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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与先前自己喝的那些,好似不大对味。
    她眼睛眨巴了两下,有些不大安心地看向陆靖,麋鹿般的双眸带着几丝怯意,仿佛是在问:能不能不喝。
    他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凑合喝了。”
    她闭目屏息,将那半碗药汤一口气灌下去。因喝得急切,那药又味道涩苦,呛得她两颊酡红。
    陆靖眉目一沉,起身从桌上哪起块饴糖递过来。“连苦也吃不得,真不知你还会什么?”
    清甜腻过喉间,总算将那苦味压下。小姑娘不大好意思,不由低声解释:“今天的格外苦些。”
    他几分不耐烦,未见搭理,拿起桌上的书册翻动。
    屋内火苗微微曳动,阿照骤觉全身发烫,一股燥热翻江倒海而来。
    她一手扶着床栏,一手扯着自己的衣襟,“我、我身上有、有些难受。”
    陆靖眼都未抬,又翻了一页,敷衍道:“先忍着。”怎么晚了,难不成还要出去给她寻大夫。
    昏昏默默间,她不知怎的打翻了桌几上的药碗。“啪”的一声响动,引得原本专心看书的人抬起了眸。
    坐于塌上的小姑娘秀眸迷离,娇容含春,粉腮柔媚,身上的外衫早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
    陆靖握着书册的手指骨轻颤,见她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绯红,心生狐疑地朝她走近。
    莫不是发烧了,他眉头蹙得极深,伸出手欲探她的额间,刚贴上螓首,手腕立刻被小姑娘紧紧攥住。
    阿照看着眼前清隽的玉貌,身上的渴望更甚,色念上头时,她满脑子都是话本中羞人的画面。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将陆靖扯上了塌,触及男人的肌肤有了片刻的清凉之意。
    她猛扑而上,似带了瘾,学着那日他的模样堵住陆靖的嘴,偏不得要领,只得一味浅尝辄止。
    陆靖被小姑娘桎梏住,一番亲缠磨蹭。被柔软贴合的胸膛,更是酥酥麻麻,他一把掐着她的腰,手背青筋直现。“你在做什么。”
    小姑娘眸泛秋水:“难受…”她早就失了神智,一句话磕磕绊绊就是答不上来。
    他眸子微挑,缓缓从鼻腔中逸出一声嘲笑,没想到这小姑娘竟如此轻浮孟浪,勾人不成便要对他硬来。
    自己果真猜得没错,这小姑娘别有用心。他笑得玩味,握住她的肩膀将人硬生生推离,任由小姑娘难耐。
    两人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拉扯间小衣系带断裂,他眸色一暗,心神微恍,手上的劲跟着松了懈。
    小姑娘趁着空挡,再度覆上:“帮帮我……”
    第七章 委屈
    浑然天成的婉转之音,以及世间罕见的纯欲之姿,都在一一攻破男人的防线,陆靖喉间哑涩:“这是你自找的。”
    异于小姑娘的笨拙羞涩,有些人生来就能无师自通。
    窗外月影浅星,黑云聚拢,偶有微风乍起,院外那一池春水,被猛然吹皱,荡起涟漪。
    阿照半张着眼,细长的浓睫根根颤动,盯着他腰腹上的赤红月牙印痕发愣,纤细粉白的五指无力地绞着一旁的榻几。
    夜半子时,云销雨霁,一切归位。
    陆靖起身穿衣后揭开了罗帷,见榻上的小姑娘满身骇人红紫,低低喘颤,狼狈间媚态丛生。
    他偏过眼,眸中深色渐褪,继而覆上一层愠戾,“勾我的时候能耐得很,怎么,这就挨不住了。”
    语气冷霜,半分都听不出刚从旖旎中抽离。
    阿照浑身一僵,潮湿的羽睫轻轻抖颤,丝毫不明男人不悦的缘由,她伸出手想去攥住男人的衣摆。
    陆靖正趿鞋下床,叫小姑娘一手抓了个空。
    阿照看着他的背景,怔愣了片刻,忍着下方撕裂热燎的痛楚起身。
    屋内衣物狼狈,充斥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小姑娘每躬身捡起一件衣裳,那细白脚踝便跟着轻颤一下,陆靖这人的洁癖向来严重得很,屋里这么乱,他定是要生气的。
    男人从隔间盥洗而归,地上衣物已被收拾好,被褥也叫小姑娘换好了。
    他轻笑一声,想起方才她无力求饶的可怜样,这会倒有力气收拾,可真有能耐。
    他未置一词,自顾自地上塌睡下。
    阿照擦洗了下身子,回来时见帐中躺着个人,小姑娘腿儿哆嗦,躺在了男人身旁。
    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道,犹如画界。
    黑暗中,阿照想起陆靖难看的脸色,懊悔地拍了拍额头,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竟如此饥荒急色,把郎君给惹急了。
    大抵是方才真的累坏了,小姑娘没思忖一会,人也跟着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枕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阿照扶着发酸的腰肢下地,赶在薛嬷嬷回来前将昨夜的被褥洗了。
    张娘子难产生了一夜,待天吐出鱼肚白,那大胖小子才生了出来,他家郎君高兴得不得了,忙请众人吃茶。
    等薛嬷嬷回来时,正见阿照面色微白地在院子里晾被褥。
    “丫头,怎么这时候洗起了被褥。”
    阿照低头支吾道:“就…就昨夜不小心弄脏了。”
    薛嬷嬷眼尖,盯着她脖上的红痕:“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
    阿照立马掩住脖子,心虚道:“夏、夏日了,屋里招蚊子。”
    薛嬷嬷没放心上,打了个哈欠,便回屋补眠了。