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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梨这回拿了第一有免死金牌,他可没有。
    结果没想到默默扒饭也能被cue到,江承砚听清宋老爷子的话后,一脸震惊地指着自己:“我?”
    宋老爷子笑眯眯点头:“对,就是你,怎么,你还想接着看店啊。”
    江承砚连忙摇头,自初赛比完提前回家后,他就一直被压在店里看店到现在,上次料子被碰瓷的事虽说不是他有意的,但也确实是在他看店的时候发生的,他只好答应将功折罪,结果没想到一看就是一个星期,真是人都要被闷出蘑菇来了。
    但是公盘,他也从来没去过啊!
    这种事怎么会轮到他头上的。
    就连宋二姑也有些惊讶:“爸,承砚他从来没去过,要不还是承舟去吧?”
    江承砚眼里的光稍稍暗了些许,又重新开始埋着头默默吃饭。
    他就知道,肯定不会有人放心他去的。
    大家还是更放心“沉稳”的江承舟。
    江承砚尽量表现地自己不在意,但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餐桌上的动静,结果就听到宋梨清甜的声音:“别担心嘛二姑,我也是第一次去啊,而且有我大哥带路呢,这您还不放心啊。”
    少女的声音清脆中带着笑意,江承砚愣愣抬头,刚好撞上对方氲满笑意的目光。
    他轻咳了一声,又连忙低下了头,只是微红的耳根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宋明德皱着眉,接着想反驳,却想不出来该反驳哪一点。
    确实,宋景言的公盘经验比他还要丰富不少,他也没法拿这个压他。
    旁边宋景夏接着开口:“可是江承砚这次比赛连个奖都没拿到,去公盘不合适吧。”
    宋二姑脸上的笑僵住,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这个小儿子让人不省心,但她这位大侄女张口闭口以奖定论还真是让人气不顺。
    宋梨很是奇怪地看了宋景夏一眼,眨眨眼道:“可是之前拿了奖的也就大哥一个吧,赌石的奖每届就那么多,照这么说那些没拿到奖的岂不是永远都不能去公盘了。”
    江承砚差点忍不住低笑一声,使劲埋着头掩藏笑意。
    他这位大表姐自从在雕刻上拿了冠军后就恨不得鼻孔看人,但是公盘投标和雕刻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这次忙着拿奖压人,怕是把自己奖项专业不对口的事给忘了。
    宋景夏被宋梨点明之后,果然面色很不好看,她确实没有拿过赌石的奖项,并且她在赌石上面的天赋也就一般般,宋梨说的话她还真没法反驳。
    她气得剜了宋梨一眼,然而对方却对无辜地对她耸了耸肩:“姐姐,有我大哥在呢,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宋老爷子一锤定音:“好了,那就这么决定了,有景言带路我很放心,正好也给两个小朋友涨涨经验。”
    宋景夏一腔闷气发不出去,只得接着忿忿地戳着面前的土豆。
    江承砚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看了宋梨一眼,对方正毫无知觉地专心吃着饭。
    想到刚刚宋梨说的话,他内心颇有些怪异。
    她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宋明德表面上不显,但心里非常着急,这次公盘他和人约好了在公盘上碰头,而且后续还有别的安排,本来以为板上钉钉的事,结果突然吹了,正抓心挠肝地想着解决方法。
    他转过头和旁边的宋景夏对视一眼,两人眼神里皆藏着担忧。
    宋二姑默默吃着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饭桌上的互动。
    吃过饭后,宋二姑又邀请宋梨一家去她店里做客,正好时间还早,于是欣然同意。
    一行人沿着小巷慢慢往回溜达。
    宋父宋景言和宋二姑走在最前面商讨着业务上的事,宋二姑犹豫了一会儿后对着宋景言开口道:“景言,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大哥和侄女的表情。”
    宋景言点点头:“注意到了,感觉他们好像很着急我要去临阳这件事。”
    宋二姑摇摇头:“我觉得不是着急你要去临阳,着急的是他们去不了临阳。”
    “一连阻拦了好几次,连爸开口都还要接着阻拦,好像对去临阳这件事很心急。”
    宋景言沉吟片刻:“难道他们在临阳有生意吗?”
    “他们能有什么生意,宋氏的生意都是统一的,咱们还没发展到那边去呢。”宋二姑嗤笑一声,她这个大哥她最了解了,嘴上不饶人,动不动想揽权,实际上一点本事也没有,要能开辟市场早开辟去了,还用靠三弟一家?
    宋景言挑了挑眉,语意不明道:“可能大伯在那边有什么朋友要见吧。”
    联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大伯一家奇奇怪怪的举动,几人默契地略过这个话题,心里各有所思。
    宋二姑沉思片刻,接着开口道:“上次我们店里被碰瓷那事儿我查了查。”
    宋景言两人看向她,宋二姑说:“其实店里有好几个监控,基本上大部分地方都覆盖完了的,但是之后我去查,那一天的监控全都被删的干干净净。”
    宋父皱起了眉:“是你店里的人做的吗?”
    宋二姑摇摇头:“还不清楚,但是能接触到入库视频的,除了我们家的几个人,就只剩下店里的几个店员了,动手脚的肯定是店里的人。”
    “我们正在想办法怎么排查,总感觉上次那事儿怕是还有个后手,店里几个店员也都跟了我们很久了,乍一看还真看不出来是谁干的,不想打草惊蛇也不想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