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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书是算准了薛予宁不会去向老夫人和沈璧君开口,况且他的祖母和娘亲早就盼着他将薛予宁娶回国公府,又怎会让薛予宁搬出他的院子。
    薛予宁也猜知了谢砚书心中所想,她握拳在谢砚书身前一锤:“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心中的小心思。”
    少女的粉拳并未用力,只是轻轻在其胸脯上擦过,倒像是猫爪子划过,挠的谢砚书心中掀起一阵涟漪,又像是白羽落下,于他心间停泊。
    他沉了沉声道:“看来有你在身边,还真是耽搁时辰呢。”
    谢砚书今早还得入宫,可一见了薛予宁却是一刻也不愿脱开身。
    屋外若有似无的一阵清香传来,缠绕在二人身上,谢砚书凝望着薛予宁清丽的眉眼,呼吸一滞,他垂头轻轻向她靠近。
    少女身上的馨香离他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他便能触到那抹柔软。
    谢砚书的唇瓣堪堪划过其温热的肌肤,正欲往下时,却听门外一道童声响起!
    “蝶蝶!蝶蝶和小姑姑在做什么?”
    “归远!不得胡闹!”
    谢砚书和薛予宁忙拉开了距离,二人面颊攀红,不自在地咳嗽着。
    谢砚书方与薛予宁分开的一刹,粉团子便扑进了他怀中,像只小猫般扯着他的衣袍:“蝶蝶都不陪我玩......”
    谢砚书瞧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总觉着他没有从前讨人喜欢了,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能碰到薛予宁了。
    “归远!怎生这么胡闹?没瞧见他正和你小姑姑......讲话呢嘛。”
    归远今儿一大早便嚷着要来找谢砚书,薛景琅使出了能想到的所有法子仍是拦不住归远,只得由着归远向竹轩居来了。
    谁知方一进竹轩居便撞上二人你侬我侬之时,薛景琅本想带着归远在门外等上一阵子,哪知归远直接便跑了进去。
    谢砚书闻听是薛景琅的声音,转而向他一揖:“薛将军。”
    薛景琅亦是向他一揖道:“世子可准备好了,时辰应是差不多了,咱们该入宫了。”
    薛景琅边说边上前将缠着谢砚书的归远给拉走,却见薛予宁将归远轻抱了起来。
    “你们去吧,归远交给我就行。”
    薛予宁揉了揉归远的小脸,谢砚书方才的脸色变化都落在了她眼底,此刻她的眸中尽是笑意。
    “蝶蝶和阿耶回来陪我玩......”
    归远朝着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挥舞着双手高呼,而远去的二人闻听稚声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
    薛景琅用胳膊肘碰了碰谢砚书:“我寻思着这小子怎就如此喜欢你呢?”
    谢砚书回望院中的归远和薛予宁,旋即从喉间溢出道轻笑,似山涧般清润:“许是他知晓日后自己会成我的小侄子吧。”
    *
    是日春风习习,撩帐送暖,端坐在玉座上的萧齐北近日也觉着愈发精神了些,他扫了一眼众人,随后笑道:“薛景琅不愧是薛景琅,瞧着已恢复地差不多了,不过,此次谋逆一案确实是朕之过才让你与成珏蒙冤。”
    萧齐北话是这样说,可谁都知晓单凭两名大臣又何至于掀起这等风浪,他二人背后定是有人佐使,只是这位帝王为了权衡各方势力,不愿去深查罢了。
    萧齐北话中音一停,立在殿内的两人立时出身叩拜。
    在薛景琅身侧立着的男子身形消瘦,一袭四爪蟒袍服挂在他身上,将其罩在其中,他的背有些佝偻,露出的手上还烙着鞭痕。
    “是父皇清明才会还儿臣与薛将军清白。”
    男子的嗓音淡润似风,却依稀听得出其艰难喘气声。
    他微微抬头,一张清瘦的脸温目藏光,与萧齐北生得极为相似,只是并未有萧齐北那样的狠厉之气。
    萧齐北望着萧成珏有一瞬的愣神,他的这个儿子性子温和,不争不抢,永远都只会以笑示人,人人都道他是个好太子,但萧齐北却知这样的人成不了好帝王。
    他的性子太柔了,柔到即便被诬害仍未有怨言。
    萧成珏与薛景琅行完礼后由人扶着才缓缓起身,他二人方起身,这厢立时便有一人朝这边出声。
    “如今真相大白倒是件好事儿,听闻薛将军蒙冤之时,家中小妹并未被缉拿,不知如今可有寻到人?”
    谢砚书与薛景琅闻声看向萧成炜,他眼眸中放着精明的光,不时朝谢砚书瞟来。
    “幸得楚王殿下关心,小妹曾为一农户所救,是以才能与我相聚,而今倒是并无大碍。”
    薛景琅万不可将薛予宁藏身于国公府的事说出来,彼时他尚是逆贼,国公府却收留了他的小妹,若是让陛下知晓了又会作何想?
    只见萧成炜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他转身冲谢砚书一笑,随即叩拜座上之人:“父皇,儿臣想请父皇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赐婚于儿臣和薛将军的小妹薛予宁。”
    “噔”的一声,随着萧成炜这句话落下的,还有一旁少年手中的玉珏。
    第46章 姑父
    金殿之中, 珠光环绕,摔下地的玉佩反映出一道白光, 玉珏上的“薛”字分外清晰, 少年不急不慢地弯身将玉珏拾起,小心地将其方进了袖中。
    “陛下,是微臣殿前失仪了。”
    谢砚书并未因萧成炜之言而变了面色, 反倒是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