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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道蓉嘴角勾了勾,点点头,带着班级走了。
    游恬恬前往城管处,算了算自己有半年假,干脆又请半年假,准备回一趟家。
    至于喻孟辰那边,她再房里留了信,快快乐乐地从昆仑城前往云城,在云城城管取了钥匙,来到云市。
    云市是安城的隔壁市,相隔不远,游恬恬乘坐城际列轨便回到安城,到了安城,又打个的回到小邦山。
    望着熟悉的小邦山,游恬恬颇为感慨。
    明明只隔了四年没回来,却感觉有几十年没回来一样,眼前一切,陌生又熟悉,让她满是依恋。
    所以说啊,无论在山海境呆多久,只有这儿,才是她的家,是她归心之处。
    回到家,游父从阿姨那听到游恬恬回来,班也不上了,立马坐车回去,游哥也是如此,实在是太久了,三年多了,游恬恬音信全无,要不是没有坏消息传来,他俩几乎不敢想游恬恬是不是还活着。
    到了家,游父望着游恬恬,眼泪绷不住先落了下来,他恨不得抽打着孩子一顿,在外忙归忙,怎么就不能送封信呢?
    游恬恬也没忍住流泪,和游父抱头痛哭,“爸,是女儿不孝。”
    哭了几分钟,游哥也进了屋,瞧见这一幕,他擦擦眼泪,故作高兴道:“是个高兴日子,怎么能哭呢?”
    游父被惊回神,“对对对,大好的日子,不能让哭声将喜气给哭走了。”
    他擦干眼泪,吩咐阿姨做好菜。
    一家团聚是大事,游恬恬没有说遇见大姨的事,不管怎么说,大姨这么多年没有过来看过,连母亲死去也不知道,不知道当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但就明面上来说,都有种大姨和她妈妈感情淡漠的嫌疑。
    正应了那话,久归游子回家,一周贵客,两周佳客,一月小兔崽子。
    游恬恬在家住了一月,游父游哥就开始嫌弃游恬恬懒散、无所事事起来,游父和游哥积极劝说游恬恬去公司。
    好歹是自家公司,去看一看嘛。
    游恬恬拗不过盛情,躲了,她去了京都特色大学。
    大学内,欧教授已经重归山海境,游恬恬没有见到面,不过她见到了容瑾惟。
    至于她的同学,已经毕了业,全都去了山海境,也没见到面。
    游恬恬知道特色大学学业有多重,和容瑾惟见了一面后,便不再打扰容瑾惟,在京都随便走走,到处旅游一翻。
    旅游完后,才又回到家里。
    刚回小邦山,她瞧见了一名熟人。
    余道蓉背着背包,风尘仆仆,她站在小邦山面前,对着一张小纸条低声念着,“小邦山。”
    是这儿。
    游恬恬心一咯噔,大姨来了?
    她怎么忽然来了?
    余道蓉走上前去,对保安道:“我找6栋屋主谢道萦。”
    游母上报了死亡信息,游家屋主的信息也已经更新,而当年知道游母的保安早已辞职,此时守在门口的保安,只来了五年,他熟记小邦山内各屋主信息,正欲说什么,游恬恬忙打断,“这是我亲戚,我来带她。”
    不能让保安说出她妈妈的信息。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想让自家的事,成为旁人的话资。
    保安见是屋主,没再开口。
    余道蓉瞧见游恬恬,颇感意外,问:“你住在这儿?”
    游恬恬点头,道:“对。”
    余道蓉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游恬恬看在两人认识的份上,才开口帮腔。
    她道了声谢,进了小区后,她视线落到那些别墅门外的门牌上,寻找6号别墅。
    游恬恬跟在余道蓉身后,纠结。
    她大姨三十年没过来,怎么会心血来潮忽然过来?
    “6号,这儿。”余道蓉站在游恬恬家门口,摁门铃。
    游恬恬上前,面部识别系统感应到游恬恬,大门打开,余道蓉终于发觉不对,眸光微冷,“你是这家的孩子?”
    游恬恬抿唇,道:“您先进来。”
    余道蓉拉下脸,迈入庭院,怒气冲冲道,“谢道萦呢,让她出来见我!”
    游恬恬愕然,大姨是来寻她妈妈麻烦的?
    今天周六,游父游哥放假在家,听到外边动静,也从门里走了出来。
    瞧见余道蓉对游恬恬面色不善,游哥怒道:“你是谁?强闯旁人家宅?”
    游父瞧见余道蓉,眸子眯了眯,忽然一拉游哥,道:“她是你大姨。”
    他大学时,曾见过她的,虽然只有一面,但因为是老婆的姐姐,他一直记在心里,余道蓉面目变化不大,他略认了认,就认了出来。
    游哥愕然。
    他大姨?
    怎么会忽然过来?
    愕然之后还是生气,他活了三十三年,都没见过这个大姨,结果这个从未见过的大姨怒气冲冲上门,还对他妹妹这么不善?
    “大姨又怎么了?这么多年没上门——”游哥话没说话,游父用力扯扯他,自己迎上前,问,“大姐,您怎么来了?”
    余道蓉对游父也没好脸色,当年她妹妹宁愿废了武功也要嫁他,这让她如何瞧得顺眼?
    她没理会游父,往游家家里走,“谢道萦呢,怎么没出来?”
    走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视线落到游哥和游恬恬身上来回扫视,眼底迸出冷光,咬牙切齿道:“你俩,谢道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