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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奚昭也想不出什么疑点了,毕竟这个案件只是一笔带过,揭露了林老板的落网,当时同样是找不到赃款。
    “要不然,我去牢房里看看他?”奚昭突发奇想,然后挨了奚明渊一掌,“你当牢房是什么好地方吗?要不要去逛逛?”
    脏乱不说,那些犯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平常人进出牢房还要洗柚子叶去去邪气呢。
    奚昭大失所望,他本来是打算进牢房诈一诈林老板,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呢!
    “爹,你就没试过提点什么条件,比如给他减刑,让他供出同伙,将功赎罪什么的?”
    “你当你爹傻啊!我自然提过,他不肯说,还大笑着,说账款他放在一个谁也拿不到的地方,让我们死心。”奚明渊长长嘘出一口气,他也拿这个铜豌豆没辙啊。打又打不得,劝又劝不听,还能咋地?
    “哎,行叭。”奚昭发觉自己也没有法子,毕竟什么招数都想过。
    林老板的诈骗案暂时就这么结案,人犯关押在大牢里,而账款完全没找到。
    这个消息传出去,没人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结果,那些受害者不光骂林老鬼,天天扎小人,暗地里对奚明渊也很是不满。
    不满归不满,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也对找回钱财这事死心。
    看完了元宵的花灯,逛完灯市猜了灯谜,就又到了上学的日子。
    王先生站在讲台,宣布要增加一门新课程,奚昭这才想起来,要加算学课了!以后又要在数学的海洋里扑腾冒泡,死死活活了。
    王先生先说,算学这一门因为是新增课程,虽然也要考试,但,并不计入成绩排名里,算选修课程。
    周围的同学先松气,毕竟新增的课程没什么基础,要是算进总分里,他们的成绩怕是要一落千丈。而奚昭若有所思,既然不计入总分,那为什么要学?岂不是浪费时间吗?由此可见,这个不计入总分只是暂时的,以后早晚要算的。
    感觉吃饭都不香了。
    王先生说完这些后,先让人把算学课本发下去,等到学生手里握住课本后,这才说,算学课由新来的先生教,让他们不可调皮捣蛋,不听先生教导。
    “夏先生,你进来跟他们打打招呼。”
    一个身穿官学内青色先生制服的青年迈步进来,微微一笑,“以后就是我来负责教导各位的算学课程了,先自我介绍,我叫夏常鸿。”
    奚昭听到身边倒吸冷气的声音,整个课堂内鸦雀无声,足足有一分钟没人说话。
    夏先生介绍了自己后,又简单说了算学课的安排,暂时是三天一堂课,课后不懂就去问他,他的办公室就在后头。
    王先生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等夏先生退下后,这才语带调侃的说,“看傻了吧,回神回神,夏先生脸上可没写着答案。”
    “我也不说那么多了,还有一炷香就要上课,自己收收心。”王先生说罢,带着夏先生离开了课堂。
    他们两一走,课堂里爆发了一阵议论,就连张家平也感叹道:“天呐,夏先生怎么能够长的这么英俊?”
    “不是脸英俊,而是气度出众。”奚昭附和,“夏先生一上台,我都觉得有光从他头顶上撒了下来.....”那一刻,夏先生就是万众瞩目。从前还觉得有气度是实在找不到夸人的词,用来凑数的。现在碰到夏先生,才知道气度这个词语真是恰如其分。
    其实过了那阵震惊后,奚昭就发觉,自己对夏先生的年龄判断有误。夏先生额头眼角其实带着淡淡的皱眉,微笑更明显,五官比一般人好看,但跟大帅哥比也有差距。但是,完全不会有人觉得岁数大什么的,只有如沐春风,身心愉悦。
    也不知道,官学到底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个先生呢?
    而这位神奇先生,不光好看,课程也讲的好,因为学生的水平参差不齐,他一直很耐心用最简单明了的手法来讲解,让所有人都能弄明白。上了一旬课后,夏先生迅速获得了全部学生的敬爱,暗地里被封过官学第一帅。
    帅这个词语还是奚昭贡献的,因为他们觉得用英俊叫起来不顺口。
    因为县试的日子在即,气氛慢慢紧张起来,那参加县试的十来个学生等到署礼房发布了考期公告后,就开始报名,作保,同时日以继夜的准备。
    县试考几场由当地的长官决定,同样,题目也是由长官出题。因为关系敏感加上避嫌,最近奚昭都不往他爹面前凑,甚至不去他的书房。
    他怕自己无意中看到题目什么的,为了断绝这个可能,干脆看都不看。
    临考前的一个月,真是很难熬。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干脆把算学课本翻开,埋头做起题来。
    他算了三四道题目后,草稿纸就堆了一堆。毛笔是软笔,如果用来书写绘画再好不过,但要是运算,还是硬笔更合适,想到这里,他就把自制的炭笔摸了出来,用来计算。
    他算的正起劲,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吓的炭笔在纸上画出长长的痕迹。
    “夏,夏先生?”
    “嗯,是我。”夏先生一点没有吓人的自觉,反而饶有兴致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炭笔,小子自己做来玩的,不登大雅之堂。”奚昭把炭笔奉上,“外出不方便研墨,可以代替毛笔。”
    夏先生接过一瞧,“倒像是女儿家用的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