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00页

      林六摸了摸手心之中悄然出现的一把钥匙,心情十分的愉悦。
    灭度教应该想不到有一把钥匙会在自己的手上,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阿时耶发现无论如何都缺了一把钥匙大开蛊王墓,之后又看到‘王者之剑’的真面目的表情了。
    应该会被气炸吧。
    **
    林六的马车最终在药王山弟子的引导之下,停在了一处清雅别致的院落之外。
    它的风格和这世上大部分建筑并无不同之处,比之林六的那些个千奇百怪的别庄更是普通的让人过眼既忘。
    “六姑娘,楼夫人,我们到了。”药王山的弟子恭敬的在马车之外说道。
    林六看向了脸色有些发白的西门嫣儿,对她伸出手,道:“别怕,有我在,他们欺负不了你。”
    西门嫣儿从林六的手一路看向了她的笑脸,原本紧张和纠结的心情,缓缓变得如同湖面一般的平静。
    她伸出手,将自己交到了六姑娘的手中。
    “六姑娘,谢谢你。”她说。
    “不客气。”林六笑了笑,身影一闪,连带着西门嫣儿两人一起出现在了那院落之中。
    药王山的弟子们只听得一阵风声从耳边挂过,等再回过神来之时,便看到身后的庭院之中,正站立着两个穿着打扮极其奢华的美丽女子。
    而这庭院正对着的客厅此刻正门扉打开,里面的人群分成了四波,各自占据了一个角落似乎在探讨着什么。
    林六带着西门嫣儿倏然出现的一幕,那厅中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发出了没见识的惊呼声,也有人立刻变了脸色,对身后人说了几句什么。
    便有弟子立刻上前来,躬身对着林六和西门嫣儿行了一礼,小声道:“此地乃是楼家主的暂居地,闲杂人等还请离开……”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有些陌生的男声便在身后焦急的响起。
    “阿嫣,你……你来了。”
    西门嫣儿看着面前的楼千重,神色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
    林六也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这位传说中的天下首富楼千重。
    他很年轻,看得出来不过二十多岁,面上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却带着一丝惊喜和慌乱,他穿着深色的衣服,布料款式都是最时兴贵重以及贴合他的气质的。
    只是,怎么说呢?
    这个楼千重啊,看起来就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至少……在与西门嫣儿的交谈之上,他丝毫看不出一个商人该有的圆滑姿态。
    楼千重也在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妻子。
    本以为,他会见到了一个憔悴病弱的西门嫣儿,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阿嫣,却面色红润身体健康,光从脸来看,还比和自己在一起时要圆润了不少……
    楼千重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收敛了回去。
    他缓步走到了西门嫣儿的面前,离了几步才停下脚步,轻声道:
    “来了就好,医仙说了,你的毒三脉神医都能解开,我已经与他们谈好了条件,你只需接受治疗即可。”
    “我不需要。”西门嫣儿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
    “我今日之所以上山,是想要与你说清楚。”她看着许久不曾见到的丈夫,心中有点酸麻胀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和释然:“楼千重,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楼千重眉头缓缓皱起,不解的看着西门嫣儿,道:“你身上的毒,神医们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了,你只需要躺下接受治疗即可,不会难受的,我保证……”
    “我不需要。”西门嫣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说这话的时候,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再说一遍,楼千重。我离开的时候给过你和离书的,所以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花一半家财为我求医问药的事情,我不需要。”
    西门嫣儿的态度很明确,她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的瓜葛,我希望未来的自己,便是死,也是死的干干净净的。”
    楼千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着自己态度强硬的妻子,不解的问道:“阿嫣,你还在为宋夜雨的事情生气吗?”
    西门嫣儿的表情一窒,手指下意识的蜷紧。她看着楼千重,眼神之中有些无奈和悲伤。
    “我说过,我与她之间并无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楼千重表情凝重的看着西门嫣儿,认真无比的说道:“我也说过,我心中只你一人。”
    “你不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怄气毁坏自己的身体,好不好?”他说道最后的时候,还顿了顿,下意识的放轻柔了语气。
    “我没有为了宋夜雨的事情怄气。”西门嫣儿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表情已经有些难堪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尽可能的平静说道:“我只是想说,不管宋夜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都已经不重要了。”
    “楼千重,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不需要你为我在做什么,我们就当彼此是陌生人,相互放手不好吗?”
    楼千重摇了摇头,他的表情还带着几分疑虑,但却言之凿凿地对西门嫣儿说道:“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命值得我为你散尽家财。”
    西门嫣儿觉得自己的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种久违的窒息感又一次爬到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