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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茗雪惶惶然地回望着他,否认道,“可我捡到那块玉石真的只是巧合,我没有寻玉的本事的。”
    她话音刚落,秦纵“唰”地一下从座椅上起身朝她逼近,苏茗雪不及后退,就被他一只手攥住了后脖颈。
    秦纵捏着苏茗雪的后颈,嘴唇几乎贴到了苏茗雪的耳边,低低地在她耳侧说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对没什么用处的女人,我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说完他就把苏茗雪独自抛在房内,自己出了门去。
    在他阖上房门时,苏茗雪还听见门外有人拿他打趣,“老大,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那美人儿的滋味如何啊?”
    秦纵哈哈大笑着答道,“以后等我玩儿腻了,你们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被他留在房内的苏茗雪知道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秦纵把房门落了锁,四周还都安排了人看守,苏茗雪扯着袖子把自己刚刚挤出的眼泪擦干。
    她在房中转了几圈,确认自己即使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便丧气地坐在秦纵刚坐过的椅子上。
    过了大半天了,这心一直吊着,连口水都没喝,这房里居然还就只有一个茶杯,苏茗雪就着茶壶的壶嘴灌了几口茶,定了定神,开始思考对策。
    苏茗雪倒是不怕单独面对秦纵,他若是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实验室里有不少能往他身上招呼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上就是了。
    只是这双拳难敌四手,要想从这有众多起义军把守的寨子里逃出去就有些难了。
    苏茗雪在桌上支着头,努力思索,秦纵目前留着自己还不碰自己是因为看中了自己寻玉的本事,要不就如他所愿,假装从了他替他寻玉,等到了仙灵河再伺机逃跑。
    杨之行一定已经把自己被劫的消息带回去了,祁镖头……和祁大一定会来救自己的,而且到了仙灵河,就离定远军的驻军近了,若是杨之行还寻到了定远军的帮助,自己能逃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打定了注意,苏茗雪决定先假意寻玉稳着秦纵,拖到救兵来救自己。
    定远军的军营内,祁源开始迅速地清点着将士,不知道秦纵那伙起义军的具体方位,便不知道苏茗雪被劫去了哪儿,目前只知道她被带往了仙灵河对岸,仙灵河对岸的郡城众多,祁源不可能带兵一座城一座城的找,既浪费时间又会打草惊蛇,于救人无益。
    祁源虽然心里着急,但他的脑子很清醒,他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带人杀去河对岸,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派暗哨去打探清楚那伙起义军的驻地,或是等苏茗雪自己找到办法传递出消息,但仙灵河附近是定要安排人暗地里把守了。
    那人那么聪明机灵,她定能暂时保全自己。
    战事随时都可能发生,祁源一道一道命令传达下去,营地内的兵士们备粮草的备粮草,备军械的备军械,一时间人人都高度警戒。
    在主帐内的吕严被帐外的阵阵脚步声和兵刃相碰的声音给惊了出来,他那吊梢眼在营地里左右看了一圈,见不少兵士们都在整顿着军械,便忙拉了在帐前下达命令的祁源问道,“少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着急忙慌的?”
    祁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硬地道,“有人发现了从玄青郡逃跑的起义军的踪影,我准备带军把他们一网打尽,吕大人要随军一道去么?”
    听说要打仗,吕严粉白的面皮瞬间垮了下来,连连摆手道,“本督军就不去给少将军添乱了,祝少将军凯旋而归!”
    打仗的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战场上刀剑无眼,要是伤到自己这金贵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祁源不再理会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轻铠,道,“战事来的突然,就劳烦吕大人给皇上递信了。”
    吕严不住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说完便缩回了主帐中。
    大营外跑来一人,是在丹砂郡得了消息的林一赶了过来,他撑着膝盖气喘如牛,祁源冷眼望着他,等他气喘匀了。
    林一抬起头来,惊诧地问祁源,“少主,听杨掌柜说苏小姐被起义军劫走了?怎么回事?”
    祁源朝他冷哼一声,“身为保镖,要保护的人没了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林一自知理亏,他站直了身子,摆了个标准的军姿,表情严肃地道,“是末将失职,末将甘愿受罚!”
    “等把人救出来了再罚你,换装备去。”说完,祁源便转过脸不再看他。
    “末将领命!”林一双脚一靠,行了个军礼,飞似的跑去换战时的装备。
    被秦纵关在房中的苏茗雪左右无事,开始把实验室中一些趁手的物件装备到自己身上,让自己多少有些自保的能力。
    在房中待到天色渐暗,只有一个起义军进来给苏茗雪送了点吃食,就再没人来搭理过她。
    入夜,屋外亮起了篝火的光亮,苏茗雪在屋里也找不着蜡烛,她在一片昏暗中打起了哈欠。
    她知道自己身处的房间是起义军首领秦纵的,但他自从出去之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苏茗雪实在困倦的不行,便进了寝间半倚在秦纵的床头打起了盹。
    不知过去了多久,苏茗雪在冥冥中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 ,她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了秦纵的床上,而床头正站了一人。
    苏茗雪被这恐怖片似的画面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缩到了床尾,借着屋外些微的光亮,她才看清是秦纵站在床头,也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一点声息也无,只一双眼眸中闪着精光,大半夜的实在是太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