,同床共枕、彻夜缠绵,第二天同榻醒来,还温存片刻的事情,委实不应该发生在君上和臣子之间。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伸出两指,拨开君沉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他起身下榻,才堪堪将亵衣套上,遮住光裸的身体,秦歌正系着腰带呢,身后懒洋洋地横过来一只修长手臂,“怎么,状元郎想跑?”
    ……暴君醒了?
    这个事实,令秦歌有点崩溃。
    他三两下将腰带随意系上,也不管衣衫工不工整了,来不及穿上那身绯色官袍,只穿着一袭雪白微皱凌乱的亵衣,佯装惊慌失措、兵荒马乱的跪地,“陛下,微臣昨夜越界,犯下滔天大罪,万死难辞其咎,还请陛下赐死!”
    死,他是不想死的。
    话,却得这么说才算漂亮。
    天子嗓音慵懒,含着一丝沙哑的味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朕哪里舍得让你死,爱卿多虑了,平身吧。”
    一夜夫妻……百日恩……
    这几个字眼,让秦歌心头凌乱。
    暴君这是什么意思?
    “——微臣不敢。”
    他非但没听话起身,反倒是将头更低的低了下去。
    那一截藏在黑发之下,白皙柔软似上等羊脂白玉的纤长脖颈,就这么展露在君沉璧眼底。
    上面还有一道非常鲜明艳丽的痕迹,君沉璧依稀记得是自己留下的。
    状元郎总是将绯红官袍穿得一丝不苟,盘扣系到最上面那一颗,遮住脖颈与喉结,所以那个地方……
    总归也不会是别人。
    暴君看着他的状元郎身上的鲜红痕迹,心头生出前所未有的满意,精致的喉结动了下,见秦歌还跪在冷冰冰的地上,生出自己都未察觉的怒火与一丝名为心疼的情绪,“朕叫你起来,这是命令。”
    秦歌心里叹了口气,拿捏不准暴君喜怒无常的心思,只得听令起来,腿与腰背皆是酸软,他起身的动作很慢……
    “怎么,很疼?”天子伸手扶了秦歌一把,秦歌抬头,正见他眉头微蹙,凤眸关切,朝自己望过来。
    秦歌正想说没有。
    下一秒,暴君已然动作熟练地拦腰将他抱进怀里,“给朕瞧瞧。”
    秦歌:“……”
    他被君沉璧的话给呛到,咳了起来,语气带着惊慌:“陛下不可……”
    第137章 病娇暴君与男扮女装的妃子49
    根本来不及拒绝,秦歌被暴君揉进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