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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享誉全江湖的无舌公子的情报啊,江湖之中又有谁会真的不心动呢?哪怕无舌公子的名声不好,谁也不能保证他说的是真是假,但那又如何?
    他若是骗人的话,他们不过损失了一点感情,可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那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就近在咫尺了吗?
    梦不醉供完火,就乐呵呵的等待着双方的答案。
    不得不说,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
    灭度教最咸安耐不住,左护法当即喊道:“无舌公子的条件,我们灭度教应下了。”说完,他挑衅的看向了那边的灵骁。
    灵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来战吧。”
    说完,他看向了剑神。
    剑神与他点点头,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圆盘浮雕之上。
    灭度教的人没想到第一个上场的就是剑神,不由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对方这么安排的意义何在。
    拿下第一场胜利,是为了稳住武林盟的士气。
    阿时耶沉默不语,任由那群长老护法去安排上场送死的人选。
    被他们送上台子的是一名年级并不大的蛊毒死士,他动作僵硬双目无神,穿着蛊毒死士的那声黑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带着铸剑山庄刻印的长剑登了场。
    剑神一眼就看出来了灭度教的意思,他冷哼一声,连剑都为曾拔出,只是身上的气势一放,那蛊毒死士就整个人血肉模糊的倒飞了出去,摔倒了阿时耶的神辇面前。
    鲜血溅在了遮挡住阿时耶的那层白纱之上,星星点点仿佛是冬日白雪上零落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没有人会质疑这个结果。
    剑神转头看向了面露无聊神色的梦不醉,皱眉道:“第一场,我赢了。”
    梦不醉抬了抬手,站在一侧的少语便笑眯眯的走上前,打开了自己手里的卷轴。
    上面写着一个大字【胜】。
    他将那卷轴挂在了靠着武林盟的这一边,对着武林盟那群伸头玩过来的侠客们拱手笑道:“恭喜诸位武林盟的侠客,赢下了第一局。”
    武林盟的人神色复杂,说不上多高兴,也说不上难过……就算,有种自己被人算计了,却不得不按照对方的剧本走下去的憋屈感。
    剑神和梦不醉对视了一眼,见对方没有任何更改想法的意思,只能抿了抿唇,转身走下了台。
    而第二场比试很快就开始了,登场之人自然是灵骁。
    他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走进了那个圆盘浮雕之中,对着灭度教的人颔首道:“第二场,我来。”
    而灭度教之中,一位长老也乐呵呵的飞身上了场,对灵骁道:“灵盟主,请赐教。”
    灵骁看了一眼对方的武器,就知道自己这一场是没戏了。他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来吧。”
    灭度教的长老也没有客气,直接就甩着自己的长鞭攻了上去。
    灵骁的功夫并不弱,只不过这些年他的时间多数花在了处理武林盟的大大小小的事物之上,所以在实战方面经验有些不足。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神色自然和那位长老打得有来有回。他仿佛是天生就会调动人类情绪一般,每每在人们以为他就要陷入绝境之时,却总是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带着一点狼狈的从那长老的手底下逃过一劫。
    现在的气氛因为灵骁而上下起伏着,时不时地就有倒抽冷气的声音从两边传来。
    那长老心里烦的不行,剑神解决他们灭度教的炮灰甚至连剑都没有□□,这样无意之间就给了他们这边那些个教众心中不少压力,也给了他们剑神是不可战胜的这种错觉。
    虽然现在的确是没有人可以和剑神比个高下,但也只是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而已。
    按理来说,他的鞭法就是灵骁剑法的克星才是,可不论他怎么攻击,那灵骁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那般,总是在自己要抓住的时候,又找机会溜了去。
    时间一长,这长老甚至不知道现在是自己在赶着灵骁走,还是灵骁在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这比试越大越憋屈,虽然灵骁也随着时间开始负伤,但自己却一直没有办法干净利落的结束战斗,这让长老心中很是不忿。
    就算自己赢了这一场回去,那些个家伙恐怕也要拿这事嘲笑自己了吧?
    从交手的那一瞬即将开始,灵骁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长老的对手。反正老爷子赢了一场,所以他对自己的这一场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字,拖。
    拖到林六回来为止。
    现如今距离天亮还差些时间,他如果可以把战场延长到了天亮的话,那即便阿时耶上场之时林六还未回来,那他也可以找借口让无舌那臭小子延长一下等待的时间。
    只是,这么做的话,他肯定是要受些伤的。
    但是没关系,反正老爷子在,他的命肯定是无虞的,就是后来受点苦也没关系。
    灵骁的想法,灭度教的人长老自然也想得明白,他冷笑一声,暗中加了力道,想要尽快的解决这个老泥鳅。
    剑神看着场上的灵骁身上的鞭痕越来越多,心中也愈来愈沉重。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梦不醉,却见这小子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那双泛着桃花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既没有担忧,也没有兴趣,他就像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看两只蚂蚁打架一般,对结果并不感兴趣,只是因为等待太过漫长,而有些无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