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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茗雪看他这副模样,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自己曾在青柏巷的祁宅中见到过一次他裸着上身练剑时袒|露的腹肌,匀称齐整,手感很好的样子。
    她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语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祁源转头瞧见苏茗雪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迈开长腿,上前扒拉开她手中的圆圆,让它自己下地玩去。
    随后自己??单膝压在苏茗雪身旁的床塌上,躬身望着我她,伸手把她鬓边的碎发拂至耳后,手指就停在她的耳畔,低低地开口,“苏小姐看够了吗?可还满意?”
    苏茗雪被他的手指触得耳廓一烫,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祁源看她愣怔的神色,全然没了平日里精明的模样,丰润的樱唇微张,傻傻地看着自己,那柔软嘴唇的触感浮上祁源的心头。
    想让眼前这个人彻底地属于自己,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跑了。
    定远军少主想要做的事,向来都是用雷霆手段去达到目的,只有在苏茗雪这里,他才会变得患得患失游移不定。
    此刻那属于掌权者的控制欲冒出了头,祁源轻搁在苏茗雪耳后的手移到了她的脸侧,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唇,垂眸吻了上去。
    他这次的吻不像是之前那样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而是使了些力碾压上去,一番厮磨后,灵巧的舌撬开关隘,攻城略地。
    苏茗雪被祁源托着后颈才不至软倒在榻上,她在迷蒙的混沌中抽出了一丝理智,深觉自己太没出息了,被小狼狗一个深吻就弄得意识出离。
    祁源的吻并没有什么技巧,反而有些没有章法,正是血气方刚又经验缺缺的年轻男子出自本能的莽撞。
    就是这样一个生涩的吻,让苏茗雪体内的热意节节攀升,面上蒸腾起胭脂般醉人的艳红。
    苏茗雪口中的香软被祁源追逐着裹挟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椎骨处直升而上,醺得她脑中意识浮浮沉沉。
    她勉强抬起无力的双手,环上祁源的脖颈,似是要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但环上之后却又只是柔若无骨般地轻搭着。
    祁源感受到苏茗雪的迎合,心中生出了怜惜,又是一番热切地挑|弄,在他觉得自己即将沉沦之时,用强大了的意志力止了动作,退离了苏茗雪。
    他抵着苏茗雪的前额,眼眸深处透着些猩红。
    新鲜的空气涌入二人的口鼻,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微|喘。
    苏茗雪眼尾微红,眸中盈着浅浅的水光,呵气般地开口道,“祁镖头,你胆子不小啊,敢对雇主上下其手了。”
    她又开始叫自己祁镖头了,祁源的拇指又抚上了苏茗雪的唇,那处柔软被自己□□得有些红肿,“苏小姐不是早就想收我作面首,我这番不是正合你意?难道苏小姐如今移情别恋了?”
    苏茗雪发现祁源自从不用在自己面前掩饰身份之后,处处都不再端着架子了,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占据着主导,还会时不时地调戏打趣自己。
    苏茗雪的手还搭在祁源的肩上,她手下一使力,把祁源的脑袋又拉了回来,二人的双唇隔着一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苏茗雪就这样若有若无地擦着祁源的唇开口道,“敢情祁镖头以前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都是装的啊,我一直都看错你了,你不是木头,你只是闷|骚。”
    祁源一时没听明白“高岭之花”和“闷|骚”是什么意思,但猜也不是什么好话。
    苏茗雪看他若有所思的模样,觉得自己今天终于扳回了一城,便又开口道,“祁镖头说对了,我就是移情别恋了,我恋上了定远军的少将军,你看该怎么办呢?”
    祁源直视着她狡黠的双眼道,“那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苏小姐有句话说错了,我只动了口,还没有对你上下其手。”
    床塌被突然倒下的两个人压得下陷了一块,苏茗雪还想要再说的话全数被祁源吞入了腹中。
    在祁源不得其法地解着苏茗雪腰间的绸带时,苏茗雪迷离着眼,见祁源俊挺的鼻梁上都沁出了细汗,她拍开了祁源的手,自己扯开了身上那在祁源手下坚守阵地的腰带。
    衣衫散乱间,苏茗雪还不忘挣扎着调戏眼前人,“祁……祁镖头,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忍了很久吧?”
    祁源手上未停,褪着二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薄唇贴着苏茗雪的耳畔,嗓音低哑地道,“我是忍了很久了,从第一次与你露宿野外开始,到你一次又一次的挑衅逗弄,我都在忍着。”
    “我以为自己已经……已经够会装了,没……没想动祁镖头你才是真的厉害。”
    “我厉不厉害,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苏茗雪的葱玉似的手指伸|入了祁源的发缝,在身体的阵阵战|栗中揪紧了他的发根。
    圆圆趴在桌下看着床上虚实交叠的两道人影,打了个哈欠垂下了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
    两情相悦的二人终于互诉了衷肠,一直压制着的满腔热忱有了一个释放的渠道,指尖所触之处皆是燃起了烽火狼烟,激的人连头皮都起了阵阵麻|栗。
    难耐的热浪情|潮间,苏茗雪隐约听到耳边响起233号助理的声音。
    “恭喜宿主好感度+100000,89233号实验室系统已解锁至最高等级,祝您使用愉快!恭喜……恭喜……恭喜……”
    万年不变的无机质嗓音里好似也透着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