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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种种,两个人的关系明里没有变化,暗中却越来越远,掺和了杂质的感情,林团已经不想再要了,她不说话,是因为她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宿主,你别伤心了,要不我给你找点冷笑话?或者我们努力一点做任务吧,这样你就能早点回家了。”
    林团并不难过,就是力气回来后腿疼得厉害,她想说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是想了想,完成任务的奖励是得到一个健全的身体,相当于重新开局,林团又觉得自己有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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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柔被执法长老带走了,其他人也相继离开退下,这件荒唐事也算得上近几届大典中最叫人印象深刻的了。
    刘宗显随着人群走下台,苦闷摊手道:“没想到师姐会如此,想来也是因为……唉,心里不平一时做错了事吧,说到底也是可怜人。”
    他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成了小女孩间的打闹,周围弟子大多和他交好,均知他与林柔玩的好,也体谅心情都纷纷附和。
    林柔虽然自请离开,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心中有鬼不敢摸水镜,但是这样事情因为她们两人的身份,一个养女一个生女,反倒是有的解释,也没人往其他方向上去想。
    大典还要继续,其余还未测过资质的弟子重新站回台上,林团也在林暮池的搀扶下坐到了观台上,林暮池有心安慰她,但是性格一向冷硬,也说不出什么,替她包扎了伤口后便被其他长老叫走了,其他长老也来多关切了几句,林玄事情多,此刻忙得不可开交。
    林团抱着那把大号荧光棒,坐在台子上发呆。她多少还有点没缓过来,这测资质就像是分班考试,一般如无意外都是按照心中所想进行修习的,像林团这样坚定的往剑修方向跑的还是少数。
    修仙界大多喜欢法术类的,打架不累还好看,林团反思了一下,刚刚在水镜之中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已经找不回来了,她只得想大概是受现代电视剧影响,小时候最爱看刀光剑影的打架场景,所以潜意识里就对剑有天然好感,这才会在水镜中显现出来。
    水镜中那声音还嘲讽了她一番,不过最后那句有喜欢她的,当时想不明白,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把剑了。
    林团摸了摸剑柄上的铃铛,那剑冢本是一座坟墓,已经存在了万年,天元宗准确点说是碰巧建在了那附近,随着时间流逝,那地方煞气太重,长老们就想找找原因,这一找,就把剑冢挖了出来,上千把剑都是无主之剑,无论是主人战死还是寿终正寝,亦或是心气高傲没有主人的,都长久被埋于地下,怨气互相传染,慢慢的,就变成煞气聚集地。
    愿意加入天元宗的剑修老祖就是因为想要在修为上更进一步,为了剑冢处的剑而来的。
    不管怎么样,已经在分班考试交了答卷的满分选手林团得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把剑,虽然她还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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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弟子对她心有愧疚,想要和她搭话,林团也一一回了,甚至还有其他门派的长老来和她说话的,但所有人都清楚林团即使对这件事再不满意,她也不可能叛出天元宗,所以这样一颗闪闪发光的小天才,倒是没人敢来挖墙脚。
    只有林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此刻应该心情不好,所以凑近她的大多小心谨慎,生怕触到霉头,只有林团摸了摸伤口,不知道林暮池给涂了什么药,伤口痒痒的,她忍不住想挠。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开始和08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聊。
    “我,之之前……看到的,那那个画面,是真,真的的吗?”陆桓未来会毁掉整个宗门,如果是因为被骂被欺辱才导致他黑化的,那任务是要骂他,还要好感度降低,岂不是促成这件事的帮凶?
    那么先前他着重捏自己脸的原因也有了,他帮了自己,自己还要骂他,这是隔夜仇啊。
    注定要当白眼狼的林团有些郁闷,她悄悄偷看了一眼陆桓,他正在刘耀面前,皱着眉听刘耀说些什么,离得太远她听不见,但看两人神情,就知道应该算不上和谐友好的交流。
    林团又把之前看过的那点片段拿出来回想,一边想一边怕,最后只得感慨:“难道你你,就,没有没有其他他的剧情可,可以,告告诉我了吗?就,就那那点,我真是分分析不出,出来啊。”这样我很难办事啊。
    08飞到她头上,眨了下豆豆眼:“你这么一问,那当然是有的,忘了和你说个好消息,我们的任务是按照天数计算的,除了第一天的是强制要在24小时内做完才算开始,剩下的九天任务,因为本文属于修仙世界,时间线是放宽为三年的,三年之内能满足十天的条件就算完成任务,宿主上啊,我永远在你身边!”
    三年?
    林酷炫拽团微微一笑,太多了,根本用不上,她十天就能完成任务。
    第7章 妖怪
    水镜测试还没结束。
    被这一场闹剧打断,原本下一个顺序是轮到刘耀。因此那雷劈下来时,他才会正好站在水镜旁边,他原本是打定主意,意气风发上去后天资出众获得赞赏。但现在因着雷伤腿行动不便,他不得已被几位弟子好心抬了上去,草草地摸了一下水镜,长老们看了几眼就挥手示意将他又抬了下去。
    旁人倒是没有发表意见的,但刘耀心中恼恨得极,看谁都觉得像是在嘲笑自己。他家世不错,一向又以自己资质自得,这下算是完全毁了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怎么,就连资质也只是中等,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