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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没有料到,最后解决的方式是那么的决绝。
    我装了几箱子书就来到了东京,在大学附近租了个四叠半的房间,把书摆好,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我脱离父亲的视线,也暂时摆脱了让人为难的境地,松快极了,去蹭其他文科专业的课,从刑法学到电影赏析,生活无比充实。
    也发现了酒水的美味和喝醉的乐趣。于是就在小酒馆认识了硝子,最初我以为只是臭味相投的酒友,却没有想到我们的友谊往后会持续十年甚至更久。
    在大学里,我很活跃,参加各种活动,认识了一群朋友,只是在后来发生的事情中间,一部分女生不再与我来往,男生全都远离了我,哦,除了忍足侑士。不过再后来是我不联系大学的同学了。
    但当时我怎么可能知道后来的事,只是在尽情地享受大学生活。
    至于恋爱,没有正式的谈过,只是和几个男生约会过,但一直没敢进一步。
    约会的男生们都会忍不住,他们中间不少都劝我尝试素股,我不相信这种话,裤子都脱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继续,只会哄骗女生,这种人全部扔了不再联系。
    好奇和害怕是此起彼伏的交替着。因为外貌、家境、学历,我颇受欢迎,所以这件事总会发生。
    其实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的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不过好在我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
    之前的约会对象总是急不可耐,我害怕的不止是本身和那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也是他们那种态度。
    所以我找的是一个文气的男生,这种类型后来被称为草食系。
    大概看了好几场电影,去图书馆一起赶了好几天的作业,他终于邀请我去他的住处,要把他借我的书还给我。
    终于……
    这家伙太磨叽了。
    总之时机到了,气氛也有了。
    我们坦诚相见,尽管有所预期,但我对他那瘦弱的身板依旧大失所望。
    选择这种类型的好处就是我稍微强势一点,就可以全程主导着。
    我查了资料,也做足了准备,从开始到结尾的节奏都由我来掌控,没有什么不适感,这件事也失去了最后的神秘面纱,我不再害怕。
    但至于说更多的,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后面还一起尝试了几次,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没有什么肌肉的身材,好像这个男生开始健身了,我很欣赏这种努力,但是还是和他断了关系。
    我又重新在联谊场合游荡,去的次数多了,这里面也有一些有意思的门道,朋友间的聚餐暂且不提,只论专门组织的联谊,男生每人会多掏一些钱,女生的部分会少一些,这是希望多找一些女生参加,我还听说有的组织会分级设置入场金额,男生交钱越多就能遇到外貌条件更好的女生,女生也为那一点小便宜参加,有人希望遇到有钱人家的儿子,也有的只是为了吃上一顿不错的饱餐。
    我不想苛责那些女生,但举办方的这种模式一看就让人不爽。所以我避开了这种联谊活动,只是在朋友间组织的玩一玩。
    见得多了,这群年龄相仿又学历相似的男生都被我总结出规律了。
    大部分作为约会人选我都很反感。但作为人类观察对象却很有意思。
    有一类会炫耀自己读的是名牌大学,一类则是显摆父母长辈的家业,还有的表现自己追求者众多,经验丰富,还有这几种的结合体。
    他们的思路很简单,把自己的「好」条件摆出来,然后暗暗贬低女生,希望女孩竞争起来,来获得他们施舍的「爱」。
    那一次也一样,四个男生四个女生,分隔着坐下,刚开始是自我介绍环节,男女轮流介绍,第一个男生是中心人物,学历好,家里有背景,其他两个男生捧着他。
    轮到女生了,一个已经工作了,介绍是大公司的前台行政,比较普遍的工作。但和剩下三个女生比起来看上去更加成熟。
    除我之外的两个女孩不甘示弱,一个说自己是护理系的,很会照顾人,另一个说自己是教育系的,很喜欢小孩。
    听得我头疼,男生这套言论只是让我觉得好笑。但女生的这种反应却让我难过又郁闷。
    “哇,那么就该最后一位女生了,你叫什么,刚才我讲了很多笑话,你都没有笑啊,真是个高冷的美女啊。”中心人物的年轻男人坐在对面轻佻又带着恶意道。
    我说了名字和专业。
    果然他的反应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女生居然懂政治吗?最近好像有一个女议员势头很猛啊,谁知道是怎么爬上来的,不过女人只会关心什么养老和生育这种小事,应该多考虑考虑国际间的关系……”
    “噗……”我身侧的青年捂着嘴笑了一声。
    还没有轮到他自我介绍,一直自顾自的喝酒,也没有和我搭话,又晚到了一会儿。所以我也没有关注他,这才瞄了两眼他的侧脸,颌骨线清晰冷硬。
    那个年轻男人恼羞起来,勉强维持住面子,“你还没自我介绍呢,看上去是社会人士吧?做什么的?”
    青年笑着答道,“仙石要,我是个现役的国际标准交谊舞选手。”
    年轻男人可算是找到切口了,“跳舞的男人是不是都很女气?”
    仙石要把皮夹克外套脱了下来,又稍稍使劲,白色的短袖下印出他鼓起的肌肉,“我没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